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你适合做大奶(1 / 2)
秋桐微笑着:“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很多时候,我们面对的不一定是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没必要针锋相对。退一步别人过去了,自己也可以顺利通过。宽松和谐的人际关系,可以给我们带来很多方便,又避免了许多麻烦。
“假如你胸怀鸿鹄之志,可以一心一意去积蓄力量;假如你只想做普通人,可以活得从从容容,逍遥自在。可进可退,两头是路,何乐而不为?或许你会说这样是过于世故,过于圆滑了吧?你也许要说这不是压抑人的个性自由发展吗?其实不然,我这里所说的收敛实际上是保护个性健康发展,成功实现自我价值的一条捷径……
“不知你是否注意到,有多少人由于年轻气盛,爱出风头,而处处碰壁,为了适应社会,不得不磨平棱角,令锐气殆尽,最终还是一事无成。有句话不是说好刀出在刃上吗?一个人的锋芒也应该在关键时候、必要的时候展露给众人,那时人们自然会承认你确实是一把锋利的宝刀。而不是时不时地拿出来挥舞一番,直杀得别人片甲不留方才甘心。刀刃需要长期的磨砺,只图一时之快,不懂保养,会令其钝化。”
我笑着看着秋桐:“嗯……如此说来倒也对。”
秋桐继续说:“大文豪肖伯纳赢得很多人的尊敬仰慕。据说他从小就很聪明,且言语幽默,但是年轻时的他特别喜欢展露锋芒,说话也尖酸刻薄,谁要是给他说一句话,便会有体无完肤之感。
“后来,一位老朋友私下对他说:你现在常常出语幽人之默,非常风趣可喜,但是大家都觉得,如果你不在场,他们会更快乐,因为他们比不上你,有你在,大家便不敢开口了。你的才干确实比他们略胜一筹,但这么一来,朋友将逐渐离开你,这对你又有什么益处呢?
“老朋友的这番话,使肖伯纳如梦初醒,他感到如果不收敛锋芒,彻底改过,社会将不再接纳他,又何止是失去朋友呢?所以他立下宗旨,从此以后,再也不讲尖酸的话了,要把天才发挥在文学上,这一转变造就了他后来在文坛上的地位……
“这个例子告诉我们,平时锋芒毕露会使我们众叛亲离,走进死胡同,而适当地收敛锋芒,将才华用到有用的大事上,积蓄力量。必然会做出一番事业来。”
这个例子让我深感赞同,不由点了点头:“说得好,那么,既然你不提倡锋芒毕露,那么,你以为如何做才好呢?”
秋桐说:“我的处世哲学是沉默是金!”
“沉默是金?”我看着秋桐。
“是的,沉默是金……其实我这也是从你身上得到的启发,很多时候,你就是一座沉默的大山,只是你自己或许没有觉察而已。”秋桐笑看我。
“我是吗?我还真没意识到。”我也笑了。
秋桐说:“不管是职场还是官场,我们都会看到这样一些人,这些人以年轻人为主流,到了新单位后,就不分场合地大发议论,无节制地说三道四,大有初生犊不怕虎的精神,但是这种锋芒毕露很可能会使比较主观的领导和同事觉得你傲慢、偏激而产生对你的不良印象。
“再说信口开河的浅薄和浮躁也是在损害你的形象。你不如保持适当的沉默,这是谦虚友好的表示,也是一种自信和力量的体现,将你的锋芒在工作中显露,以出色的工作成绩和谦逊的作风赢得声誉。”
我专注地看着秋桐。
“你要是比别人聪明,不一定必须张扬着让他人知道,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收敛锋芒,韬光养晦,使你在与人共事时留下较大的回旋余地,是一种必要的自我保护,也是让旁人敬佩的一种内在气质。”秋桐又说。
我点头:“嗯……秋桐,我发现你越来越有思想了。”
“跟你学的,跟实践学的,跟生活学的。”秋桐笑呵呵地说。
“哈……还跟我学的,我可没资格做你的老师。”我突然想起刚才秋桐打电话时候的称呼,说:“怎么叫我‘她二爷’呢?”
“难道我叫的不对吗?人家不是一直在叫你二爷你不是也没有反对吗?”秋桐看着我。
“我这是没办法,她非要这么叫,我也堵不住她的嘴巴,唉……无奈啊,无奈。”我叹了口气。
“是你自己找的,谁让你叫人家二奶呢?”秋桐说。
“我——”我顿住了,接着开始狡辩:“我叫她二奶有什么不好,我这是在抬举她高看她鼓励她。”
“哈,你又在胡扯了。”秋桐笑着,脸上带着两个小酒窝,看得我心里一动,很想倒点酒进去然后喝掉。
我故作正色:“我绝对不是胡扯,我说的是真的,你看,近代历史上的伟大女人,国母,不都是二奶变的?比如像宋庆龄、宋美龄、江青,都是……”
秋桐乐了:“找你这么说,做一个伟大的妇女是要先做小三先做二奶了?狡辩!”
我说:“做伟大妇女并不是不做小三,而是选择跟谁做小三!这就像做事,很多事不在于做不做,而在于跟谁做。”
“你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哦……”
“本来就是很有道理哦……”
“哈哈,照你这么说,夏雨跟着你做二奶就对了是不是啊,跟了你就跟对了人是不是啊?”
我笑了,说话开始口无遮拦,脱口而出:“我可不稀罕她跟我做二奶,你还差不多。”
话一出口,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也收不回来了。
秋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瞪眼看着我:“你——你这个二爷,你——”
“我……我……我开玩笑的。”我急了,有些心慌,忙说:“其实你不适合做二奶,你适合做大奶。”
这话一说,我觉得更乱套了,这是什么屁话啊。
“你——”秋桐的脸更红了:“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看得出,秋桐的神色有些慌乱,我的心里其实也很慌乱,虽然是玩笑话,但是在我和秋桐之间听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秋桐的脸红红的,低垂着,手指不安地敲动着桌面。
一时,我们都沉默了,房间里的空气尴尬而又暧昧,当然这暧昧是我自己的感觉,不知道秋桐是什么感觉。
沉默了半天,我站起来,轻声说:“秋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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