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征服(1 / 2)
女孩蓦然满脸通红,羞意上涌,她本来不是那么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可每次想起他的话来,若有意若无意的带了那么点深意,都是忍不住地让她打破平静的心静。
玉如意渐渐收敛起那份羞涩,转而唉声叹气起来,最后凝视着手中那片梧桐叶,略微伤感道:“我要是早点碰到你多好,怪不得季晴雪可以接受你的花心。无情的意思有很多种,有情无情,一切还要看你怎么选择,无心于情,无情于心。”
思念是一种难言的痛,既然让我触摸不到你的身影,无法品味你独特的气息,我何不把思念的情怀,遥寄在圆圆的月亮之上。至少月儿会理解我含泪的双眸,她会对我怜惜,也许会把我对你的思念捎给远方的你,让你知道,我在不眠的月圆之夜里,为不归的你潸然泪落,绵绵细语,如同神经呓语。
女人低着头,向前走,可笑道:“或许。我也会主动的跟你表白吧!”
思念是传说的距离,看得见它的背影却无法感知它的呼吸,思念是爱情的羽翼,在爱的天空飞过却不见哭泣的泪滴,思念是你含笑的双眸我的回忆,你掌心的温暖我握紧的怜惜,思念是转身的孤寂,梦里花落的缤纷我无助的相系。思念写满秋的落寞蘸着冬的枯索,你的温柔我的小溪,春的雨滴心的呼吸。
邵无情听到女人低语的那句主动跟你表白的时候眉头毛轻轻挑了一下,沉默不语。他不想过分的追求,慢慢来,慢慢的,让她走进自己布置的圈套,也许会伤害她,但是不这样,他不想看到艾菲尔那样的结果了。
把所有女人都带上天堂成为天使,让他们不在羊圈内为奴,他还做的不够好吗?谁又能看懂他的花心下,不是隐藏着一个无奈的忏悔?
不要把你理解的爱情,来侮辱他的真理。
他的一切,都是羊圈外的思想,是不能够说的太清楚的,路西法也有苦楚,他终于慢慢的开始懂得了。
女孩舒缓的做了个深呼吸,仿佛在平复着难以言表的心情,扭头望球场的方向道:“球场人满了。”望着喧闹的球场,不知道为什么,竟没有了打球的兴致,“能陪我出去走走吗?”抬头看着邵无情,竟然有种破天荒地期待,而不是狡黠。
没有目标的走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风轻轻的吹拂着路两旁的树枝,球帽掩盖的秀发此刻已经散开,微风的拂动下,玉如意更加显得有些飘逸的味道,此刻的她没有半点心机。
不过邵无情并没有留意到她的样子,心中正琢磨着上官凌宵与林氏银行那面的动静,有消息上官凌霄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云端,不过没多久就出来了,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跟云端谈判一起对付邵无情好像没有什么结果。但也没有过分的一面,这次阴阳九歌受伤不轻,若是不让云端拨出一部分势力来维护阴阳九歌,太阁的关系或许要见缝插针,那样的话不能从中日两家的争执中取到缝隙,邵无情就没有办法让云端的守卫薄弱,那营救龙榜小队的任务看来还是要自己动手了,虽然受伤,但是自己出手就没有那么多顾忌,而且也会干净很多。
资格硬的老螃蟹,资格嫩的小螃触,红烧,清蒸都无所谓,最关键的就是不能让它横行!只是目前邵无情清楚自己没有必要逼得对手狗急跳墙。
似乎玉如意在别人眼中是这种人属于敬而远之的类型,连带着对于那些有身份的富家公子哥也是这种不屑不理睬的感情,只是和玉如意呆地久了。才发现她并非自己原先想像的那样,或许,每个人都有两面或者多面性格,他对身边的女人很多的时候是怜爱,对于手下却不能不思威兼施?
在玉如意看来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生活,往往面具的厚度和城府以及背景成正比,城府越深背景越复杂则面具越厚,邵无情显然不是单纯的孩子,心思敏捷,天马行空,让她也不敢掉以轻心,但是和他相处让自己感觉到有些快乐,不至于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么没话题,他们好像很畏手畏脚不像邵无情这么敢放手去跟一个女孩聊天讲话,在自己学习成绩以及高冷的气势上,那些男人似乎有些自卑,而跟邵无情在一起,反倒是让她有些自卑,她俩就像是一场没有硝烟地战场,就看谁最先缴械投降,看谁先喜欢上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们没必要去羡慕别人的生活。有的人表面风光,暗地里却不知流了多少眼泪,有的人看似生活窘迫,实际上人家可能过得潇洒快活。幸福没有标准答案,快乐也不止一条途径。收回羡慕别人的目光,反观自己的内心吧。自己喜欢的日子,就是最美的日子,自己喜欢的活法,就是最好的活法。
“想什么呢?”
玉如意停下脚步,微微侧脸看着他,露出一丝顽皮的样子,她这几年不乏有男孩追求,但和一个男孩无声的漫步,确实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看着邵无情只是低头走路,知道他在想事,轻声问道,在她的眼中,邵无情不是什么双手沾满血腥的黑道枭雄,也不是什么在质问上帝的撒旦魔鬼,至少这一刻他不是。
她实在听赵含玉讲过邵无情对于质问上帝这些异类思想,而且邵无情明目张胆的告诉她说不屑法律规则。太多关于上海一个青年的事迹,他感觉那个青年除了邵无情没有别人,她对邵无情起初的目的难道只是类似赵含玉那样的好奇,不可否认,她跟赵含玉对邵无情已经有了好感,虽然这种好感经不起现实的任何考验,但是他呢,他对自己又是什么态度呢,会不会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如果是,那玉如意无法忍受自己的这种情感白痴。
她觉得邵无情是个迷,又或者像一本晦涩难懂的哲学书籍,就和赵含玉说的那样,他实在太优秀了,太优秀地人难免寂寞,难免有些高处不胜寒。他眼眸中总是有着太多的思考,一个不该是他这个年龄人的思考。玉如意看似文静柔弱,却是极有生张,认准的事情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别人很难更改,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很幼稚,但是她就是觉得值得,或者说,那样做会很有趣。
她偷偷看了看身边地家伙,暗暗捏紧粉拳。
“想什么?”邵无情笑了笑,又露出那玩世不恭的表情,“当然是想你了。”
虽然知道眼前看似放荡不羁的邵无情没有一句准的,可是话语中的挑*逗意味却还是让玉如意心跳不争气地一阵微微加快。
“我也在想你呢。”
玉如意轻咬着嘴唇,发回了一句,话一出口,自己都有些怔住了,这句话本来就有些暧昧,让人遐想的空间很大,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来,算了,反正眼前这个家伙也不会相信。
“古人不欺余也。”邵无情嘴角挂着招牌般的坏笑,“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对了,北大的才女,小李的下两句是什么了?”
考我?李商隐的哪首诗我没有背过,玉如意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当然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蓦然回过味来,又轻啐了一口,这个邵无情,每句话都是设套让人钻。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邵无情漫声吟道:“好诗,好诗,李商隐这个千古奇才兼爱情专家,此诗正说道出了某些人此刻地心境。”
玉如意耳根子几乎都红了起来,半晌说不出话来,她是个才女,也是个美女,若说没人追她,那是假的,因为季晴雪已经名花有主,而且他是两届的公认女神,整个复旦大学追求她的男生极为壮观,不过像邵无情露骨的挑逗,却没有哪个敢这么说,多半是相形见拙产生了自卑心理。
玉如意笑逐颜开,嘴里却是喃喃道:“谁和你心有灵犀了,臭美。”只是声音细不可闻,和蚊子哼哼差不多,不要说邵无情听不听得到,她自己听的都有些含混。
邵无情有些好笑,害羞的女孩女他没少见,只不过像玉如意这样有主见的也这么害羞,那就实属空见了。
“假如你我若是没有灵犀那就太遗憾了”邵无情假装叹息了一声:“看来你我应该是,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江湖岁晚相思远,鹧鸪有泪杜宇言了。”
玉如意一愣,半晌才道:“看你说的,我们还没有到达那种地步吧,不过看你信口化用,倒也还算押韵贴切,江湖岁晚相思远,对寒灯,谩怀幽独,这种竟境,又有哪个能够体会?”
女孩继而叹息道:“无情,我们可以做朋友,就算不是你身旁围绕的女孩子那种,是不是?”
“哪种?”
邵无情故意装糊涂问道,“知已,红颜?还是更上一层楼进一步?”
玉如意叹息了一声,“其实你这种男孩子想不喜欢都难。”
“本来只是觉得你狂放不羁,流里流气的,咯咯,这好像是学校里很多喜欢你的女生对你的集体评价!”玉如意认真的歪着小脑袋,上下的打量着邵无情,笑道:”不过你给我的第一印象真的是这样的,可是到后来就越来越模糊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邵无情笑道,摸了摸鼻子,“或许是夸一句,损一句,两下扯平了。不过‘不学而有术’,这可是曾国落对李鸿章的评价呢,我怕担待不起呢。”
“怪不得被全校男生追捧的季晴雪都能为你倾心。”玉如意微微醋味道。又叹息了一声,望着身旁的邵无情,女孩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你身边的女孩子实在都是太出色了,所以我决定!最好只和你保持目前的关系,一个红颜知已如何?”
玉如意缓缓上前了一步,伸出纤细小手握住了邵无情的手掌,邵无情心弦一颤,只觉得触手温软,幽香暗传。望着眼前地女子,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些什么,说来好笑,这么多年流氓败类色狼做下来,还是第一次被女人主动在牵手。
“不能更近一步了吗?”邵无情装作很可惜的样子玩笑道。
女孩子灵眸子闪烁着智慧的光彩,微笑道:“近一步很容易,就如眼下这样,可你要知道,白丝与红颜。相去咫尺间,心若是在一起,天涯也是近的,心若是不在一起,那就算日日厮守也如天涯地。”
邵无情一震,缓缓说道:“我总觉得这些话不是你这种女孩子,或者不是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说出来的。”
凝望着邵无情地眼眸中神采一现,玉如意并没有抽回手掌,邵无情眉毛一跳,手一动,却又止住。
终于抽回了手掌,没有留意到少女失望的眼神,邵无情凝望着远方,不知道思索什么,半晌终于扭过头来。眼前又浮现了那个秀美绝伦的面容眉黛间写着说不尽的思念。
如果相思也是一种错,他宁愿一错再错,雪痕何当不是如此,不止是雪痕,他身边的哪个女人不是如此,可是不能否认的是,思念有甜蜜,也有苦涩。
玉如意突然问道:“如果我说我在这个时候喜欢上了你,你会相信吗?”
“如果我说我在这个时候喜欢上了你,你会相信吗?”
一句话,让男人有些惊讶,而且非常惊讶。
男人歪着脑袋思索着,端着下巴有些奇怪的看了女人一眼:“我可以不要脸的理解为这是学姐的芳心暗许吗?对于我一个花花公子,好像贵重了些吧?”
女孩抬起头精致的眼神那样真诚,注视着邵无情,认真道:“我说我是真的,你会相信吗?”
“会”
男人突然严肃起来,那迷人的深邃,一样含情脉脉的看着女人,一样非常认真道。
女孩突然莞尔一笑,有些小俏皮:“我在逗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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