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 必除阉党(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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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天意从来高难问,既然难问,也就难答,凌云有凌云的顾虑,他不是莲花公主那样和朱由检有骨肉至亲的关系。因此他说话也就只能点到为止,不能再往深入了说。不过也就是这样的点到为止,也就够了。

朱由检是个聪明人,他是能听明白其中所要表达的意思的。吏治废弛,表面上看来,是官员们的贪墨,其实,更多是朝廷的惩治力度不够,甚至,朝廷的代言人,就是那位臭名昭著的九千岁,就是所有贪墨官吏的代表和强硬的后台。这一次,一定要把这个九千岁从神坛上拉下来才行。

想起魏忠贤来,朱由检每次都有一肚子的火气,这个当年肃宁县的小混混,因为赌输了而自宫,万历年间的差役,倒了十几年的马桶,就是一个这样的货色,竟然因为客氏,占据了如此的高位。获得了无上的权力和荣耀,自己那位皇帝哥哥对此竟然无动于衷,甚至他觉得,把事情交给魏忠贤去办,肯定能放心,也能顺心。魏忠贤已经成为他的生活和生命须臾不可缺少的人物了,虽然,他的生命现在已经将要走到了尽头。

这些不正常的现象应该结束了,应该彻底的扭转了。对于客魏这两个首逆,朱由检心中只有一个处理意见,那就是凌迟,三千六百刀都不够解恨的,三万六千刀才勉强。其实除了这点公愤的事情外,还有点小小的私怨。要说朱由检的身份,不可谓不尊贵。那是明光宗朱常洛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两个儿子之一。可是,自从被册封为信王之后,他一直住在自己的信王府内,不怎么出门见人,只要见到人都特别低调,尤其是见到魏忠贤,大老远就喊厂公,称兄道弟,相当的激动。你以为朱由检真的是打算跟魏忠贤客气吗?

下面我们听听现在的信王,后来的崇祯帝的内心独白吧。“我就怕他黑了我!”,这很正常,生在帝王家,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如果生来就是皇子,那么身份的尊贵和爵禄,奢侈的生活,都是与生俱来的。相比之下,什么进士及第,什么堂呼阶诺,跟生在皇家的人们相比,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的。这是好的一面,也有不好一面,你说皇上有很多儿子吧,但是那把龙椅上面,偏偏就只能坐得开一个人,坐得人多了,就会有人不自在,有人不踏实。所以,天家兄弟,相互之间的倾轧和自相残杀,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不能避免,也难免很多的人会发出这样的感叹,愿来世莫生在帝王家。不过朱由检有理由相信,自己的哥哥是不会害自己的,闲着没事盯着自己的只有这个该死的魏忠贤。自己没事在他的面前,只能低调点,弄的像是衣冠不整,完全搞不清楚情况的那种。

只为了活下去啊,事实证明,朱由检成功了。他成功的熬到了自己的哥哥快要咽气,只要哥哥闭上了眼睛,这大明朝就是朱由检的。这些什么阉党什么的,都是一推垃圾,就要立刻清扫掉。如果,还没弄明白,为什么九千岁一直想和信王过不去。就是因为,一旦信王健康茁壮的成长,而皇帝的大人又提前挂了,由于自己的努力,皇帝还没儿子,只能信王即位。信王对魏公公有没有好感先放在一边。但是有一点魏公公是清楚的,只要不是像天启这样的极品废柴,都不可能那么好控制,自己也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混下去。

从思绪中走出来的信王坚定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阉党的势力有多大,一旦把魏忠贤清理掉,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清盘,不管是在朝的还是在野的。活着的还是死去的,一律都不能放过,活着的砍了有实际意义,死了的戮尸也有教育的效果。反正总之是存在就有其合理性。

于是他接着问,:“凌云,你说,我想除掉魏忠贤的话,我该怎么做才好!”这句话简直是问的太直接了,捅破了天了。但是凌云不怕,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该说什么,就得说什么。

他思考着怎么样回答这个问题才合适,事关重大,绝不可以轻易的发言。他不说话,朱由检也不催促,就跟着他一直想前面走着,忽然,凌云说,“王爷,据我看来,现在魏忠贤已经成了气候,不是轻而易举就能除掉的了,想要除掉他,恐怕是要费些心思的。”朱由检点头,:“你说的对,说下去!”。

凌云继续说,:“魏忠贤把持朝政已经多年了,人称九千岁,在朝廷内说一不二。上到内阁大臣,六部九卿。下到地方的州县,大多数的人都愿意充当他的鹰犬爪牙。也就是说,至今为止,这还是一股十分顽固并且不好控制的势力。而且,既然这么多年,已经尾大不掉了,可能会造成调度不利的效果,换句话说,您想除掉他,可能还会给您自己带来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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