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十六章 转机和疑惑(2 / 2)
“我也正是这个意思。”梁老点头道,“不过这件事情上,必卿更有发言权。因为他最熟悉那些国外基金操控人的手法,只有了解到他们地企图,我们才能针性地对其进行还击。”
梁必卿沉声道:“情形有点不妙,看来这次参与阻击国内股市的。绝不止单单一个基金。你们看,现在基本上有几个大基金都没有对我们梁氏在国外市场上的阻击进行回击。很显然,这跟他们的一贯作风不相符合。婷婷,你去查一查,看看这几个基金近期内在各大国外市场上,有过什么大的动静没有。”
说着,梁必卿报了几个基金的名字。
梁志婷在电脑面前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查看梁氏信息部门收集到地资料信息。筛选出那几个基金地近期活动信息。
“爸爸,看来这五个基金都有问题,他们最近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在国外市场上表现得很低调,根本不像他们以前肆无忌惮地作风。”梁志婷说着,将结果打印了出来。她正准备拿给步凡等三人看的时候,忽然惊道:“分子基金?克罗斯的分子基金怎么也在里面?”
要不是因为是一长串英文字符,梁志婷只怕早就会认出这世界头号基金来。
梁必卿异常平静地说道:“刚才我就看到了。不过想让你再证实一下而已。其实,这件事情也不难想象,要不是有克罗斯在后面主持,如何能纠集起这么多的大基金呢?”
鱼终于浮出水面了,但是却是一头巨大的鳄鱼。
梁老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说道:“你们三人好好考虑一下吧。我这就回医院去休息去了,明天必卿你主持一个会议,邀请政府人员过来参见,我也要来参加的。”
梁老终于等到自己的结果了,所以他想今天晚上养好精神,明天在会议上拿出新地对策出来。在这个关键时候,他决不愿意自己躺在病房中度过,所以他必须趁晚上的时间休息好。
步凡跟梁志婷将梁老送了出去,然后又回到了办公室。
梁必卿笑道:“看来今天晚上又不能睡觉了。”
“我叫人送点消夜上来。”梁志婷说道,打电话通知了楼下值班人员。
步凡喝了一口咖啡。说道:“为何梁叔叔知道对手是克罗斯后。反而这么轻松了呢?这个家伙听说可不容易对付啊。”
“未知的对手才最可怕。”
梁必卿笑道,并没有因为自己对手是头号基金而感到紧张。“现在既然知道是他了,反而没有那么担心了。毕竟就算他再狡猾再厉害,终究也是人,我们就可以根据他以前的手段行事作风来推测他的企图。虽然他有几个大基金做帮凶,但是我们也有政府做后盾,再加上自己的实力,也未必就输与他了。对了,步凡,你对克罗斯的印象如何?”
步凡不知道梁必卿为何问自己这个问题,只得据实答道:“凡是涉及金融的,只怕没有人不知道他地。根据我所知道的,光是1992年的英镑大战和1997年的亚洲金融风暴中,他靠投机就攫取了数十亿美元。撇开他做的事情的对与错,不得不承认,他地确是个金融天才。”
“应该说他是天才和魔鬼的混合体。”
梁必卿笑道,虽然知道对方正是自己的敌人,但是仍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得出对克罗斯的赞赏,“他是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世界头号金融家投机商的,不过他虽然无孔不入地敛财,但是同时也慷慨地向慈善机构做捐赠,前两年,他的慈善捐赠达50多亿美元,仅次于盖茨。老实说,不得不承认,至今金融界里还没有人能超越他的辉煌。他说的很多话,其实也很有意思,比如:‘在股票市场上,寻求别人还没有意识到的突变’……”
梁志婷道:“爸爸,你对克罗斯了解得这么多,难道他还是你地偶像吗?”
梁必卿笑道:“偶像倒不是了,不过我学金融地时候,一向都是以他为目标的。至于到后来,大家成了竞争者,我就更得花时间去了解他了。不了解对手地话,如何能战胜对手呢?婷婷,步凡,你们两人觉得这次克罗斯阻击国内股市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梁志婷叹道:“克罗斯这么狡诈,谁能猜到他真正的目的呢,光看他现在打击股市的非常手段,就跟其他人采取的手段完全不同。”
“是啊。”
梁必卿点燃了一只雪茄,沉思片刻后说道:“他曾经说:股市通常是不可信赖的,因而,如果在华尔街地区你跟着别人赶时髦,那么,你的股票经营注定是十分惨淡的。所以,克罗斯常常都不会使用固有的章法,这让他的对手感到非常的头疼。”
步凡想了一阵,说道:“虽然我们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但是,最起码克罗斯对收购企业向来不感兴趣,所以这点可以排除了。对了,我忽然想到一点,我们在这里分析对手,对手呢,是不是一样把我们分析头透彻了呢,既然这样,梁叔叔你不妨站在克罗斯地角度来分析一下,因为你是比较了解他的。”
“对。他肯定是了解我们的,而且也知道我们梁氏回归的目的和我们现在的资金来源。”
梁必卿猛吸了几口烟,说道:“克罗斯绝对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所以他肯定有办法应付我们的资金,因为这点本来就在他的算计之内。恩,我开始有点头绪了,兴许这次他只是借打击股市来达到其他的目的……步凡,明天的会,你也来参加吧,听听其他专家的分析,看看能不能推测出克罗斯的真正目的。”
对于那些讨论会,步凡一向都有点畏惧,连忙道:“会议我暂时就不参加,何况那场合我也不太合适。明天我要去医治一个病人,已经约好了,等会议完了我在过来。”
“病人,是谁啊,这么重要?”梁志婷淡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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