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有我无敌(1 / 2)
虽然打跑了日军的骑兵队,但是连朝纲也知道那只是暂时的,更多的日军还会再重新杀回来了,为了减轻不必要的损失,他并没有让人追击,而是退到东门大街的城隍庙门口,将城隍庙内的门板、桌台、木椅、床铺、砖石等乱七八糟东西在十字街口堆起了一个大型街垒,扼制交通要道,防止日军骑兵正面冲击突破防线。
果不其然,当日军发现袭击他们骑兵队的并不是什么大部队,立刻纠集了上百名的步兵和骑兵再次向东门大街冲了过来。
大雨滂沱,阴暗寒冷的街头突然出现山呼海啸般的嚎叫声,那是日军在发起冲锋时发出野兽般咆哮,很快街的另一头便开始出现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巨大的人潮仿若洪涛一般轰隆隆地向城隍庙门前的街垒直冲而来。
“呀叽给给!”一个日军佐官冲在最前面,挥舞着指挥刀大声喊叫起来,但很快他便大叫一声,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胸前穿透了三、四个模糊的血洞,来自街垒这边的红标军以齐射方式将这个佐官乱枪击毙。
“嗒嗒嗒!”马蹄雨点般踏击着石板路面,十余名日军骑兵很快便冲出人群,挥舞着骑兵刀向街垒这边的红标军杀过来,他们嘶声高喊着:“库鲁死!库鲁死!”
“草,还是刚才那几个狗日的骑兵!”一个红标军认出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日军骑兵模样时,不由朝地上吐了口痰,骂道,“刚才没刺死你,现在送上门来,还想活着回去吗?”说着,便举起毛瑟步枪瞄准对方身体打。
“啪啪!”连打两枪都没有打中,毕竟是刚加入红标军的新兵,虽然连朝纲之前也有意识地将他们这些工人稍作军事训练以做红标军预备兵,但打枪却不是一朝一夕就可练出来的,如果不是打排枪齐射,各自为战射击,效果是极差的。
“大家听我号令,我说‘射’,大家再一起打枪,听明白了没有?”连朝纲见士兵们打了那么多枪,居然连一个日军骑兵也没有打翻在地,眼看敌人马上就要冲上来了,不禁有些着急,直接从街垒后面的掩体站了起来,举着毛瑟步枪大声道,“子弹上膛,各就各位,预备——射!”
“啪啪啪!”子弹犹如暴雨梨花一般倾泻而出,在雨幕中划出一道道笔直的弹幕,红标军们在连帮办的统一号令之下,几乎同一时间开枪射击,一下子就将冲在最前面的两名日军骑兵打得浑身乱颤,血箭四射。
这一阵排枪打得极为凌厉凶猛,尽管当场打翻两名日军骑兵,但也把后面一面日军骑兵惊得从马上翻了下来,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身后滚滚铁蹄给踏成血肉模糊的尸体。
但红标军这一排枪也就只能最后一次齐射,因为其他日军骑兵已经趁着这轮排枪的空档,杀到了眼前。
如果换是一般的清兵,看到这些扭曲着脸,凶神恶煞的日军骑兵杀到眼前,早就吓得两腿发软,浑身痉挛,再无战斗意志可言,但他们面对的却是一支精神上已经涣然一新的新式军队。
这些穿着笔挺西式军服、头戴正规圆筒军帽,手上拿着火力甚至超过村田步枪的仿德式步枪,早不是日军印象中穿着标有“兵”和“勇”的号衣号褂,头上包着包头的清兵,即便是日军铁蹄汹汹,他们也没有一人后退,群体的意志与胆魄有时能让个人迸发出超越自己想象的精神。
尽管这些红标军新兵刚刚拿起步枪,刚刚迈上战场,但他们成为红标军那一刻起便已经深受郁笑城所塑造的红标军英勇无畏、蔑视死亡的精神感染,哪怕之前他是懦弱胆怯、唯唯诺诺的人,但加入红标军这个志向远大和朝气蓬勃的大集体之后便脱胎换骨,涅磐重生,即便是日军骑兵冲到身前,狰狞着脸向他们挥舞骑兵刀的时候,他们仍然进行猛烈地反击。
几百米的距离,日军骑兵犹如旋风一般眨眼间便冲到眼前,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红标军用家具堆起来的街垒居然前后设了有两道,相隔三米,那些骑兵即便没被第一道障碍拌倒,却也在第二道障碍面前被红标军乱枪从马上打了下来。
前面的骑兵被街垒拌倒摔在地上,后面的骑兵避无可避,直能硬着头皮撞上来,将前面的骑兵撞成肉泥,却也将自己拌翻在地上,就这样,一**的骑兵冲上来,然后一**地拌倒在这街垒面前,最后被红标军在几米的近距离像打火鸡一般,一个个当场击毙。
一时间,清脆响亮的枪击声、日军骑兵垂死前发出的惨叫声、淋漓大雨的哗哗声交织成一曲死亡交响乐,双方士兵也在那一刻变得亢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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