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第一位面(11)(2 / 2)
“放出去的鹰不能吃的太饱,否则会懒得捕食;放出去的鹰也不能太饿,否则会永远都不回来。”康马斯先生说着r位面的谚语,尼克小心的翻译了过来。
午夜,罗马城真的静了下来。
迦太基与回程的罗马兵半真半假的打了一仗,黄宣坐在罗马城内的宅子里,看着能量屏上的迦太基士兵,以及汉尼拔的排兵布阵,他绝对相信,如若居鲁士露出一点点弱智的倾向,汉尼拔就会毫不犹豫的将这支兵团重新歼灭。
好在,居鲁士也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姜了。
当日傍晚,迦太基带着他们的奴隶,还有战利品,缓缓的从破损的城墙后离开,历史有着巨大的惯性,想来,他们未来还会在意大利呆上好久,继续欺负那些罗马同盟的孩子们。
而居鲁士,坐在高头大马上,缓缓的驶入了罗马城。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只留下麻木的罗马城居民。
看到这一幕,黄宣分外的不好受——让他真正不舒服的是,这让他想到了康马斯先生的话,没有资格分配资源的位面,就只能被作为资源来分配。现在的p112或许还是个未开发的处女带,但谁知道,哪天就会来个男人。
居鲁士带领着他的罗马军人大声的喊叫着,说着一些黄宣听不清楚的口号,就像他们还在俘虏营里那样。
黄宣回身看了一眼院子,那里堆着3500塔兰特的黄金,差不多100吨。即便是黄宣,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的“现”黄金,不过他多少还是有些失望,100吨的黄金不过5立方米多些,实在是太少了。当然,就财富而言它是巨大的,如果没有黄宣的参与,这一次布匿战争结束,迦太基倾其所有,才勉强凑够给罗马的1万塔兰特。
“23万能顿。”康马斯先生站在黄宣身后道:“如果居鲁士能如愿以偿的成为执政官,我们应该能凑够25万能顿,差不多足够了。”
黄宣怅然的道:“汉尼拔这一去应该还会造成能顿的损失,加上后续能顿损失,我们再留一个月的时间,也就应该足够了吧。”
“位面通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实在不行,我们全力输出能量,加上这些能顿的积累,应该也足够了。”
两个人谈着话,城内突然爆发出了大声的呼喊声——那是居鲁士在发表演说了。
罗马人全盘接受了希腊的文化,包括他们的演说文化,居鲁士虽不擅长这个,但当他所言的内容可以刺激到罗马人的时候,群众的兴趣也就被调了起来。
黄宣打开能量屏,重新放出居鲁士的演讲,就见他第一句话是:“我们罗马在海外还有10万以上的战士……”
在消减了三分之一人口的罗马城中,没有什么比复仇的企盼更强烈。居鲁士一下子就抓住了罗马人的心理。
康马斯先生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道:“他擅长干这个。”他自然就是居鲁士了。
黄宣默默的回到了房子里,他还可以与家里以及其他位面联系,按照时间兑换,他已经离开了4天时间,加上等待居鲁士竞选的3天,7天时间的事务,是需要好好的梳理一番。
康马斯先生也回到了房间里,他的脸色还好,但如果注意看的话,他的脸上也是带着许多的忧虑。刚刚获得r系列位面的权利,就骤然离开,出什么问题都不奇怪。
……
罗马执政官的权利极大,完全可以将之与独裁的君主相提并论,罗马人当然也看出了这点。他们选择两名执政官,将执政官的任期限制在一年,有效的延长了共和国的寿命。
然而,历史上的罗马,是一个胜利的罗马,他们几乎就没有遇到过真正的敌人,马其顿不是,迦太基不是,埃及更不是,罗马的敌人永远都是罗马人自己,帝制和共和制的争端是其中的主流。
一向以来,罗马人在执政官的选择上都是聪明的——大部分是聪明的,他们每年选出两个执政官,两个优秀的执政官,都是贵族,而贵族们也如此热衷于政治,他们不去开影视城,不去玩高尔夫,不搞公司,不弄球队,以至于罗马人有着如此丰富的选择。
原本,居鲁士扮演的战友死完了的小军官,应该是毫无机会的,他们不因为俘虏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就很不错了。
但面对生死存亡,罗马人的选择一下子狭窄了起来,加上黄宣有意处理了一些声望卓著的政治家,废墟中的罗马,很自然的倾向于掌握着3万人军权的“小军官”,他能够给财富和人口大量流失的罗马安全感。在军队的威慑下,新选举的元老院也未能拿出分庭抗争的实力。他们丢掉了最后的机会。
3500塔兰特的资产,让罗马城立刻进入了顺利的重建——罗马向来都有贵族拿出钱来补贴市民和财政的传统,到了凯撒时期更是愈演愈烈——有趣的是,人们也很少问执政官的钱来自哪里,通常情况下,诸如凯撒人等,是将私库看做国库,国库看做私库的。居鲁士虽然不懂得后世的宣传政策,可他还是明白掌控舆论的导向,用钱去宣传的道理。
很快,包括从海外召回的罗马士兵,都被打扮成为了罗马社会的中坚,所谓的战败者或者逃亡者,更是被选择性的遗忘了。
共和的罗马,不经意间,就站在了僭主政治和民主政治的道口。
黄宣刚刚结束每日与焦孙,李生刚等人的谈话,正品着视频会议的味道,康马斯先生就走进来道:“居鲁士当选了。”
“现在?”黄宣刚发出疑问句,就听房子外传来山呼般的叫喊。
“25.2万能顿积累了。”康马斯先生静静的道。
黄宣也紧张了起来,两个人都坐在房间中,等待着位面通道受不了能顿的巨大损失,被强行穿破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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