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人格分裂魔王的世界六(1 / 2)
“雷古勒斯.布莱克先生,这是一瓶能让同性之间生子的魔药。相信出身于古老布莱克家族的您,有很多方法辨别这瓶魔药的真假,相信您也会把这瓶生子魔药用到正确的地方。”
“旁边的银色小瓶是额外的礼物,让人服用下之后,会浑身无力一个小时。期待早日听到布莱克家族的好消息。”
“如果可能的话,请在小天狼星先生知道自己怀孕后告诉他,不要再随便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落款:正在研究双胞胎生子魔药的ss,如有需要,请提前预定。”
写完短信的神秘人士,打包好了魔药,用麻瓜快递把包裹送到了伦敦车站的储物柜里。一只美丽的银色小狐狸随着他的咒语声,从魔杖里跳了出来。
“告诉雷古勒斯.布莱克,有人送他了一份礼物。他问是谁让你来的,你就说巴波块茎。”小狐狸亲密地蹭了蹭神秘人士斯内普的脸颊,飞出窗户不见了。
斯内普给自己冲了杯咖啡,想象着小天狼星知道自己怀孕后的蠢像,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蠢狗和狼人勾勾搭搭的事他是清楚的,不过为什么他要去促成这两位学生时代的死对头呢!珍贵的魔药可不是用来给他们组建温馨家庭的,要让他们感到焦头烂额才是正确使用方法。
至于为什么选雷古勒斯,因为在学生时代,私底下斯内普是跟他有过交集的。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在无人的魔药间里发生的,关于少年之间微妙得不可明说的秘密。
记得那天,还是学生的斯内普回到魔药间拿自己落下的东西时,就看到了雷古勒斯——那个平日冷淡羞涩的美少年,“啪”的一声,毫不犹豫的把恶心无比粘糊糊的巴波块茎糊在了他自己清秀的脸上!
少年斯内普手中的笔记本就这样掉了下来。
“谁在那里!”雷古勒斯慌张地问道,巴波块茎像巨型蛞蝓一样,遮住了少年的眼睛。
斯内普看着那蠕动的黄绿色植物块茎,还有不时往下滴落着黏答答的液体,一向不爱管闲事的他也忍不住开口说道:“这难道就是贵族的特殊癖好?”
“你是......斯内普学长?”雷古勒斯突然松了口气,“如果是斯内普学长的话,应该不会到处说闲话。”
“谢谢你对我莫名其妙的信任。”斯内普看着巴波块茎不停蠕动着,觉得自己的晚饭可能吃不下了,“再见!”
“等等,斯内普学长,你的魔药成绩是最好的。”雷格勒斯突然有些羞涩起来,“巴波块茎能美容的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什么我觉得脸上好痛,像是火烧一样。”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斯内普挥动着魔杖,“啪!”的一声,巴波块茎掉落在了地上。“清泉如水!”冰冷的水冲走了雷古勒斯脸上残余的粘液,斯内普丢给他两瓶魔药,“恢复药剂和美容魔药。”
雷古勒斯的脸肿的已经看不清五官了,他情绪低落地接过了魔药,“谢谢你,斯内普学长。是哥哥告诉我的,他说他试验过,很有效。”
“你难道不知道你哥哥是个混蛋?”斯内普觉得自己似乎能找到个盟友了。
“现在知道了。”雷古勒斯看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似得,那一瞬间,敏感的斯内普窥见了少年心底不可对人说的小秘密。
回忆结束,斯内普喝了一口咖啡,“这下子狼人要伤心死了,蠢狗也会入纠结中,再加上没日没夜的照顾那些刚出生只会哭个没完的小崽子!一定会让他疲惫不堪,无瑕理顺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不错,我得抽空再把三胞胎药剂研究出来。”
斯内普掏出了个小本本,小矮星彼得的名字前已经用红笔打了个勾,上面写着“已□□掉。”
他微笑着在卢平的名字前写上“被甩!”两个大字,又在小天狼星名字前写上“怀孕,生小孩,永远的家庭宠物犬”一行小字。最后,笔尖移到了詹姆斯.波特的名字前,斯内普想了想,到底用什么办法让破特过上好日子呢?
破特的另一半,自己的好学长,是最爱美不过的人了。如果让破特怀上四胞胎的话,那发胖嗜睡外表变丑是再正常不过的了,破特肯定会被学长嫌弃。又或者,让学长怀孕,他本来脾气就不好,孕夫情绪变化大,让他每天指示破特干这干那的也是件美事。
最后,斯内普决定分别给他们两人都寄去生子魔药(一娃版本),破特家族和马尔福家族都需要继承人,到时候让这两个家族的人去扯皮吧!他们各自的庄园里,都有成堆的画像!嘿嘿嘿,贵族家族内斗什么的,最适合一心向往自由生活的破特的。
于是,他愉快的在詹姆斯.波特名字前写上了“在夫家和婆家夹缝中挣扎,跪一辈子的洗衣板!有很大可能被家暴!”当然,马尔福家是没有洗衣板这种东西的,但不妨碍斯内普好心地邮寄过去几打,还贴心地写上了使用方法。
看到自己学生时代的对头们——劫道四人组都得到了好的归宿,斯内普满意的收起了小本本。
能抵御阿瓦达的魔药研究,已经接近了尾声。只要持续二十四小时不断的小火熬煮,最后关火的瞬间,撒上三又四分之一盎司的接骨木粉末,魔药就会变成像血液一般的红色,服下后可就抵御阿瓦达索命咒对灵魂的伤害。
所谓的抵御,并不是对阿瓦达免疫。而是被阿瓦达击中后,虽然该死的还是会死,但能在死后保持使用者灵魂的完整性。
这种药剂对于能复活的游戏者作用非常大,但对于本世界的巫师们,则是有些鸡肋的魔药。他们坚信死后会回归梅林的怀抱,在巫师的信仰里,也没有东方的地府轮回投胎之说,所以这副魔药逐渐的被人遗忘在了历史的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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