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我行不行,你应该很清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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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低喃,比世间所有的情话都动听,叶念桐心间仿佛盛着汩汩暖泉,轻轻荡漾,她伸手搭在他肩上,双手交缠在一起,她偏头,找到他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此刻,她想,所有的言语都是苍白的,唯有深吻,唯有唇齿相依,唯有合二为一,才能诉说她心间的感动与快乐。他是她爱的人啊,爱了好多年好多年,哪怕苍海桑田,哪怕时空移转,也消减不了她对他的爱意。

厉御行闷哼一声,她主动的吻让他心猿意马,他双手撑在她身侧,身体沉沉的压着她,他伸手握住她的下颌,她红嫩嫩的唇瓣微微开启,仿佛在邀请他品尝,他只觉得心潮一阵澎湃,重新吻了上去,肆意碾磨。

叶念桐热情地回应他的吻,没有羞涩,没有难为情,只有满腔的爱意,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厉御行真是要被她的热情逼疯了,,吻也越来越往下,他弓起身子,吻她的同时,飞快的解开衬衣纽扣,衣服一件件剥落,他们很快就袒诚相见,彼此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的手重重地掐着她的腰部,那种力道,并不会让她觉得疼,相反还有一种另类的刺激感觉,叶念桐只觉得他掌心的温度,滚烫的吓人,她的气息和心跳完全乱了,一时只能仰着脖子,被迫承受他给予的一切热度。

彼此间再没阻碍,男人健壮的身躯慢慢的压下去,双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他看着在他身下沉迷的她,脑海里忽然响起陆泽的话,一个月内不能同房,不能同房……

他整个人激灵灵清醒过来,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疼痛的**,从她身上起来,扯过一旁的羽绒被盖住她不着寸缕的娇躯,头也不回地向浴室走去。

叶念桐满腔的热情像是遭遇了西伯利亚寒流,忽然冷却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已经走进浴室,站在花洒下冲冷水澡的厉御行,她错愕极了。刚才她明明感觉到他也想要,为什么在最后关头,他却宁愿去冲冷水澡,也不愿意碰她了?

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心里很难堪。求欢被拒这种事,好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说要出差一个礼拜那天早上,也是这种情况,他在最后关头刹了车,到底为什么?

叶念桐百思不得其解,心里莫名觉得委屈,难道是她没有吸引力了?可是他刚才吻她时还热火朝天的,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里去,但是一到最后关头,他就停下来了,难道是……

厉御行冲了一会儿冷水澡,彻底冷却了身体里奔腾不休的**,他才扯过浴巾围在腰间,大步走出去,刚走进卧室,就听叶念桐问他,“御、御行,你是不是那方面、那方面不行了?”

“……”厉御行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时,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她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要不是因为她身体承受不住,他会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但是看到她一脸认真,还带着莫名担忧的样子,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将她连人带被的抱进怀里,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黑眸里有流光在转,他低喃道:“老婆,我行不行,你应该很清楚。”

叶念桐的脸颊热了起来,小脸红扑扑的,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她想反驳,但是这样又表现得她好像欲求不满似的,只好咬着唇不吭声。

厉御行担心她会胡思乱想,再加上这一个月才过去一半,还有半个月得熬,天天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他想了想,柔声哄道:“别瞎想,前些天你住院,陆泽说是因为我们**做得太频繁了,所以你才会痛经晕倒,还叫我节制点,这不,我都去冲冷水澡了,还被你质疑我行不行,我多委屈?”

听他这么说,叶念桐的脸更烫了,她捂着脸娇嗔道:“你干嘛什么事都跟你朋友说?”

“他是医生,他问我答,当然要据实以告。我们刚新婚,就算不说,他也猜得到。再说我们是夫妻,这事又不丢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厉御行振振有词道。

“……”叶念桐没想到他这么闷骚的人,还会跟人说这个,但是一想到对方是他的朋友,她就尴尬得很,难怪陆泽来查房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那、那是该节制点。”

厉御行要的就是她这句话,他顺水推舟道:“嗯,所以在你下次来月经前,我会努力克制。”厉御行故意说得很勉强,是不想她多想,这半个月他努力克制一下,应该很快就会过去。

其实他没打算瞒她一辈子,正如陆泽所说,身体是她的,她总会察觉到不对劲。但是他不想在他们刚刚和好时,说这种话,她意外流产,为什么会流产,这些问题,在他还不能给予肯定的答复前,他不能告诉她事实,担心她会接受不了。

“哦。”叶念桐其实最担心的还是他会不会对她失去性趣了,所以他这么说,她很快就释怀了,只要不是她没有吸引力就好。

厉御行仔细观察她的神情,瞧她没再往心里去,他轻轻的松了口气。他的手探进被子里,捏了捏她的臀部,“去穿衣服,我们下楼吃早饭。”

叶念桐像被火烧了一样,立即从他身上爬下去,脸红地瞪他,“你干嘛?”

“疼你。”厉御行一本正经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轻浮。反正老婆是他的,不能要还不能揩点油么?

“……”叶念桐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不过她的眼睛还红肿着,看起来不像是瞪,反倒像是抛媚眼,没什么气势的。她看着床下凌乱的衣服,睡衣被他撕碎,不能穿了,她只能裹着棉被跑进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厉御行才起身去更衣室换衣服。早上本来有一个重要的股东大会,他推迟到下午了。他们刚冰释前嫌,他希望她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换了衣服出来,他拉开半毛玻璃移门,看到里面**站在花洒下,羞得拿浴花直遮的叶念桐,他唇角上扬,吹了个口哨,“遮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摸过、亲过?”

“……”

这人说话,越发的口没遮拦,偏偏这样轻佻的言辞从他嘴里,用这种温和又带着几分邪气的口吻说出来,却是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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