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祈雨仪式(1 / 2)
“马尾,就像马的尾巴一样,所以称之为马尾。”
“我可没见过你这一番模样。”
袭楼淡淡微笑,眼里尽是新奇。
“会有机会的。”
毕竟他们的日子还很长。
“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
锦弦突然转移了话题,
袭楼又为锦弦的发髻上差了几只珠翠,令整个凌虚髻熠熠生辉。
“丞相家宴,我去讨了几杯酒水。”
“去丞相的家宴讨酒水?什么时候你和丞相都成了自家人。”
丞相毕竟是朝中大元,可家宴竟然都要叫上袭楼,摆明了关系很紧密。
“琼崖大旱,民不聊生,丞相范广是一个清廉博学的人。我投在他的门下,以求
以后能够为琼崖出一份力。”
袭楼的悲悯之心锦弦早就知道,只是心里微微不痛快。
“琼崖大旱又关你什么事?”
袭楼不语,转身坐到了内厅的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已经凉了的茶水,然后不停地
抿着。
锦弦知道自己的语气带着不满的味道,
“琼崖大旱,怎么说也该是我出力才对。”
锦弦赌气,琼崖的恶劣天气,虽说不一定和自己有关系,可想想自己对琼崖所做的一
切,该赎罪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啊。锦弦不像袭楼,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袭楼叹了口气低下头,自嘲般一笑。
袭楼这一笑,让锦弦有些恍惚,只感觉袭楼将要离自己越来越远。
“我自有我这么做的原因。”
锦弦心中泛酸,袭楼什么时候用这样的语气和模样对自己说话。
“那你告诉我你的原因!”
锦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神经敏感起来。
等了良久,袭楼依旧不说话,目光偏向了遥远的地方。这是不愿意告诉自己吗?
看来自己在袭楼的心里并不是他想象的那般重要,他连真正的原因都不愿告诉自己。
“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留下?”
袭楼转过头,望向铜镜前早已转过身子的锦弦,锦弦望着他的目光深幽。
锦弦刻意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头不适,缓缓张了嘴:
“我就想啊,想你为我等了十年,有你在的地方怎么会可怕呢。”
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啊,却因为错过了彼此十年的时光,而距离越来越远。
袭楼身体一震,看着茶杯里深色的茶水,良久后,一抬胳膊,将杯里的茶水一干
而尽。
他站起身丢下一句
“我明日再来看你”
就转身离开。
锦弦接着转身望着镜子里突然艳丽的自己,觉得自己突然变得诡异。明明是和和
睦的场景,却又断送在自己手里。
袭楼和自己不一样,袭楼总是把不属于自己的事往自己身上揽,他要天下太平,他要国泰民安!可锦弦只想要他。
锦弦又看着头上的凌虚髻,不算华美,却也别致。突然觉得这个发髻刺眼!
于是一把将珠翠摘下,任性的扔在桌上,像是不过瘾,又将刚刚才梳好的发髻拆
散,这才罢手。
锦弦带着这一脸艳丽的妆容,和披散的头发,出了门。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散心,
圣女庙外冷清至极,锦弦不做停留,直直朝人多的地方走去。
“卞广。”锦弦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下自言自语,
是琼崖的都城卞广,此时应该正是繁华的时刻,城楼外应该是来往商客络绎不绝
才对,可这只有稀稀拉拉几个衣着褴褛的行人。
大旱三年,就连都城卞广也冷清起来。
“过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这琼崖的都城还叫卞广。”
不只是感慨还是疑问的语气。
“呜呜...妖怪!娘!妖怪!”
一声惧怕的哭声从锦弦后方传来。
“胡说什么,哪有妖怪!”
锦弦转过身子,
“呜呜呜....你看她!明明就是妖怪!”
再见那妇人看了一眼锦弦,一脸惊吓之后,赶紧捂上女儿的嘴,伸手狠狠在小女
孩的屁股上一拍,然后目光谨慎的看着锦弦
“你说什么呢!那是圣女!”
小女孩哭得更加凄厉,在妇人的手下不停得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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