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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联手敲竹杠

操武文除了关着办公室想接下来的计划和打算来,就是在等马英杰的电话,他内心还是很担心那个脏女人的病情,他虽然感觉身体不舒服,但

是杨主任开的药好象挺管用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转,他怀疑那个女孩不可能是艾滋病,那么只有一种结果,马英杰和杨微微在联手敲竹杠,

目的只有一个,弄到钱。如果仅仅只是弄钱的问题,操武文还能够理解,如果马英杰还有其他的目的,操武文就很有些被动了。他在等马英杰

的电话,等马英杰的态度,态度说明一切问题。

电话一响,操武文即刻拿起了电话,马英杰的声音传了过来:“书记好。”马英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毕恭毕敬的同时,也尽量谦逊着,他现在和

操武文关系太微妙了。

操武文一听马英杰的声音,心里舒服多了,这年轻人还是很尊重自己的,可能昨天他确实是担心杨微微安全才这样的吧。毕竟马英杰还年轻,

而且他最初也是喜欢杨微微的,漂亮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不爱?不想沾一沾呢?

“书记,那小女孩的病确诊了,是一般的那个事。没多大问题的。我们虚惊一场,对不起,书记。我太鲁莽了。”马英杰在电话中客气地道着歉

马英杰的态度这么低调,操武文没有想到的同时,内心的怨气也松散了许多,特别是听到那脏女人不是艾滋病时,整个人彻底松了下来了,不

由得对着手机说:“马英杰,谢谢你。”操武文的这一声谢谢,听得出来是很真实而且是发自内心的。马英杰感受到了,他便想,司徒兰把问题

看得太严重了,操武文对他这么客气和真诚,不会有那么多的想法。不过他还是按司徒兰教他的话说:“书记,这事您别挂在心里。小女孩绝不

会再找书记的麻烦。我现在有事向书记请示,我明天想去马大姐办公室找她,准备把申请红色旅游路线的材料交给马大姐,请示材料上署名您

的名好吗?一来您是书记,二来马大姐每年清明节回秦县时,她认定的人是您,我明天去找她,也得打着您的招牌,我这样做可以吗?请书记

指示好吗?”

马英杰的话越来越低姿态,也越来越客气,司徒兰在一旁听着,向马英杰投来了鼓励的目光,那目光认可了马英杰的话,这样一来,马英杰就

越来越有信心。说到最后,操武文也被马英杰的话感动了,他在手机中说:“马英杰,你想得太周到了。到底是年轻人,头脑就是灵活,你说的

方式没任何问题,只要有利于秦县的发展,别说打我的牌子,就是让我现在飞北京一趟,我也会马上来的。去吧,秦县未来的希望在你们年轻

人身上。”

操武文的话也说得很好,以至如挂断电话后,马英杰还沉浸在这种喜悦之中,一扫被司徒兰分析时的六神无主。

“兰姐,操武文在电话中很客气,而且夸我了,我想,他应该明白,我又不是故意为难他,而且我和他都是老板的人,我没必要针对他,我不过

就是想把事情压下去,私了罢了。”马英杰极力想要表示自己的心态,极力地为自己的过失辩护着。

司徒兰刚刚还用目光夸马英杰这么低姿态用得好,可一转眼,这傻小子又这么想,司徒兰又生气了,她说了马英杰一句:“你简直就是朽木不可

雕。”说完,不理马英杰,又把车子开得飞快。

马英杰才知道,很从时候不能去解释,这样的解释是适得其反。而且都是玩手腕的人,只是看谁玩得更高明一些。你总不能去对你的敌人解释

说,打了一枪,是因为枪走火了,是失误,不是真要打这么一枪的。这种解释显然是多此一举,也显然是扯淡。敌人会听这么无知的解释吗?

再说了,一旦到了敌对面,人家才不需要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呢。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不提。沉默才是艺术,话少才是份量。

“兰姐,我,我又错了。我不该在事后去想着解释,而不是去想着如何补救。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好吗?我离不开你。真的,兰姐,我发现我

越来越离不开你了。”马英杰侧过头,盯着司徒兰的脸说着,司徒兰的脸此刻是一种超俗般的淡定,而这样的淡定怕是马英杰再学两辈子也能拥

有的。他不由得又服起这个女人来,她到底有多少手腕供他学习的呢?

司徒兰被马英杰的搅得内心又波动起来,她不是马英杰看到的淡定,而是故作深沉。她在马英杰面前就得努力去压住往外跳的感情,她越想放

手马英杰,却越是舍不得他,越是舍不得他,就越想逃避他,冷淡他。可是,这个傻小子却总是在她想要冷淡的时候来挑逗她,gou引她,让她

伪装的世界,再一次在他的面前瓦解着,沉轮着------

司徒兰装成一心一意开车,没接马英杰的话,她不敢接,也不能接。她和他要是再玩得火光直冒的话,她就太对不起病重的父亲了。本来带他

来香河就是一件很不对的事情,可她还是想让他知道,权力是个好东西,让想他尽快地飞起来,而不是走。走的步伐太慢,在朱天佑和罗天运

营造的氛围中,马英杰如果不能快速成长的话,他的前途就会是一片暗淡的,可马英杰这个傻小子,好象还意识不到这个问题,所以,她只能

是开启他,从方方面面去开启他,武装他。

香河到了,司徒兰把车子开进了香河的第一城,停好车后,引着马英杰往里走,马英杰突然问司徒兰:“这里怎么这么像北京城啊?”

“不错。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北京古建筑三分之二仿建在这里,白天这里很冷清,夜里这里就是我们这帮飘红帮的黄金娱乐场所,在这里,只有

你想不到的花样,没有你玩不到的花样。”司徒兰一边引着马英杰往楼上走,一边淡然地说着。

马英杰惊诧极了,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小县城竟然藏着这么多的东西,而且这些建筑群显然是很精心建造出来的,这些建筑物不亚于北京的那些

古建筑了,至少外观是一样的,对于马英杰这样的外行人来说,没什么根本性的区别。

“那你在这里玩过吗?”马英杰问了一句傻话。

“你说呢?”司徒兰没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马英杰便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接着又问了一句:“老板在这里玩过吗?”

“马英杰,你是真的不懂规矩,还是装傻。”司徒兰刚好走到了一扇如故宫城门的那种大门外,站着问马英杰,那样子在这样的大门衬托下,显

得很有些说不出来的庄严感一般,让马英杰又是一愣,他又哪里错了?

“我告诉过你,领导的**,你知道得越来越好,你怎么还在往**堆里钻呢?我要是告诉你,你主人的所有事,你哪一天无意说漏嘴的话,你

就死无葬身之地,明白吗?”司徒兰的话在这个极空的古城池边,显得格外毛骨悚然。

马英杰的头垂了下去,不敢接司徒兰的目光,也不敢再说话。司徒兰便心一软,又说了一句:“走吧,我们转一个圈,感受一下红二代们的生活

,就回去吧。”

司徒兰的高跟鞋在这些古建筑里响了起来,而且在马英杰的耳朵里,似乎变得那么绵长和悠久一样。

马英杰跟在司徒兰身后,穿行于这些古城池之中时,他的内心却真的波动起来,江山是他们的父辈们打下的,享乐也似乎该属于他们一样。他

第一次发现,他所理解的红色时代不是长胜街,不是那些小米加步枪的游击队,也不是露宿于山洞之中,吃是野菜和红苕。而应该是香河,是

整个北京三分之二的这些古建筑群中的夜生活。

马英杰的脚步一直紧跟着司徒兰,因为是白天,正如司徒兰所言,这里几乎没有人,冷清的脚步声就显得很有些格格不入一样。因为这些古建

筑群离县城还有些距离,很有点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味道,可是正是这种味道,才能彰显出这群建筑群的魅力和特权。这大约就是司徒兰的

真正目的,马英杰在穿梭时,还是读懂了司徒兰的用意,也读懂了红色时代最有力的象征意义了。

在回北京的路上,司徒兰没有问马英杰什么,马英杰也没去谈自己的感受,有些时候,领悟是埋在心底的,而不是用嘴说出来的。一如他感觉

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司徒兰一样,这种感觉其实是应该埋在心底深处,而不是说出来的诉说和显摆的。如果真如杨微微那般认为,司徒兰就是一

张通往所有道路的通行证的话,那他和司徒兰之间就该玩完了,也不可能有司徒兰领他去读香河的第一城,去读红色经典的背后。

车子被马英杰开得很稳,很快,一个多小时后,他和司徒兰就驶进了北京城,司徒兰还是把他领到了上次住过的那个酒店里,只是这一次,司

徒兰没有走,而是陪着马英杰去了房间里,在电梯里,马英杰的心又加速跳着,他和她之间是不是又有一场肉博之战呢?

###第172章他占有她

马英杰倒很有些期待了。以前他是被动的,现在他却发现自己是真的想了,这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高大起来,高大得让他在占有的同时,有一

种很直接的成就感。这样的感觉很怪,这样的感觉也让马英杰暂时忘掉了这个女人不属于红色时代里的人物一般。

司徒兰再一次走进这个熟悉和马英杰jiao欢过的地方时,竟然生出了一种很忧伤的悲哀感,她现在无论有多少的情意,可她却没办法任这种情意

开花,甚至是结果。她不是怕什么,而是无法去超越一种亲情,一种对父亲的内疚以及对她的天运哥哥的某种期待,她知道,父亲所有要的结

果是这个样子的。她也知道,她和天运哥哥在一起才很有可能是众望所归。可是她更知道,她一心一意爱过的天运哥哥,不爱她,甚至连想法

都没有。没有哪个女人不在乎那么样的一个时刻,被一个男人推开,被一个男人无情拒绝掉的伤害。哪怕是一种礼貌性地shang床,哪怕是一种想

法的jiao配,司徒兰都不会有如此之大的伤害和伤疤。可是,她的天运哥哥偏偏把种伤害种植在她的心坎上,任她怎么样努力,都没有去翻过。

她想不计较,她想顺了父亲的意思,甚至想和天运哥哥善意地演一场戏,来给父亲一个假想世界里的完美,可是,她下不了决心。她知道,如

果天佑哥哥知道父亲的病情,如果他和罗天运一起来北京看老爷子,该有的结局都会有,她一直把父亲的病情秘而不宣,就是在找说服自己的

理由,或者在等一个让父亲满意的人出现。可是时间越来越近了,属于父亲的日子越来越短了,她还没有找到折中的方式,这些日子,她真的

操心死了,消瘦的是**,真正苦的是她的内心,一颗无处投放的内心。

“姐,”马英杰突然很有感情地望住了司徒兰,很投入地叫了她一声。

司徒兰抬眼看着马英杰,她甚至在想,如果他再大一点,再老一点,是不是她就可以去嫁给他呢?不过这样的感觉只是一晃而过,她努力压住

了滋生出来的**,主动地抱了一下马英杰,这个抱完全是礼节性,又完全是大姐姐式的拥抱。

马英杰感觉到了,等司徒兰松开他的时候,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他很有些受打击和伤害。为什么在他想要她的时候,她却

突然变得这么礼节呢?他真的不过是她失意时发泄的一个工具?这种想法很操蛋,可是这种想法,还是在这个时候滋生出来了。

“马英杰,”司徒兰坐到了沙发上,很正式地叫了一句。

马英杰没有回答司徒兰,也没有看她,很有些赌气的味道。

“马英杰,我明白你的情意,我也很感动你对我的感情,真的。马英杰,姐不是石头人,我懂。你对姐不是玩弄,是真有感情,正因为如此,姐

才痛,你知道吗?我很痛,见不到你,我痛,见到了你,我更痛。我爸都这样了,我没办法留下来和你在一起,你理解一下好吗?再说了,你

现在需要冷静地理一下情绪,准备明天去马大姐办公室里见她,这是她秘书的电话,我已经打过招呼,明天你自己去见她,她尽管没有在秦县

生活过,但她的种是秦县的,这样的人,对家乡有感情。不过,马大姐需要激,你用普通的方式去找她的话,未必她会帮你办事。毕竟你们秦

县一届又一届的领导找她太多,她不可能谁的要求都解决。所以,你现在好好想一想,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去激她,但是不能让她发怒,知道

吗?”司徒兰说得很有感情,而且她的脸上确实有一种在马英杰眼里,一直挥之不去的忧伤。大约这样的忧伤不是马英杰懂的。

是啊,穷人不懂富人的生活。马英杰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语,一对打柴的夫妇,有一天,在家里扯闲话,妻子问丈夫:“你说皇帝打柴会用什么爷

子呢?”

丈夫很认真地望着自己的女人说:“傻瓜,这还用问吗,肯定是金爷子啦。”

马英杰最初听到这种笑话时,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后来他一想才明白这一对夫妻是闲得慌,特别是丈夫,自以为是懂得皇帝的生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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