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3.第503章 两个人相互不让步（2 / 2）

“雅儿，我跟他不是朋友。”

听着柯以源这语气，虽然和平时是一样一样的，但是一联想到他和杜天铭说话的时候，辰诺雅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根本就完全充分演示出自身的人格分裂啊！

而杜天铭只是淡淡地瞟了辰诺雅一眼，然后说道：“告诉他，你自愿。”

“雅儿，你自愿？”柯以源看着辰诺雅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呃，我……”

自愿，自愿啥米？

自愿被抓手？

还是自愿跟着走求答案？

尼玛的“第一位”干嘛让她回答这么难的问题！

心里默默把“第一位”从头到脚诅咒一遍后，辰诺雅才略显无力的继续答道：“一元，‘第一位’好像知道慕容依诺在哪里。”

恩，这么说没有错吧，因为慕容依诺的关系，所以她才想跟着一探究竟，所以才没有反抗到底。

柯以源眼眸沉了沉，继而把目光再次回到杜天铭身上，问道：“你知道慕容依诺？”

杜天铭没有正面回答柯以源的话，而是无感情地甩出了两个字：“放手。”

“我放手，你也该放手。”

杜天铭没有回应，不过通过以往的相处，柯以源也知道杜天铭此时的沉默是代表着默认。

于是没再多说什么，就松了手，与此同时，杜天铭也松开了辰诺雅。

莫名其妙的气氛仍在继续着，看到杜天铭转过身，辰诺雅急忙说道：“喂，‘第一位’，我要一元也跟着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