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八一建军节(1 / 2)
1895年8月1日这一天是乃木希典被活捉,侵台第二师团全军覆灭的一天,同样也是日军入侵台湾遭受最惨重失败的一天,当郁笑城翻看日历的时候,便不由会心一笑,因为他知道58年之后同样是8月1日,南昌城的枪声响彻整个夜空,起义军经过数小时的激战,终于占领了南昌全城,也意味着一支影响后世百年的强大军队的诞生,正是这一天成为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建军纪念日,但直到1933年,八一建军节才真正诞生,第一个节日庆祝活动在江西瑞金举行。
对于郁笑城来说,这一天正是可以值得大庆特庆的一天,因为这一天不仅意味着乃木希典的来日来临,也意味着日军侵台的全面失败。
无论是北百川能久的近卫师团,还是伏见宫贞爱的第四旅团,亦或是乃木希典的第二师团,通通倒在才刚刚成立三个半月的红标军手中,光光歼灭的日军人数就超过4万人,这还不包括被从澳底之役中感染鼠疫病毒的伤员送回日本本岛传染而死的以十万单位为计量的日本平民,侵台一战不仅对日军的斗志与信心以极沉重的打击,而且也给日本本岛造成难以消除的鼠疫之灾。
这一天也意味着台湾战事的彻底结束,几万日军沉戟台岛,最终活着回到本土的竟不足千人,而流落在台湾各处的游兵散勇不是被丛林吞没,便是被红标军或是当地义军给围剿消灭,即便是向红标军投降,也大多被扔到战俘劳改营里做苦力,慢慢走完余生。
这一天的意义是如此重大,郁笑城当然毫不谦让地将它定为红标军的建军节,也正是从这一天开始,这支新生的军队从此也拥有了自己的节目,而且还与后世那支强大的军队有着共同一天的节日。
郁笑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巡抚衙门签押房的内室里,此时的内室就只有他一人,林世秀与吴雪丽、孙小真、李玉美三人则被他赶到了签押房的外室,他现在需要有一个安静的空间与时间留给自己,为激动人心的时刻做个小小的准备。
他站在内室里唯一的一面镜子前面,仔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3个半月前他刚刚穿越到1895年这个时空时,还是一年的稚气年轻,而现在却已经一副饱经苍桑的样子,就连额上的皱纹都有了几道浅浅的痕路。
这短短的一百多天经历,甚至比他从前所经历的24个年华都还更加的丰富,也更加的惊心动魄,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亲手创建出一支军队,甚至创建出一个国家,更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已经改变了历史了,从台湾开始,继而改变整个中国的命运。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现在的他不仅拥有好莱坞型男基努里维斯优雅俊美,令女孩们痴迷倾倒的五官,而且还拥有成熟男性的理性、冷静、稳重、睿智、果断和自信,他眉宇间的任何一个表情都很可能决定着某个人的生与死,飞黄腾达或是沉沦贬降,他现在不仅成为红标军所有人心目中的神圣,而且还是整个台湾人民崇拜的偶像,他已经再也无法再做回原来那个年轻气盛的小愤青,而做为一个领袖,带领成千上万的部众走向一条永远也无法再回头的征程。
“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他不由转过头看了一眼大门,低声问道:“什么事?”
门外传来的是林世秀的声音,只听她道:“报告首领,时间已经不早了,建军节的欢庆仪式很快就要开始,大家已经在会场等候,要不要现在就过去?”
郁笑城沉吟了片刻,道:“再等我五分钟!”
“是,首领!”林世秀在门外,隔着一层内室的门敬了一个军礼。
郁笑城又将目光落回镜子中的自己,再过五分钟,他将离开这间斗室,去参加在城外举办的万人参与的红标军建军节首庆活动,这一夜整个台北城都被彩灯与喜庆所笼罩,大家仿佛迎来一个极为盛大而神圣节目,全都拥到了城外的庆祝现场,不仅庆祝这一天红标军的建军节,也庆祝全台湾迎来了抗日战争的全面胜利。
除了远在台岛南部和中部的杨宾、林清述、萧奈、李南以及徐骧和邱德标,以及匆匆赶往布袋嘴去接应林少猫将乃木希典押回台北的吴一鹏等人未能及时赶回台北欢庆,基隆的林世明、瑞芳的刘辅臣和曾志强、沪尾的李家财都通通连夜赶到了台北来参加这对红标军来说盛大而隆重的节目,而已经远在大陆的邱逢甲更是发来电报庆祝红标军的首个建军节,更不要说在台北的总参负责人郑逸、台北市长连朝纲、军事总教官汉斯·雅恩、总后勤部长林永连、军法处长张涛强、军情局长贺志强、掷弹兵大队长孙世盟等一干从龙之臣,就连为红标军供应大量武器弹药的禅臣洋行的负责人冯·德克比以及英国驻台领事欧思讷、英国长老教会在台神学院长托马斯·巴克礼和其他形形色色的洋商等,也都积极参与这场盛会,因为他们将共同鉴证一个强大的军队在经过一百多天的浴血奋战之后,涅磐重生,蜕变成一支完全可以与列强聘美的新军。
当然更不用说听闻此次盛会而不远路途赶来参与庆祝的几百名台湾知名富绅,大家都希望向红标军靠拢的同时,也能从这支蒸蒸日上的军队身上分得一杯羹,甚至不用举办方出钱,许多士绅们都纷纷慷慨解囊义捐钱款,使得为组织举办这场盛会而奔波忧愁的连朝纲,唯一不用烦恼的便是钱款问题。
对于守在门外的林世秀等人来说,五分钟是极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但对于郁笑城来说,这五分钟却极为的漫长,因为在这五分钟里,他所思索,他所回顾的事情就像回放的电影胶片,以极快的速度一幕幕重放他这一百多天来的经历,就仿佛在这五分钟的时间里,他又重新经历了一百多天艰难而动荡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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