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酸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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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里的汤约宛好像注意到了李想在和曾高讲话,李想和她四目一对,朝她招了招手。

曾高见未来主母汤约宛走过来,笑着说:“今天大小姐可真出众啊,一进会场就看见你了。”

曾高平日总叹惜自己太腼腆,不会对女人说好听的,现在可是一反常态了,只不过说的是大实话。与会者似乎都有意或者无意的把目光集中到了汤约宛身上,这使李想有一种优越感。这种优越感也许就是后世那些拥有美丽的女演员的妻子或者情人的男人们所独自享有的快感了。

“马屁精。”汤约宛微嗔道。

“有点事得先走了。”李想歉意的说道。

看着这个军人的背影远去,汤约宛眼中露出失落来。

“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看起来是件非常光彩的事情,可你得永远忍受着排在他的事业之后的失落。你要想清楚了。”汤化龙走过来,轻抚女儿的肩,“我到是愿意你嫁个平凡人,生活在平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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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和曾高走出黄鹤楼,他们才注意到,龟山已被晚霞染红了。从云间泄漏出的光线,斜射在山冈上和广阔的长江水面上。

李想一上车,就问道:“李烈钧的另谋补救是什么?你说江西的事情闹大了,有机可乘。难道李烈钧和袁世凯掐起来了?”

“开始没怎么着,后来掐起来的。在江西袁世凯与李烈钧的争夺已经开始逐渐白热化。”曾高兴奋的说道。

“怎么着了?怎么着了?”李想连连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了。”

黑色轿车缓缓使上马路,沿着盘山路往山下去。

车内曾高细细说道:“江西议会现在也是李烈钧当家做主,在李烈钧暗中主持下,江西广饶协会等团体随即纷纷发表通电,历数汪瑞闿在前清仇视革命的种种劣迹,对他出任民政长表示“极力反对,誓不承认”,要求袁政府“实行前唐总理对于内治维持现状之宣言,无事变更吾赣政局,将简任民政长之成命收回。”但袁世凯态度十分强硬,通令声称:“民政长一职由国家设置,汪瑞闿到任后能否任职,国家自有法令,功过原无所逃,该协会等种种指陈,无论虚实,既有溯及既往之谈,尤属党同伐异之见。至于所称誓不承认一语,查任官依照约法并无须某会承认之条,似此未免弁髦约法。”袁世凯电饬李烈钧传知该协会等,嗣后务遵法律,各守范围,勿得自滋纷扰。”

“有袁世凯的暗挺,汪瑞闿有恃无恐,贸然抵南昌上任。受到共和党人和当时共和党人占优势的江西省议会的欢迎。李烈钧表面上也表示欢迎,隆重接待,并在都督府政务会议上,表示将贯彻军民分治,但暗中则积极布置驱汪。

李烈钧的部属却纷纷给汪瑞闿以难堪。水巡总监蔡锐霆就当面对他讥讽讪笑,语带威胁。汪瑞闿行馆差役也纷纷离去,迫使汪瑞闿称病闭门谢客。

南昌军警两界数千人召开拒汪大会,有人提出“武力驱汪出境”,“勒令两日内离省”,也有人主张“举代表告汪,速离省城,否则人民激于义愤而有bao动,我两界难负保护之责。”果然,夜半,南昌广、惠两门“匪徒”bao动,全城戒严。汪瑞闿惊惧万分,逃离行馆藏匿。翌日,他函告李烈钧,声称赴沪就医。同时致电袁世凯,称病辞职。李烈钧派员故示挽留,但汪瑞闿吓得于当日下午乘轮离开南昌,前往北京了。

不过袁世凯只准汪瑞闿病假二十天,责令李烈钧从速筹划分治事宜,敦促汪民政长迅行调治,刻期赴任,以专责成而清权限,毋再延缓。李烈钧复电,表示将接受军民分治,但又说:“烈钧承乏江右,本由省议会所公举,大总统所任命,重以乡梓义务,未敢告劳。现在正式议会形将成立,于此数月内,拟即勉为其难,于军民要政担任完全责任。一俟正式国会、省议会成立后,即当呈请大总统分别简任贤能,以期共臻郅治。”

他在这份电报中,实际上拒绝让汪瑞闿返任。

但是,汪瑞闿被逐后,当时欢迎汪瑞闿的江西共和党人,开展了更加猛烈的反对李烈钧的活动。共和党人派人在浔游说各界,逐日集议主张推翻李督,派谢熊赴京联络汪瑞闿同谋进行。共和党人发动江西各团体,以“李烈钧违法殃民”联合赴京请愿,并公布李烈钧的14条“罪状”。是时谣言四起,人心恐惶。舆论哄传有中央派兵送民政长重行至赣之说,又有派张勋或岑春煊为镇守使之说,形势颇为紧张。

此时恰好李烈钧从日本先前订购的步枪700支、子弹300万发,由英国商船运抵九江。袁世凯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命令参谋部和陆军部以这批军火未经陆军部批准为由,密令此时已投靠袁世凯的九江镇守使戈克安予以扣留。戈克安扣留这批军火后,又害怕李烈钧以强硬手段进行报复,便致电陈宦、段祺瑞,要求调张勋部和海军兵舰到九江一带接济。不久,就传出从下游来军舰8艘停泊九江,2艘停泊湖口,张怀芝将来江西镇抚的消息。与此同时,李烈钧一面复电参、陆两部申述原委,要求将所扣枪弹放行,一面以冬防为名,向湖口一带增兵设防,积极备战。”

车子在红楼前停下,两人直奔二楼。

“我们是不是也备战?”曾高跟着李想急步走着。

“不,”李想推开办公室的门,拉开椅子坐下,“咱们派人去调解。”

“机会难得啊。”曾高自己在沙发上坐下。

李想连连摇头:“时候未到,还需等待。”

“等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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