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哀怨啊哀怨(1 / 2)
上小学时,总是不知疲倦,无忧无虑地胡闹玩耍,或者每一天能掀起一个女生的裙摆,逗得她泣不成声,然后一个棒棒糖的安慰她展开的笑容,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纯真?
进入高中,蹲在路边树荫下,一台数码照相机或者一部手机,摄像头对准心动的女生,她可以有圆圆的脸、单眼皮、小小的耳朵,可以穿着一身洁白色的长裙,也可以穿着t恤牛仔裤,或许从没有看到过她的嘴的原有形状,但却对她的秀发念念不忘,或许在太远的热水房水龙头下,挽起头发小心翼翼把热水壶灌满,最后迈着轻盈的步伐返回宿舍的雀跃,还有课间总是喜欢把头伸出围栏,向下注视着远眺操场某位男生的她,懵懵懂懂,却让我们乐不思彼。
进入社会,我们看见了在城市街道里来来往往的陌生生活,这样的日子: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学问,朝九晚五,钱包拙计,日晒雨淋。不知道,在如此单调的平行线中央,我们是否还能把往昔串起,一点点掂起这些琐碎的回忆,找回曾经在高山顶处大喊“会当凌绝顶”的感慨,曾经在大学毕业时互相说句“三年后我开着四个圈来参加聚会”的豪情。
激情这东西很有用的,它可以明白地证实你活着的状态,可以明白地给与你坚持下去的动力。少了激情,生活就会像上下弹跳的篮球,总有一刻,会慢慢被禁锢到地面上,成了一个永久的装饰物。
在平行线的中央,我不知怎么拾起“我会完本的”的夙愿——阿紫陷入“乱”之感慨。
顺便说句,是“激情”,不是“基情”,阿紫搞不起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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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我们bobo……”一朵美的不可方物的蓝色鸢尾花递到佳人身前,花与人相间,美与妍共媲美。
“不要,那么多人!”佳人一手夺过那一朵娇艳的花朵,害羞地转过身子,不敢面对喜欢的人。
“那,我们抱抱。”循环渐进,有机可乘也。
“嗯……”
李秋心一喜,展臂把佳人揽入怀里,臂膀内,红扑扑的脸蛋实在过于诱人,李秋实在忍不住,嘟起嘴就往那水灵灵的红润上凑,果然应了那句,“抱抱都来了,bobo还远吗?”
“噗……”
“疼!毛毛你……”揉揉眼睛望望前面,李秋才发觉,这不是刚才的小树林,也没有什么蓝色鸢尾花,倒是眼前飘飞的洁白色粉末和眼前还在晃动的粉笔头告诉他,这是在教室。
“李秋同学,上来演示一遍。”
“是……”李秋尴尬地站起身,此时正是一堂演技课,授课的教授叫李智美,她并没有当过演员,但从她的课堂里走出的国民演员无数。
李智美乍看上去,全身都透出一种优雅端庄的艺术家气质,但所被她这份气质迷惑的学生,往往都过得很惨,一个四十多岁还未结婚的女教授,其脾气绝对和她的欲求不满而成正比,其实李智美很漂亮,四十多岁看上去依旧还想个三十岁的成熟美女,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包裹着饱满的胸部,一条黑色及膝裙紧紧地勾勒出挺翘的臀部,头发松松地挽起来,一个精致而典雅的发卡把挽起的头发固定住,就这样简单的衣着,性感与古典的结合,让很多男学生即使知道她脾气古怪却依旧趋之若鹜。
因为睡觉还做白日梦的缘故,李秋并不知晓这堂课讲诉的是什么内容,磨磨蹭蹭之下,才从座位走到过道,在众多怜悯的目光中,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往讲台挪步。一晃眼功夫,李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那帅气的气质实在是太亮眼了,而正好,她坐的位置,就是过道的第一个。
含恩静掩嘴一笑,转过头在笔记本上画画写写,斜斜撑起课本,让刚写下的文字对着从身后走来的李秋能看清楚。
“夸张动作的喜剧效果,例子,《金馆长对金馆长对金馆长》。”
看到这一行字,李秋心神顿时安定了下来,刚刚还磨磨蹭蹭的步伐,立即轻快起来,三步变两步很快就站在了讲台上。
李秋走到讲台前,恭敬地对着李智美说了句,“老师,可以开始了吗?”
“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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