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我们被打败了(2 / 2)
还有的日军跳不上竹筏,只得又重新返回岸上想往陆路奔逃,但冲上前来的红标军哪里肯饶,端着毛瑟步枪刺刀便杀了上来,由于日军已经没有了斗志,只顾得逃命,因此几个回合过后,不是被挑死在地,便是跪地投降,但是已经杀红了眼的红标军哪里肯接受他们的投降,几个人围住一个,用乱刀捅成血刺猬,然后一脚踢到泥地里,将他们的尸体踏得血肉模糊才肯罢休,以报死难战友的仇。
不过留下来坚持战斗的日军并不是完全没有,毕竟他们是最为精锐的近卫师团,天皇的御林军,一些日军在头上绑着“必胜”的白布条,迎着冲来的红标军骑兵就杀过去,也不管是否以卵击石,虽然他们确实是以卵击石,但他们这种亡命之举却也给红标军骑兵造成了一定的伤亡。
一个红标军骑兵是在马上被日军乱枪打中身体,从马上摔下来,那马依然一路冲锋,将挡住去路的一名日军暴踩在脚下,踩成一团模糊血肉,然后继续往前冲,将尸骸出几十米远,在泥地中拖出条长长的血带,那血腥景象令人惨不忍睹。
不过红标军骑兵接二连三地冲过来,再加上后面大批的红标军步兵端着刺刀如狼似虎地杀上前来,坚持迎击的这一小股日军眨眼间便被消灭得干干净净,战场上除了堆上一层层的尸体,就只剩下垂死者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两个红标军士兵用脚踩着一个双腿被打断的日军的脑袋,其中一个大骂道:“干林娘,狗日的鸡掰现在还猖狂什么?老子他妈的要你现在死,你就现在死,要你慢慢死,你就得慢慢死,到了我们的地盘,**的就是死,也要我们台湾人点头同意,明白吗?你个草鸡掰!”说着,一手拎着对方的头发,另一手一巴掌便甩了过去,直打得牙齿都掉了两颗下来。
“干,直接捅死就算了,和这鸡掰罗嗦什么?还有杀不完的东洋鬼,我们别在这个上面磨蹭了!”另一个红标军直接举起刺刀,从那日军的脑门上插了下去,从下巴穿了出来,然后用脚踩着日军的脑袋用力把刺刀拔了出来,只听“噗哧”一声,脑门上洞开的刀口立刻喷出一小股白白的脑浆,那日军痛哼一声,便没了呼吸。
那红标军看了一下周围倒毙的日军死尸,走到最近的一具死尸旁边,蹲下来用刀子将单行线割了下来,用尸首的头发扎成束将人头绑在腰带上,然后看着刚才那个没死多久的日军尸体,笑道:“兄弟,那颗人头趁着新鲜赶快割下来,就算是你的了!首领要筑什么京观,按人头行功论赏,咱们连多割几个,便可多邀几份战功,说不定也能评个什么大功连!”
前一个红标军一脚踩着那没死多久的日军尸体,也学着模样蹲下来用刀子割下人头,系于腰间,道:“**团一营一连白捡了个双大功连,我们割双倍的狗日人头,是不是也可以评个双大功连啊?哈哈!”
其实并不只是他们两个人在割地上的人头,首领下令要用倭寇的尸体与人头筑京观,各个连队在打垮了日军之后,也纷纷派出专门的人留下来割人头,离谱的是有的连队已经把战场上割下的日军人头堆得像小山一样,还生怕别的连队过来抢夺,专门派几个士兵荷枪实弹进行看守。
还有的连队甚至发生为抢夺日军人头而争吵打架,差点儿就要相互动刀动枪,要不是从后面赶来的近卫军及时喝止了他们的行为,这帮疯狂的家伙可能已经七步见血。
此次近卫军的作战极为勇猛,他们在战场上一路突击,仿若进行无人之境一般,硬生生地杀出一条血路来,凡是他们冲击过的地方,必是铺满日军的尸体,而他们不像其他连队为了邀功而留派人手下来割日军人头,而是一股作气推进,直到杀入北百川能久指挥阵地,用机枪,用手榴弹,用马刀,用刺刀,甚至是用手指和牙齿,将挡在前面的敌人一一扫进死亡的地狱之中。
李忠义亲自率领二十余骑的近卫军骑兵突破了江川康介留在后面护卫的一支亲卫队小分队的阵线,后面的上百名近卫军则端着刺刀像狼群一般嗷嗷地跟进,很快便潮水一般将这支北百川能久的亲卫队垫后的小分队淹没在血色浪涛之中。
江川康介站在驳船的甲板上目睹了这支亲卫队小队的覆灭,但他却没法杀上岸去救援,因为他还要护卫着昏迷的北百川能久离开战场,撤回沪尾港,只能眼睁睁地看到这支来不及登船的小队一个接一个地被李忠义率领的近卫军杀死,他现在已经愤怒不起来,更不要说是仇恨,满心都是心惊肉跳与惶恐不安。
“狗日的东洋鬼,别以为你们能跑得掉,天涯海角,老子们都要追上你们,割下你们每个人的狗头!”李忠义站在淡水河岸边的一个石台边缘,一手拎着一个已经被拧断脖子的日军军官尸体,一手拿着刀子,朝尸体的脖子轻轻一划,那人头便像皮球一般滚了下来,落进滚滚奔腾的河流之中,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只听他将那具无头的日军军官的尸体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用力地扔进河水之中,瞪着站在驳船甲板上渐渐远去江川康介,愤怒地大声吼叫道,“狗日的听好了,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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