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四起(2 / 2)
颇为欣慰的邵无情点点头,看起来要加深多跟他们了解探讨一下自己的思想,看来不止只有聂晓月一下子瞎猫碰个死耗子戳对了自己,原来慢慢的表达,接受他的女人都可以接受她如此残忍的思想,就算是爱屋及乌,那也至少看清了邵无情的真面目而不排斥他,毕竟那张以花花公子掩饰撒旦的他很累,不能对他们持续一辈子。
听到如此了解自己,欣慰的男人笑的很开心,
但是望着那地上躺下的尸体跟侮辱过他跟季晴雪的李泽,记仇很深的他顿时又残忍起来,奔着对对手不能怜悯,这样输的就是你的思想,他否定了所有的对手:“质疑我的人,都是弱者,强者只我讲实力,从来不跟我讲道理。讲道理的都是那些为了在我面前苟延残喘活下的人,我从来不把我自己当作对的,我可不想自诩诺亚来拯救别人,当你用你的思想主动帮助跟你不一样思想的别人的时候,别人却会把你的怜悯当作虚伪的杀意。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世界里就没有怜悯,他们自诩追求正确却还一直被拒绝排斥你新兴的思想,然后还侮辱你,固然我的残忍揭露了所有人虚伪的本性,可毕竟忠言逆耳不是吗?撒旦堕落,就因为他领略了新的思想想要分享跟众人,却被那些虚伪的人士排斥,所以我只有不懈,强者对弱者的不屑。我不是拯救别人的诺亚,所以我只遁寻弱肉强食。”
确实,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规则,季晴雪可以接受,路西法之所以堕落地狱不拯救人类,那是因为跟平庸的思想沟通不来,所以他才不屑,邵无情也是那样一个人吧。
冷香休笑着问:“那你打算放过他吗?”
“我放过了所有人,我也从不对付所有人,是他们站在了我的对面。踩死蚂蚁,可从来不会让我怜悯。”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同样,一点点的恶意,邵无情要千百倍偿还,让他们绝望,所以他根本没有想到过饶过整个男人,毕竟以儆效尤让其他人更畏惧自己,邵无情冲着宇文朝阳示意了一个眼神,放纵的让他尽情的惹事,被自己一番话提醒不能怜悯的他,玩味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杀戮,冷冷道:“朝阳,你自己看着办,今天这场游戏,我不参加!”
不玩真正的枪战战争,那就太无趣了,毕竟在美国的帮派与交易中,宇文朝阳都喜欢这么样惹事,爆炸炸毁一个街区,在美国跟加拿大墨西哥边境,宇文朝阳都是这样么无所顾忌的杀掉任何有损自己利益的人,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对手毕竟是南京军区,毕竟这里是人口密度之多跟接受程度之低的中国,冷香休冷静的劝阻邵无情:“闹大的的话,南京军区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我们的目的是威慑,让以后其他军区帮派对我们产生畏惧的心里,你这样的话,可是很容易让他们抱团对抗我们的!”
捕猎眼神儿的男人此刻很想尽情的杀戮,释放他心中那种被好人嘴中正确不待见所压抑的怒火,他知道为什么撒旦会报复了,就是因为他现在所想的,被普通人所谓的正确冤枉跟不待见闹得他太憋屈了,所以他跟撒旦一样开始了不屑,开始了想要疯狂报复跟杀戮,但是心本善的他不会这么做,但必须有人来指引,所以,冷香休指引的很及时,男人也很快脱离了地狱,深邃杀戮的眼神消失了,捏着晴明穴,摇头耸肩,表现失落无力的解释道:“抱歉,我可能过激了,因为没人会值得让我怜悯,所以我只是不想诞生怜悯而已。”
邵无情的没人值得他怜悯,让冷香休后悔出口奇怪的一句:“难道对我们也是吗?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可以做回你原来那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吗?”
因为冷香休的质问,质问自己是不是对带他们也是如此的毫无情感怜悯,让邵无情更加沮丧,本来就被别人不待见,没想到自己爱的人惊艳也质问自己,质问自己的还是爱情,还是自己最看重的诚信,对待女人的诚信,突然,邵无情冷冰冰的瞪了她一眼,眼中各种东西四起,杀意,受伤,无辜,可怜,黑暗,怜悯。纵横的心情只不过没有了控制。
看着男人的皱眉一眼,本来就出口成章的说顺了嘴,后悔的女人想过去抱住邵无情,抱歉道:“如果让你感觉为难的话,就当我没说过,我只是害怕你陷入你的思想太深,害怕你…”
“害怕我是个疯子?”
男人突然一笑,闪避开了冷香休的拥抱,让冷香休一样被邵无情的无情拒绝惊呆住了,这是这个男人第一次主动的拒绝自己,那种眼神,好像开始反感自己,而那句话也让冷香休此刻竟然有些害怕!
邵无情拿着那把枪站了起来,有些失落自嘲的冷笑着,对邵无情的提问而冷香休无力的摇摇头,踌躇在原地踱步的男人有些急躁,却又在压制着内心的那种躁动,既是对心爱的女人,对那些他自己自定义的终结,终于,杀意满满的他用那把枪指向了李泽的头部,张展望开始揪心邵无情会不会开枪,而宇文朝阳则毫无劝阻,但是恶狠狠咬着杀意的邵无情犹豫了一下,然后开枪打死了所有跟李泽一起来的人。色厉内荏的李泽非常害怕自己会死,想要求饶却又没有那个勇气开口,那突然响起枪声让在跪在地上的李泽突然一哆嗦,然后吓得爬到在地。
不知道为什么邵无情会突然变成这样,或许因为伤疤又被揭露,或许因为刚刚受伤,刚刚上官如雪因为站在了正确,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差一点付出了生命。或者冷香休的质问触发了他的这一种临界点,接受黑暗撒旦的哲学洗脑让他也受到太多的痛苦了,就比如他不能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他有些黑暗是在故意展现,有些黑暗也是在故意遮掩自己的弱点,没人搞得懂他是因为没人经历过他。
弱者组成队伍抵抗强者,于是弱者当中的强者就是上帝,被抵抗的强者就是撒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一定程度上,撒旦所有的对立面,都是正确的。
因为他在林法则与弱肉强食中知道了弱小者的好处,也知道了弱小者的坏处。
张展望收起枪,知道已经解决的他让自己所有跟来的人开始打扫战场,冷香休站在有些于心不忍的看着邵无情变得如此急躁,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因为自己的话失态成为这样,而季晴雪则有些被邵无情的黑暗将至的枪声吓得一样突然一阵颤抖,乖巧的坐在原地被邵无情躁动带来的杀意吓得不敢动一下。
宇文朝阳抓住躁动愤怒的邵无情,压着他的肩膀稳住了满脸全是杀意还撰紧了拳头的手,对邵无情满脸失落的摇了摇头,然后卸下了他手中的枪,递给他一杯张展望递上来的水示意他冷静。
邵无情一饮而下,然后摔碎的杯子,又不甘心的踹了李泽一脚,那爆发的力度差一点让中年的李泽痛死过去,捂着肚子在一边哀嚎。
“跟我作对的人,要么他死,要么一起死。我很极端,那是因为我被所谓的怜悯伤害过,让他们的坚定思想跟我一样坚定下去,然后分出胜负,看看到底谁是对的,我不怕这条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因为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男人冰冷无情,满脸都是黑暗的杀戮,但是在他女人面前已经开始抑制,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就因为冷香休质疑了他,解开了他一直被别人不待见的伤疤,他只想从他爱的人那里寻求支持,但是好像都不劳而获,最多,都是爱屋及乌的默许而已!
“对不起,无情,不要这样好吗?醒醒吧,我没有不相信你,也没有质疑你,我只是在关心你,你的思想太黑暗了,不仅仅会上海到你自己,也会伤害到那些爱你的人。”冷香休上前不给男人拒绝的机会,主动的捧住男人陷入黑暗血腥的深邃,而季晴雪一样认知过邵无情如此的黑暗,上一次在张展望那里他就见过,一样跑过来拉住邵无情的衣角,摇摇欲坠的晃着他很害怕的轻声道:“无情,不要这样,你让我很害怕,有什么,说出来,可以吗?”
男人冷冷一笑,抬起头忘了一眼天花板,那深邃的眼睛再一次的变黑暗,狰狞的笑了,很开心,那种让世界成为地狱,都是他思想的延续,那种杀意四起的开心,震撼的声音低沉凶恶道:“基督的上帝,我要彻底摧毁上帝,摧毁罗马教廷的那里!”
也许骨子里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听到一段纯美的音乐,从心里会为之感动,一种无法言说的思绪,在脑海里徘徊。
会被人以为缺少了阳刚,可再苦的现实生活摆在面前时,却从没掉过一滴眼泪,不是掩饰,不是伪装,是因为残酷的现实无法让人感动。
美好的东西只为感动而生,丝丝缕缕的柔情,让人黯然销魂,只能一个人独享。
即使有那么多的理由让这两个孤魂不再感到孤独,但是仅仅只需要一个理由就可以将这一切摧毁:在遇见之前,我们就已经面目全非。我是希望有那么些灵魂可以在这样的世间流浪,但却不受到任何的伤害,还保持着来时的颜色。哦,对了,我认为灵魂是有颜色的。风中倔强摇曳着的玫瑰一样热烈的红,六月里时而安静,时而热烈的海水一样的蓝,圣诞节午夜时银色天空邹然飘落的雪一样的白
说来确有些许的矛盾,无法停留却又感到无法前行。生活总是抛给我这样的问题,或说我总是喜欢在生活给予的这样的戏码中沉沦。明明是那么明白而又清醒的知道,也曾清清楚楚的感受,却总也无法也不忍逃离。你是否也有这样的体会,如果你有我是那么的高兴,但又不尽然希望你有,我还是喜欢那样的一句话:人生来就是孤独的。两个孤独的灵魂,如果相遇,也许就不再感到孤独,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挣脱开了两个女人,似乎不受控制的男人夺门而出。
望着背脊,冷香休想要过去追,追喊着:“无情~”
宇文朝阳拦住了她,劝解的淡淡道:“不要去追他,让他一个人静一静,他的伤才刚好,让他缓一缓刚刚苏醒的空缺,忘记我告诉过你什么了吗?他是用思想控制身体灵魂与信仰的,你刚才质疑了他的思想,作为他去深爱的女人!”
听到宇文朝阳的话,想到邵无情失踪了三个星期,季晴雪惊讶的质问,“他受伤了?”
知道说漏了嘴,两个人逃避的没有说话,被邵无情如此一闹,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这种莫名的感觉让季晴雪欲哭无泪,此刻却感觉无力颓废的瘫痪坐在了沙发上。
冷香休也是。
一样存在孤单的邵无情之所以坚定那些所谓邪恶残酷的思想,是因为他在做一种极致,或者说他的苦,就是被那些所谓的好人与公平逼出来的,他不怜悯任何人,也只是不怜悯那些不为自己利益争取的人,但是他不屑的是所有人,所有那些一开始就否定他的人,于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他,也开始否定,开始质疑上帝,质疑一切正确公平。
对着瘫痪在地上的李泽道:“回去告诉你们李家老爷子,南京军区要么闭嘴,要么一直闹下去,我们杀人从不手软,我们更有能力让你们抓不到任何把柄。这已经不是政治家族上的私立事情了,回去好好让你老子给你分析一下战况吧,年近中年了,却还是一副以为看懂了世界的嚣张。这一次你们选择了洪门合作,很精明。正好接下去我们就有更好的借口对付洪门了,南京军区只不过是我们跟洪门开战的借口,借用一下杀鸡儆猴。”
点了一根烟,望着邵无情离开的地方,宇文朝阳摇摇头,对着身后的张展望一样露出了邵无情那般的黑暗杀意,表情一样狰狞的冷冷笑道:“拿下南京军区旗下五个省市的黑道,然后逐步控制旗下所有经济贸易,黑手党不会控制中国黑道,这个未来掌控中国黑道教父的位置就交给了你,下一步直接把矛头指向你的老主顾洪门,凡是遇到抵抗者”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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