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魔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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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魔女

“我父母是怎么死的?”皇甫晴问他。

“晴靖瀚海,你一直拥护的晴靖瀚海,其实是三大家一起创立的公司,这三大家就是轩辕家、靳家还有沈家。轩辕夫妇为了独吞公司,设计害死了靳和沈两家,以车祸事故为由躲避了法律的追究。晴晴,你父母就是轩辕夫妇亲手害死的,现在,轩辕康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但江秋玉和轩辕靖却还在逍遥法外,所以,为了你父母,你不能对他们手软,不能放过他们。血债血偿,你明白吗?”皇甫枫微眯着狭长的眼睛,一边回忆少年时期那场触目惊心的车祸,一边沉重地对皇甫晴说。

这番话,听得她一头雾水,也听得她震惊不已,“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这是他们三大家的恩怨,与我父母何关?”

“我知道,是因为我亲眼目睹,我永远忘不了那场车祸,忘不了父母那痛苦的表情。所以,我才会这么恨轩辕家,我要报复,我要报仇,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他越说越气愤,手上的白纱被裂开的伤口染成了红色。

这些话,让皇甫晴更震惊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不住地后退着,好似看到了怪物一般,“你……你说……你亲眼目睹?那……你到底是谁?”

“皇甫枫这个名字只是我的掩饰,我真正的名字叫靳皓鸿!被轩辕夫妇害死的靳氏夫妇就是我的父母。这就是我为何处处针对轩辕靖的根源所在。他们害死了我父母,让我家破人亡,成了没人要的孤儿,而他们呢,却独吞了晴靖瀚海,在我无家可归、受苦受难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在过着人上人的日子。所以,我不会放过他们,我要报仇,我要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你一定知道,对不对?”皇甫晴突然紧抓住皇甫枫的胳膊,追问他。

皇甫枫也不再隐瞒她,痛苦地闭了闭眼,然后看着她,对她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姓沈,你叫沈晴晴,是沈家唯一的孩子。在你还没有任何记忆任何印象的时候,你的父母就被轩辕夫妇给害死了。轩辕康虽然死了,但你的仇恨还没有结束,因为轩辕将和江秋玉还活着,所以,你现在不止是报复他一下,而是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你懂吗?”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在骗我,对不对?这些都是你编造的,对不对?我不姓沈,也不叫什么沈晴晴,对不对?你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好不好?”她哭着不肯接受。

皇甫枫紧抓住她的双肩,“晴晴,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轩辕靖是你我共同的仇人,我们绝不能放过他,你明白吗?”

她甩开他的手,“不,我不相信,我一点都不相信。我没有父母,我也不姓沈,他也不是我的仇人。你为了让我对他痛下杀手,你才编造这些来骗我,皇甫枫,你错了,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还未说话,他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皇甫晴,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给我清醒一点,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但你总不至于连林嫂和宫叔都不相信吧?他们就是目击证人,你可以去问他们。”

这一耳光,彻底让她失控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她捂着红肿的脸,安静地看着他,唯有眼泪不住地往外流。

一打完她,他就后悔了。那只打过她的脸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打的不是她,而是他。

拿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红肿的脸,压下心里的怒气,心疼地问她:“晴晴,打疼你了吗?”

她不回答,反而问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才对我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一问,他抚摸她的脸的手突然顿了一下,他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的好,只得道:“以前,都不是时候,所以对你隐瞒了下来。现在,正是告诉你的时候,我想让你心里清楚,只是报复他一下是远远不够的,杀掉他,才能替父母报仇。”

她哭得更凶了,为自己,为那一点记忆也没有的父母,为她悲惨的爱情,“你不该告诉我这些,你不该跟我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你不想知道,我宁愿不知道。”

“晴晴,你要相信,我这样做,绝对是为了你好。我怕你对他下不了手,所以才不得已将这个隐瞒了十多年的真相告诉你,早知道你会这么痛苦的话,我不该告诉你,真不该告诉你。不过,你放心,如果你真的下不了手的话,就让我来处理,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地待在我的身边,这样就好。”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表情凝重地对他说:“你说的对,我不能对仇人心软,我必须要为父母报仇,他们不死,我如何对得起惨死的父母,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握住她的手,嘴角微扬,一抹邪笑若隐若现地噙在嘴边。

她擦去泪水,看着他说:“复婚那日,就是他的死期。”

皇甫晴离开后,宫叔一脸担忧地对皇甫枫说:“少爷,要是小姐知道了真相,只怕她会恨你的。”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只想彻彻底底地除掉轩辕靖。他一死,我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拥有晴晴,再也不会有人跟我争夺她。”皇甫枫触摸着被血迹染得斑斑点点的白纱,笑着回宫叔。

“要除掉轩辕靖,不必非得小姐亲自出手啊,这一来,少爷不是可以省掉很多麻烦吗?”宫叔不解他欲意何在。

“她亲手杀掉她所爱的男人,唯有这样,才能弥补我心中对她的恨。也只有这样,我才可以不毁掉她。”皇甫枫回答宫叔。

宫叔再也无言以对,但他的担忧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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