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四章 情伤(1 / 2)
别哥在同衔女说谎,衔女知其说谎,可她并不想去探究他说谎的缘由以及为何不与她坦诚相对。
那日别哥回转,态度格外的殷勤,不但为衔女的脚盆中添加了热水,且还温柔的为其揉捏了纤细的玉足,不过他始终不曾注意,那本来添满的水在他为衔女洗完了脚之后,盆中的水又剩下原本的一半了。
在之后别哥三日不曾离开衔女左右,温柔细致,远胜初婚之时。
甚至在这几日中,段田氏也不再早晚都来找别哥过去回话,她们之间的甜蜜,就是当初衔女下山之前曾有过的痴痴幻想,她以为可以日日如此,可是却不想这般的日子,后背是需要有物质欲望的填充的。
衔女躺在别哥的怀中,笑着问他何故如此温柔,别哥回答:‘只因不忍分别,在别离之后,才发现爱如涌泉,无法遏制。’
那之后衔女吃吃的笑,笑容里全然的伤感,她希望别哥对她说实话,可是别哥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她希望听的那个字的时候,眼神中却带着迷离。
三日之后,别哥白天又在外面忙着,方婶来告诉衔女说别哥并不在瓷器店里,似乎多半流连在胭脂水粉的铺子里,或者在成衣店中往还,衔女只是淡淡的笑,她在等别哥给她一个说法,可每每都是失望。
别哥虽然白天出门,可是夜里会早早的回房,替衔女温水,他终于有机会与衔女坐在他特别去采买的那个浴桶中共浴,会看着衔女光裸的后背发呆。
如此又过了三天,转日便是别哥同她说的要去外地购置器物的日子,衔女轻柔的问出了口,“别哥,若是我一辈子都不能为你生个孩子,你会不会离弃我?”
听了衔女的问题,别哥一阵迟疑,却是无法回答。
沉默良久,衔女轻叹出声,“有的谎话可以信口拈来,有的却是连你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哪怕是哄哄我也好。”
别哥紧张的回嘴,说出口的话却是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信的,“衔女,如何要想这般的多,我此生只爱你一人,就算无以为继又能如何,只要你我在一起能地久天长便好。”
别哥如此承诺,衔女却是默声不语,良久之后,别哥缓慢的站起身,连带着也拉起了与他共浴的衔女,语调轻柔,“衔女,水凉了,别伤了身子,这出去也要许多日子的,Chun宵苦短,莫要虚度。”
说道此处,手掌便很自然的绕上了衔女的身子。
衔女伸手按住了别哥在她光 裸的身子上游移的手掌,轻声问道:“若是将来给你个选择,在我和孩子间只能选一人,你会选谁?”
衔女问的轻柔,可她知道自己希望别哥能给她个最直接的说法——哪怕是谎话也会开怀,因为在她心中隐隐有了一种感觉,她与别哥是生不出孩子来了!
却不想别哥听见了衔女的话,却未如她所愿的回答,而是笑着啃上了她细致的颈项,声音中带着魅惑:“如今你我所做之事便是要为生下孩儿做准备的。”
说完迈出浴桶,把衔女也抱了出来,拉过一边的巾子替自己与衔女随意的擦拭了几下身上的水珠,然后抱起她大踏步的向床的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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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女姐姐,你就这样让他离开了!”
在段家新府——原本的赵员外家大门外,如宝看着别哥舍弃自家的马车,坐在雇佣的华丽马车离去的影子,不解的跟衔女问出的口来。
别哥说自家的马车留着给衔女或者段田氏出门代步之用,段田氏这几日是格外的开怀,尽管别哥已经多少天都没去她的房中回话,她脸上掩饰不住的笑连方婶都瞧出了异常,不过衔女并不在意,方婶倒也不多话。
如宝的问题问得蹊跷,衔女也知道别哥这次出门是有问题的,可是她选择视而不见,甚至连旁的人说她也不愿去信,因为不知道,便还是幸福,这算是自欺欺人,可欺骗自己不会心碎,那么骗骗又如何。
别哥知道把秦暮烟与梅姨留在阳岔是不理智的,可是他的房子还没卖出去,倒也暂时没有办法给秦暮烟安排别的去处。
秦暮烟回到了阳岔几日,并没有一人知道她回来了,只是偶尔有人见到了狗子媳妇回了自己的家,但只当那老爷送来寄养的孩子又抱走了,多半也不会过问的。
秦暮烟回来的事情,就是连方把头夫妻都不知道的,每次他们来给梅姨送东西的时候,梅姨就会让秦暮烟抱着水儿藏到屋子后面的地窖里,因为方把头与方婶是兄妹,别哥交代了,就说孩子他抱走送到别处寄养了,但万万不能让方把头知道了秦暮烟回来了,等到过了这阵子之后,别哥会想办法另外安排了秦暮烟的去处。
他怎么交代,梅姨也不敢忤逆了,因此只能委屈了秦暮烟。
那赵员外在秦暮烟逃走的当天晚上就发现了她失踪了,自然是愤怒异常的,他想留下找到秦暮烟,却被赵夫人冷冷的嘲讽了几句,无碍乎都是些什么他落魄了,那种风骚的小娘们自然不会再留在他身边,然后就是对秦暮烟不守妇道的谩骂,不过她终究是不会同意赵员外去寻找秦暮烟的,因为他们定下的车马已经准备好了,定钱都付过了,改不得的。
赵员外只能放弃了秦暮烟,这点秦暮烟当初是料想对了的,虽然这秦暮烟去到了京城中未必是最漂亮的那个,但是她有一种会让男人见了忍不住就生出怜爱的冲动,赵员外那个时候想得好,就是利用秦暮烟这种气质去打通一下关系,可赵夫人不这样认为,他也无力去与她争辩,只能放弃了秦暮烟,在秦暮烟消失的一早,赵员外协同赵夫人离开了平县。
别哥正式纳了秦暮烟,这事他不敢让外人知晓,想来想去最后却是请了当初给段田氏治病的老郎中当了证婚人。
老郎中本不愿理会这事的,不过别哥有死缠烂打的本事,老郎中对其莫可奈何,只得答应。
天冷了,很少有人会出来走动,别哥回来这事,也只那么几个人知道,只当他回来看看老房子,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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