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沉舟侧畔装潜艇(1 / 2)
人们的关心与探望,对于重病患者及其家属是很大的慰藉,除非这病人是没心没肝,或者是艾滋病患者。
谭母觉得我躺在床上一星期之久,除老婆外无人问津,是牛奶早就发酵成酸奶了,怪可怜的,总是不断的把收到的水果分给我。我不太好意思讲述自己和极品父母之间的恶劣关系,只好委婉地告诉她部分真相:“我爸妈都在大仙县上班呢,不想打扰他们。我们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必惊动老人啦,反正这肿瘤我也割习惯了。”隔壁病友和家属被我这种举重若轻、视死如归的孝子情怀深深震慑。
谭母似乎仍不甘心:试想,都是从娘胎里出来的玩意,我和她儿子之间怎么就相差这么多呢?除非我是出生前就调好出厂设置的试管婴儿。又问:“你得的是肿瘤,恶性的啵!要花很多钱吧?不告诉父母,你们两个年轻仔就能出得起?”
我习惯性的炫耀说:“没什么啊,我在单位上班领工资的,又有职工医保,只要不搞放疗,割一次自己才挨出1000多,没什么压力,我自己还按揭着一套房子呢……”
说完,整房间都寂静了一阵。就连7号床的大叔听后也无不赞叹的说:“真是有为青年啊!小谭,你出院以后一定要学学李哥,多体恤孝敬父母,别出去惹事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