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烟灰缸砸周斌(2 / 2)
“跟我客气什么,你是我兄弟的老婆,不也就是我的亲人嘛!”周斌阴森森地说道,伸手去扶潘怡敏,左手握着她的细腰,右手直接盖在了潘怡敏的胸脯上,潘怡敏皱紧了柳叶眉,却没有躲开,好像是认命了一般。
吴晓站在一边,愣愣看着潘怡敏在周斌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向公司大门,就好像一件他原本喜欢的宝贝,正一点一点被敌人给夺走。
然而就在潘怡敏跨出大门的一刹那,她扭头又脉脉地看了吴晓一眼,那一眼中的伤感和无助,最终让吴晓好人做到底,不就是个狗屁销售主管嘛,有什么好嘚瑟的,“站住!”吴晓对着大门口大喝了一声。
周斌此刻正在潘怡敏的胸部流连忘返,哪曾料到背后会有人突然大叫一声,便做贼心虚的有点被吓到,别过头不耐烦地问道:“有什么事留到星期一再说,我们要先走了。”
“你走可以,但是你不能强迫潘主管也跟着你走。”
“放屁,我想带谁走,关你屁事,轮不到你来管!”
“我就偏要管,怎么着?”
两人你来我往,周斌感觉在潘怡敏面前丢了脸面,吴晓又不过是个小小的销售员,论资历,怎么比得上他这个堂堂一部主管,所以就动了手。周斌一动手,吴晓也就不客气,撩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就砸在了他脑袋上。这招是他在书上看来的,要么不动手,一旦动手就要快准狠,不给对手留余地。
周斌活到这个岁数,还是第一次被人打成这样,小半个脑袋开了花,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流。痛得他不得不坐了下来,打电话报了警。
等到警察赶到,周斌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苍白,看样子是失血过多,警察就让潘怡敏给他简单包扎了下。等到处理完伤口,周斌喝了口水,缓过了力气,就向警察告状:“警察同志,就是他把我无缘无故打成了这副样子,你一定要把他抓起来,关个十年都不要放出来!”
这位警察同志年纪不大,大概20多点的样子,鹰钩鼻特别明显,他听周斌说得头头是道,不虞有诈,便走到吴晓面前,一把拽住他的右手,询问道:“是你无缘无故把他给打伤的?”
吴晓赔笑道:“不是,那家伙血口喷人,警察同志你不要相信他,是他先骚扰了我女朋友,随即又出手打我,我是迫不得已,才还的手,不信你可以问我女朋友。”
潘怡敏被吴晓说成女朋友,脸上顿时又娇羞一片,她明明已经嫁做人妇,怎么还好做别人的女朋友。那位年轻的警察就转过身,问潘怡敏道:“女同志,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是谁先动的手,又是为什么动手的?”
潘怡敏不是个爱撒谎的女人,深受中国传统文化影响的她,认为诚实忠心比什么都重要,但是她也注意到了周斌眼睛里投射过来的凶恶目光,她如果透露了刚才的真实情况,就算此刻周斌不能把她怎么样,那明天呢,还有很多个灰暗的明天在等着她。
一想到这,她就吱吱呜呜地说话声音很轻,最后警察问了第二遍,她干脆就摇摇头说不知道了。
警察同志虽然办案经验不足,但是潘怡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意识到今天这个打人事件并不简单,应该全部带回所里再审问一番。
“警察同志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周斌突然打断警察的沉思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我为了保护我的女同事,挨了他的打,不把它拘留几天,如何体现法律的公平和公正?”
警察一听也是个道理,他刚从警校毕业不久,对于形而上学的本本主义熟记在心,于是就站在了周斌一边,掏出手铐,就要把吴晓给铐上带回所里慢慢审,至于周斌嘛,先让他去医院治疗一下,明天再说。
打定主意,年轻的警察同志就要把吴晓给铐起来。吴晓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明晃晃的手铐,心里未免有些发慌,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警察同志您先等一下,我想跟你们的谢主任通个电话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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