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不至于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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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永和扬了扬眉毛,湛蓝的眼眸里裹上一层淡淡的笑意,“你想我辰哥了?”

李菀茗大窘,在永和咯吱窝里挠了挠,“问问他就是想他了啊,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了,永和。”

永和被李菀茗挠的浑身发软,赶快求饶,“好了好了,不闹了,辰哥他出去不知道找什么东西了,”找什么东西她再清楚不过了,解魑蛊的药物罢了,永和心里也抱了一丝希望,但是,那希望太过渺茫。

“好吧,”李菀茗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月上枝头,“我来就是看看你,现在已经不早了,明天再找你玩,御花园那里还挺有趣的,我明天带你过去看看。”

“嗯,好,你路上小心点。”永和将李菀茗送到门口,看着李菀茗的身影渐渐没入黑暗中,才悠悠的转身回了房间。

莲香跟在李菀茗身侧,打着灯笼,现在夜晚已经有点发凉了,风一吹,身上就起了一层粟米粒。

李菀茗抱着手臂搓了搓,“莲香,咱们走快点吧,有点冷,可别感冒了。”说完便朝着承德殿小跑过去。

承德殿内,杨西念已经脱得只剩下中衣,盘膝坐在床榻上,面前摆的齐齐整整的那件蓝底黄色印花的衣服。

“西念,”李菀茗走进承德殿,身上的冷意才被去了不少,脚下步子放缓,慢慢走了进来。

“你回来了?”杨西念扭头看来,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上变得柔软,伸出右手,“来,过来。”

李菀茗乖巧的走了过去,杨西念帮她脱去外袍,准确无误的扔在屏风上,拉着李菀茗的手微微一用力,将她圈在怀里坐在床榻上,看着面前的衣衫。

“这件衣服你看出来什么名堂了没有?”李菀茗侧着头蹭了蹭杨西念的下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胸膛,让人留恋。

“还没有,”杨西念反蹭了蹭李菀茗的鬓角,柔顺的发丝划过下巴,丝丝痒痒。

李菀茗无精打采的哦了一声,伸手拽了那件衣服放在怀里,翻来覆去的看着,“这向日葵太小看着跟菊花似的。”想起菊花这个邪恶的词语,李菀茗捂着脸偷笑了一声。

“怎么了?”杨西念看着李菀茗怪异的表情有些疑惑,想了想她刚才说的话,并没有什么怪异啊。

“没事没事。”李菀茗被呛得咳嗽了两声,侧脸看着杨西念纯净的眼,“真是个纯洁的好孩子。”顺手就摸上了他的眼角。

杨西念双眸一窄,转脸将李菀茗伸过来的手指一口咬住,没有用力,还伸出舌尖在她指腹轻轻一舔,清晰的感觉到李菀茗指尖的颤栗,狭长的眼睛眯起,带了丝笑意。

这么暧昧的情况下李菀茗根本没有办法好好思考,试着用力将手指抽出来,却被杨西念用舌头一卷,脸顿时红如涂丹,好像伸手擦一把,都会往手心抹上一层红霞,轻咬了咬下唇,“西念,松口。”汗颜,怎么跟叫狗的一样,一时之间又羞赫又想笑,脸上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好了,不逗你了,再看一会这件衣服,看不出来什么端倪咱们就休息吧.”杨西念松开李菀茗的手指,将她扭过身子,大手敷在她柔滑细嫩的小手上,翻看着手里的那件衣袍。

深蓝色的底色,毫无规律的绣着一团团向日葵,再没有其他装饰,实在想不到吴王留下来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用意,如果说是藏宝图的话,那这图藏在哪里?

李菀茗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挣开杨西念的怀抱,抱着衣服光着脚丫子跳下床,到了水盆跟前,将衣服一股脑泡了进去。

“你干嘛呢?”杨西念跟在李菀茗身后,看着她将衣服泡在水里,有一丝不解,随即恍然大悟,又有点哭笑不得,是有人将藏宝图做的只要浸浸水或者在火上烤一烤就会显现出原形,但是这件衣服就不一定有这样的功效了,丝绸做的衣服,水浸一浸或者火烤一烤,很可能就没有了原形,哪里还会有人费那么大工夫将藏宝图弄进去,不过吴王不同于别人,财力物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这么麻烦的事,要说是踏做的,也很有可能,让李菀茗试一试也无妨。

“这样说不定会出来什么线索,”李菀茗转头笑了笑,又飞快的扭回头捞出被泡得湿漉漉的衣服,扑在地板上,二人半跪在地上仔细的看着。

“喂,西念。,”李菀茗看了半天没有看出来什么名堂,转而问一遍专心致志的杨西念,“你发现了什么没有?”

杨西念修长如玉的手指在丝绸衣服上搓了搓,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夹层,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有。”

“这吴王怎么搞的!人都死了留下个宝藏还不说乖乖交出来,让人东找西找的,还找不出来个什么名堂。”李菀茗有些怒了,耐心本身就有限,现在更是被消磨殆尽。

杨西念看着李菀茗气的呼哧呼哧的模样,觉得煞是可爱,伸出手在她鼓着的腮帮子处捏了捏,“别生气了,要是大家都想你这班生气,恐怕死的就不是一两个人了。”

李菀茗白了一眼杨西念,现在跟他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来越发觉他油嘴滑舌而且还坏的要死,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呢,现在感觉就是跳进了狼窝,眼角余光扫到一旁跳跃的火烛,两眼顿时又放了光,捏着地上衣服的两个衣角,对着火光看着。

杨西念已经懒得阻止李菀茗了,任他在哪里胡闹,说不定还真能让他歪打正着也说不定呢。

“西念,你看的到什么吗?”李菀茗把衣服凑近杨西念面前,让他对着火光看看。

杨西念照着他说的话做了,乌漆墨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摇了摇头。

李菀茗再没有别的办法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将手里的衣服狠狠的揉了一揉,“我看啊,根本就是那个元福忽悠咱们的。”

“那倒不至于,”杨西念笑笑,“以我所见,元福也并不知道宝藏什么的,只是照着吴王所说保管这件衣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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