第138章 不过是个只会揽权的墙头草(1 / 2)
拓跋璟和拓跋睿二人脸上一片肃容,看着自己的子民因一场水患而在受苦,至于本应该及时开仓赠粮救济老百姓的官员却是一个都没有见到,这让他二人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堂堂官员,食朝廷俸禄,却不为朝廷解忧,任其老百姓受苦受难,等老百姓的怨气达到了一个零界点,无形之中就引爆了一场官民之间的战争。
这群只会吃不会办实事的饭桶,简直是岂有此理。
夏依依走在拓跋璟的身侧,见他脸色着实难看,也只得小声的提醒道:“爷,你先莫气,这事还是打听清楚前因后果才是。”
拓跋璟深吸了口气,命身后的几名护卫去打探虚实,而他们则是寻了一家尚能住的了人的客栈住下。
因为水患,这家客栈虽然屹立不倒,不过条件也好不到哪里去,比起外面的那些土房子,这家客栈却是拿木材沏成的,两层高,木材已经有些旧了,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不过到底是能住人的,客栈里的声音并不是很好,只有寥寥几个穿着算是好的汉子在吃着东西。
店小二见拓跋璟一行人进来,又眼尖的见他们穿着高档,一看就不非穷苦人家出身,愁苦的脸上立马绽放出了谄媚的笑容来。
“几位客官是要吃饭还是住宿?”店小二把人领了进来,道。
“给我们准备十几间上好的厢房,再准备一些小菜来。”拓跋璟把小店给打量了个遍,眉头轻微的皱了下,并不是十分的满意,不过整个西平县也就这么一家能看得过眼的客栈了,就算不满意也只得忍着。
店小二喜上眉梢,笑道:“各位客官,你们且等着,小的这就去准备。”
拓跋璟、拓跋睿、夏依依、拓跋清雅和夏淳五人是一桌,至于其他随着来的护卫则分成两拨占了两张饭桌。
他们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店小二才满头大汗的把准备好的饭菜给端上桌来,拓跋清雅秀眉微微皱着,道:“小二,上菜怎么这么慢,你是想把我们给饿死吗?”
店小二谄媚的笑道:“小姐,你也别嫌了,西平县遭逢水患,前五天那雨才停的,你要是三天前来,别说是下馆子吃了,就是去买菜也是没菜买的,也就我们客栈有点人脉能搞点菜来卖,你要是去别的吃店看,保准都还关门着,小姐你就将就着点吧。”
拓跋清雅的黛眉颦的更紧了,拿着筷子欲要发火,拓跋璟轻轻地扫了她一眼,她满腔的怒火瞬间压了下去,不敢在造次了。
夏依依看着店小二,道:“这位小哥,我们一行人一路走来,路上好像也看到了不少抱着孩子的妇孺和捡树枝的汉子,朝廷没派人下来开粮赠灾的吗?”
店小二擦了擦手,脸上有了些愁苦,道:“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外地来的,可能不知道我们西平县的情况,西平县算是整个西北地区最好的县城了,要不是突然来了这么一次水患,西平县也算是富庶之地了,百姓能够吃饱喝足,还能有点余钱存起来,只可惜这场连续不停地大雨不仅把地里的东西给冲毁了,房屋也被倒塌的大树给打坏了,朝廷倒是派人来了,结果这些派来的钦差跟当地的官员同流合污了,不仅不开仓赠粮,还把粮食的价格给抬高,他们这是要把西北受灾的老百姓给逼死啊,他们还盯上了我们这家百年客栈,这些黑心肝的怕是要把我们所有人给逼死了啊。”
拓跋璟和拓跋睿二人的眉头拧的很紧。
拓跋清雅很不合时宜的来了这么一句:“既然没有粮食吃,为什么不直接吃肉?”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拓跋清雅的身上。
拓跋清雅不以为意的吃了一块肉,道:“既然没有饭吃,直接吃肉就是了,还是说那些牲畜也被大雨给冲走了?”
店小二的眼里闪过了一抹鄙夷和气愤,至于夏依依则是暗自的摇了摇头,心道:果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金枝玉叶,如此没有水准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拓跋睿直接看了拓跋清雅一眼,道:“清雅,以后没有常识的事,最好还是别开口的好。”
拓跋清雅咬着筷子,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五皇……叔叔,清雅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有何不对的吗?”拓跋清雅不服气的说道。
拓跋睿看了她一眼。
拓跋清雅不太服气的闭上了嘴。
夏依依继续问道:“小哥,既然朝廷派来的钦差都来了,为何不让当地的县令开粮赠灾?难道他们所有人都同当地的官员同流合污了吗?”
店小二一脸的愤愤:“小姐,你是外地来的,这种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在外面可不能乱嚷嚷了,官官相护,我们这样子的平头老百姓也只能忍着,一场大水几乎把整个西平县都给毁了,各位当官的在其位不为百姓谋其政,家园被毁的老百姓也只能移居别的市县寻求一条生路了,那些官员要是趁其水患谋取暴利的话,只怕整个西平县会因此而毁了。”
闻言,夏依依心里也是一骇,她在来之前还真的就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的严重,她想一场大水应该不至于把一个百年市县毁于一旦,没想到一场大水还真就能把一个有着基础的县城毁于一旦。
店小二又啰里啰嗦的讲了一通。
等店小二抱怨完,众人也理清了西平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等店小二下去之后,一行人也只是沉默的用着餐,而那些被拓跋璟派去探查消息的护卫也回来了。
屋中,两名护卫汇报着他们探听得来的消息。
拓跋璟临窗而战,背着手,道:“皇上钦派的官员是谁?”
“回王爷,是礼部的李大人和尚书孙大人。”其中一名护卫道。
拓跋璟拧着眉,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王爷。”两名护卫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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