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新衣被他变成了抹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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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此的寂静。

冷宫中的女子除了常年的孤灯相伴,没有其他的生活方式。

兰若在自己的寝室里面,一盏小灯下,专心的缝制着准备给贞元的新衣,没有其他冷宫女子那般没有生机的神情,一边缝制新衣,脑子里一边不断电影片段一样的闪过贞元穿上新衣的样子,清新的眼光下,贞元穿着她缝制的白衣,整个人有着一轮光辉,而她则像个小母亲似的欣赏自己的杰作,或者说欣赏自己心爱的男子,就像小时候母亲为父亲缝衣服上掉下的扣子一样的心情,当时不懂,现在才明白,喜欢一个男子,就是要诶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兰若嘴角不自觉的一个微笑,以为自己很专注,其实心思都跑到了其他地方,手里的针线也开始不听使唤起来,不时的扎破手指,兰若一边吮手指一边继续缝制。

炎烈驾轻就熟的找到兰若寝室的屋顶,揭开几片瓦片,将室内的清醒看的一清二楚,看到兰若手中那件男式的袍子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他不是喜欢白色的人,那么这件袍子自然不是做给他的,那么是谁呢?哪个幸运儿可以让这个姑娘深宵熬夜?

白色,炎烈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修心院里的那个人,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将其称之为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如现在,那就是个废物。

兰若现在一边缝制还一边自言自语起来了,牵起那新衣的一只袖子,像是拉着贞元的手一样,“你这几天乖不乖呢,有没有好好吃饭,天气冷了,睡觉的时候有没有不听话的踢被子。”一般情况下踢被子是兰若的专利,因为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所以联想到了贞元,“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在想我呢,还是专心的读书呢?你的梦里可有我?我的梦里倒是天天有你,所以你一定要梦见我哦,不然这样对我不公平。”

炎烈在屋顶上听的清清楚楚,嘴角一个莫名的微笑,微笑中有淡淡的哀伤,还有淡淡的邪恶。

寝室的窗子关不严,总有丝丝缕缕的冷风吹进来,那盏小灯被风吹得摇摇曳曳的,兰若只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衣袍子,不足以御寒。

炎烈在屋顶看到这身白色睡衣的时候,不禁微微恼怒,至于这样明显吗?连自己的衣服也选择了白色,和那个废物喜欢的颜色一样。但是炎烈不知道,这不是兰若的本意,兰若最不喜欢穿白色的睡衣,因为兰若睡觉的时候经常滚到地上,弄脏了睡衣,白色的最不禁脏,只是因为所有的衣服都洗了,只能找到这件白色的,才勉为其难的穿上的,总比什么都不穿的好。

不甚明亮的小灯的光亮下,兰若本就白皙的面庞有点苍白,面颊上却有一丝丝的红晕,一双乌黑眸子里像雾像雨般朦胧。

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穿的白色睡衣,如果不是因为面颊上那害羞似的红晕,炎烈是不会现身的。

兰若只觉得忽然的一大阵的冷风,像是窗子忽然被大风刮开一样,但是抬头看,窗子明明是关着的。

兰若原本坐在一张四方红木桌前,桌前有两张红木的椅子并列摆放着,这时候兰若才发现身边的椅子上多了一个人,不由得吓得张开小嘴想要惊叫。

炎烈在刚刚打开窗子的时候,已经随着那阵冷风进入室内,并且关好了窗子,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后知后觉的兰若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炎烈的动作奇快,已经伸手捂住了兰若的小嘴,将那呼之欲出的惊叫捂在了兰若的小嘴中。

这时候兰若才看清面前的人是炎烈,自己的嘴巴被他强有力的大手捂的有点痛。

炎烈的另一只手伸出一个食指放在自己唇前:“嘘。”示意兰若不大喊大叫惊动了别人。

兰若只好点点头。

炎烈这才放开捂住兰若嘴巴的手。

兰若立刻跳起来,躲开炎烈。

“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兰若十分气愤,这个人以前经常戏弄她也罢了,反正她被打入冷宫,这冷宫就像是一个保护圈,没有人敢来,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在这里登堂入室,大马金刀似的坐在那里,一身的银灰色像是一条从地底流动出来的幽灵般,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炎烈却拿起兰若刚刚跳起来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那件新衣,“料子不错,手感很好,样式好像也不错,是给我做的吗?”他嘴角一个戏。虐似的微笑,这微笑叫做明知故问。

“你这个人还真是脸皮厚,这不是给你的,快还给我。”兰若气急败坏的上前想抢回那件新衣,非常不愿意别的男人碰她做给贞元的衣服。

炎烈的动作却比她快的多,已经起身,将那件新衣张扬开来,兰若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色的抖动,那件新衣已经套在了炎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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