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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兰姐,收获很大。”马英杰实心实意地点头说着,他确实感觉自己站在历史之间,有了许多的顿悟,历史从来就是让人顿悟的,总结和学习的。
马英杰和司徒兰驱车离开十三陵后,马英杰以为要回医院去,尽管历史有时相似的让人心碎,如果没有真实的镜头、详尽的文字、残破的遗迹,简直难以相信历史留下来的这一幕又一幕。但是,历史终归是历史,虽然历史已经过去,但不会消逝得无影无踪,历史流下的不仅仅是一堆资料、几块碑刻,数处遗址。这是马英杰对历史的认知,可上车后,司徒兰却说了一句:“历史是死的,人,却是活着。”
马英杰侧过脸去看司徒兰,此时的她,一脸的平静,平静得不像个女人,也不像在介绍十三陵的种种历史知识的她。马英杰此时很有些不明白,司徒兰到底是一位怎么样的女人。爱起来的她,疯子般地折腾自己的同时,也消磨着别人。可解说起历史时,她竟然会在总结时,显得与女人没任何关系一样。
战争从来是让女人走开的,可是这男人们争来斗去的权力,又有多少背后没站着女人呢?
“历史的灾难无不以历史的巨大进步来补偿。历史,将会给你一个制高点。而且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里,必须以史为鉴,面向未来。这样,无论在哪一个领域里,你才能成为佼佼者。所有成为佼佼者的人,都是踩到了别人的肩膀上,这一路踩下来,需要的代价就是历史的意义,明白不?”司徒兰在马英杰的身边说着这些话时,他还在一心一意开车,当然了,他也在认真听司徒兰的话,毕竟他发现,司徒兰其实真是一位值得自己去好好学习的智者,至少比他站得高,看得远。
“兰姐,我会好好跟着你一起学习,我发现你懂的东西真多。”马英杰把车开上路后,讨好地望着司徒兰笑着说了一句。
“你这个傻小子就会逗我开心,不过,不管你是真心话,还是哄我的话,我都是开心的。走,我们去圆明圆。”
###第19章 听大小姐讲历史
马英杰看了看司徒兰,不过很快他就把车转向了圆明园的方向,他看过《火烧圆明园》的电影,圆明园,这个历史的痛,其实一直留在很多人心中。对于男人来说,特别是官场中的男人而言,对圆明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结,男人都是这样,都对历史背负着沉重的责任感。好象全天下的责任从来都是属于男人,而与女人无关一样。这是男人们共同的使命感和爱好。
马英杰和司徒兰走向圆明园遗址,林间的小石径没有人声的嘈杂,只有似梦境中轻轻的声响,落叶装饰着有些苍老的福海,映衬着水上的石桥,如一幅味美的水墨画。偶有松鼠在树间跳跃,这也许是圆明园所掩藏的点点生机吧!虽只有一点一滴,却可唤醒大地。这,是沧桑的圆明园,厚重而悲壮。
由北门进园,马英杰和司徒兰走不远,大水法残体便渐渐向马英杰推进,把他从图片的模糊印记中拉入实在。横躺竖卧着的,雕刻着飞龙舞凤的残石中,几根残破的石柱兀立在苍凉空旷的废墟之上。马英杰呆呆站立在冬日的残阳里,面对历史的耻辱柱静默着,那残破的沉重立刻重重的压在马英杰的心头。凭吊圆明园,凭吊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一种悲怆,一种庄重塞在马英杰的胸腔和喉咙之间,使马英杰喘不上气来。
站在历史的天空,马英杰仿佛看见,一轮晓月向天边淡去。孤悬的大树,在凛冽的风中,沉淀着灰色的天光。圆明园不曾消逝,惟有那场百年前的大火,依然灼伤着我们民族一个时代的悲哀。雕花的石柱,依然折断马英杰和司徒兰沉重的脚步-----
让马英杰奇怪的是,司徒兰没有再介绍圆明园的历史知识,也没有说话,任由马英杰和她的脚步在圆明园的上空一步一步地响着,或许也一步一步响在了她和马英杰的内心深处吧。
司徒兰一直默默地陪马英杰走着,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直到离开圆明园,在回医院的路上,司徒兰却突然说了一句:“是个男人,就应该来看看圆明园。”
司徒兰的话让马英杰愣了一下,“衡量一个男人是否优秀的标准往往不是他有多少才干、多么睿智、能量有多大,而是有没有责任心。没有责任感,一切的能力、学问、都会失去根基。一个没有做人根基的人随便能优秀到哪去?”这是以前司徒兰曾经对马英杰说过的话,他突然在这一刻想起来了,从十三陵到圆明园,司徒兰在暗示他什么呢?
马英杰一边开着车一边努力地想着,他已经发现司徒兰不是随意让他来看这几个地方,一定有目的。可是司徒兰到底在暗示什么呢?马英杰一时间却没有猜出来,他如果直接去问司徒兰,她会说吗?马英杰拿不准。只是他却还是试探了一句:“是个男人,就该把根基打牢是不是?桩子要稳,江山才稳,这是历史吗?”
“少问我。自己看到什么,自己想到什么,是自己的事情。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就是区别。”司徒兰不接马英杰的话,一副不再讨论的样子,让马英杰想说的话,全咽了回去,只好闷头开车。
司徒兰的法拉利驶进医院后,司徒兰又突然说了一句话:“你主子没给你电话吗?”
马英杰已经把车停好了,准备下车的他,停了下来,坐在驾驶室侧过头望着司徒兰,一时之间,不明白司徒兰怎么又突然提到了这个问题,她不是不让提老板罗天运吗?怎么自己又主动关心起他来了?她真的还没有放下他吗?正想着,手机却响了,他赶紧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罗天运的,看来这人与人之间怕真是有心灵感应。
“马英杰,”罗天运在手机另一端叫了一句,马英杰的心又快速悬着,不会又是吴都有事发生了吧?马英杰赶紧叫了一声:“书记好。”
“老爷子的身体怎么样了?”罗天运问了一句。
马英杰悬着的心便慢慢往下落着,可他却发现司徒兰一直在看着他,而且看得格外认真一样,他清楚司徒兰与其在看她,不如是在认真听罗天运的电话吧。
“老首长的精神不错,我和兰姐刚去了几个历史景点,老首长让兰姐带我去的。”马英杰赶紧回答着罗天运的问题。
“哦。”罗天运的一声“哦”似乎拖得很长,让马英杰刚落下去的心又扯了起来,他很清楚,老板关心老首长的身体是真的,但是这个电话怕不是关心老首长身体那么简单吧。
只是罗天运这么一“哦”,马英杰倒不知道如何回答,而司徒兰却一直在看着自己,马英杰的脸又感觉极不自在。
“小兰就在你身边吧?”罗天运还是问了一句。这么一问,马英杰更加紧张起来,大约真是做贼心虚吧。
“告诉他,那个女记者的事情。”司徒兰突然插了一句,马英杰的目光直视着司徒兰,司徒兰此时的表情很有点非我莫属的味道,马英杰有些搞不懂司徒兰怎么啦?为什么她自己不肯给罗天运打电话?而且却在这个时候说这话?她的话罗天运显然听得见,还需要他来传话吗?
“我听到了。我本来就是为这事找你们的,据彭青山的人说,冉冰冰去了北京,我是想让你们查一下,她是不是和钱光耀坐的同一般飞机?据说这次钱光耀考察时,她是全陪的。本来还有其他的活动,因为我突然回到了吴都,他们就提前结束了考察,冉冰冰也被送到了北京。”罗天运在电话中如此这般地说着时,马英杰才知道这一对别扭的人,远比他和栾小雪之间来得尴尬。
“书记,我昨晚看到冉冰冰和钱光耀部长进了一家酒店。”马英杰赶紧说了一句,“兰姐说那个男人是钱部长,女的我当然认得是冉冰冰,因为情况没摸清楚,所以我就没有向您汇报。”马英杰解着。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说呢?是不是在北京,人全花了?而且是不是因为朱书记示意要你去做秘书,你整个人全部飞到了江南,而忘掉了你的根在吴都呢?”罗天运突然怒火地冲着手机另一端的马英杰说着这些话。
马英杰吓得后背全是汗啊,他到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司徒兰为什么要带他去领悟历史,要告诉他,根基的问题,桩子一定要稳的道理。原来,司徒兰在提示他,不要离开吴都,特别是在吴都需要他的时候,他必须和老板一起把根基打深,打牢,根基深了,牢了,稳了,一切才是稳的。历史中那么多的教训,马英杰领悟了吗?
罗天运和司徒兰用心真深啊,特别是司徒兰,她竟然不再直截了当地告诉马英杰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而是用这样的招术让马英杰去悟,自己去选。是啊,只有他自己选择留在吴都,与老板一起去战斗,才是罗天运最想要的。
“书记,您别生气好吗?我不会离开您的,而且我也离不开您,没有您的指导,我马英杰什么都不是的。我昨天没有向您回汇这件事,除了我没有摸清楚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兰姐也在一起,我们请了铁道部的李部长和中yuan部的张部长,兰姐已经在解决这些事情,我不能去摘兰姐的桃子吧?我想,她会在适合的机会告诉您,或者是您在适当的时机里,明白了兰姐的良苦用心。我是在想工作的去向,可我还是渴望您和兰姐给我一个明示,你们没有明示之前,我不敢去想。因为你们的选择才是正确的,而我现在不具有选择的能力。书记,这是我的真心话。”马英杰说这些话的时候,后背和手心全是汗,他还是紧张和害怕啊,他那点小心眼还是没有逃过罗天运和司徒兰的眼睛啊。还好,他没有说出来,没有明确无误地告诉他们,他想去给朱天佑书记当秘书,要是把这话说出来了,怕是现在就没有回头的机会啦。
“我知道了,替我谢谢小兰。另外,探一下冉冰冰是不是他们送给钱光耀的。”罗天运说完这句话便挂掉了电话,电话一挂断,马英杰都不敢去看司徒兰,他知道此时此刻他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哼,该批了吧?活该。”司徒兰此时却阴阴的损了马英杰一句,马英杰不敢指责司徒兰什么,他和她之间的距离说亲近吧,也可以如此理解,但是,他必须去明白司徒兰和栾小雪始终是他必须去敬着的女人,而不是去爱着的女人,这是两码事情,他必须分清楚。
“兰姐,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们让我留在哪里,我就留在哪里。你们的选择是站在更高一层看问题,而我目前不具有这种能力,我说的是真心话,请兰姐帮帮我好吗?”马英杰此时一脸的求教神态看着司徒兰,而且他此时的内心也是满是求教的想法,他必须得到司徒兰和罗天运的明示,他绝对不能在选择上出现任何差错。
“你啊,”司徒兰叹了一下,马英杰的脸色又紧张起来,看着司徒兰,不敢再说话。
###第20章 借古说今
“我如此提示你历史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如此告诉你,根基是决定一个人的优秀与否,你***就是不长脑子,还在问这样的傻问题。你以为跟了天佑哥哥,江南就是你的?你可以在天佑哥哥身边工作,一切都是高人一等?我告诉你,马英杰,你成也是罗天运的人,败也是罗天运的鬼,这就是你的命。你不要去想换一个主子,你的命就会换一重天,那不是你该去想的问题。天佑哥哥用你,也是看在我们的份上,离开了我们,你屁都不是。我是说过,你可以去天佑哥哥身边工作,那是前一段时间的形势,现在不同了,路鑫波已经把他的双手插到了吴都,他的重心在吴都,这个时候,需要的是你和你主子同呼吸共命运,明白吗?你在这个时候如果选择了换了主子,天佑哥哥一样会怀疑你的不忠。你摸过那个六百年的忠诚石像,你难道就没有醒悟一下?如果真的需要你去天佑哥哥身边工作,我或者是你主子,会明确告诉你,而不是让你来选择,明白吗?在陷阱面前,你主子能明确地对你说留下吗?可他现在最需要你,你才是他在吴都唯一可以信任和放手去做事的人,懂了吗?而且你们联手再打一次漂亮大仗的时候,江南迟早是你们的,天佑哥哥迟早会把这个位置传给天佑哥哥的。你的政治敏感性去了哪里?好在你还算是实在,还算说了那么一段话,至少你主子现在心里痛快多了,而且他已经认定要留下你。所以,你得尽快办好他交待的事情,马上对他表你的忠心,留在吴都,他会让你出任副秘书长之位,这个位置远比你去当秘书重要,这个位置上一步可以成为秘书长,退一步可以去任何一个县城接任书记之职。明白吗?”司徒兰此时的一番话,确实是推心置腹,也确实让马英杰豁然开朗。
“姐,”马英杰深情地叫了司徒兰一句,“谢谢你。”马英杰觉得此时此刻,除了一声外,他确实找不到表达他感激和感动的语言。
“好了,别发酸了。我们下车,去看看我爸,我就回去。至如那个女记者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在调查,放心,明天你拿着结果向你的主子表忠心去吧。还有,少拿我的事在你主子面前扯淡,我和他之间,不是你能够理解得了的,而且我和他之间,我自己都不知道算什么,你少凑合。吴都的负面新闻,都已经删掉了。你主子心里明白得很,少拿这种事拍马屁。你自己把自己的事管好,还有栾小雪的事情,我已经对部队医院打过招呼,到时就在江南部队医院里生孩子吧,免得在吴都又会生一堆的事出来。现在,路鑫波省长的用意那么明显,来势汹汹,我们不得不防着。所以,栾小雪生孩子的事情,你得做好保密工作,这一点,你要和栾小雪说清楚。大家都要小心为好,这一段时间,他们一定准备了一系列的反击力量,我们目前已经处于被动之中,所以,我们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在这一点上面,你还真得跟着你主子,不是我偏心,而是情况不同,你目前还不能去天佑哥哥身边工作,他和天佑哥哥是两种类型的人。一个是稳打型,一个激进型,你和你主子已经磨合得差不多,他需要你,你留下来,是最好的选择。这是我的想法,当然了,你一定要去天佑哥哥身边的话,我也会成全你的,你自己想清楚吧。”说着,司徒兰已经推开了另一边的车门,马英杰也赶紧推开了车门,跟着司徒兰一起下了车。
马英杰被司徒兰如此这般地教训一顿后,内心突然安定下来。他这几天一直安宁的思绪此时放到老板这一方上,整个人自然踏实了。他尽管没再和司徒兰表示什么,可他已经知道至少目前,他的去向已经很明朗了。
两个人一起回到病房时,老爷子正准备吃晚饭,一见马英杰和司徒兰回来了,赶紧问:“你们吃饭没?”
司徒兰摇了摇头,然后对两名特护说:“你们再去多弄两个菜上来,我们就在这里吃饭。”说着,坐到了老爷子对面,望着老爷子说:“爸,你的气色好了许多哟。”
“哼,爸是心病,急出来的。你这个心病一出,爸就没病了。我感觉自己很强壮了,马上可以出院啦。”老爷子伸出手臂做了一个肌肉发达的动作,逗得马英杰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这老头子,疯起来也如小孩子一般。
“坐吧,小家伙。”老爷子对马英杰喊着,自从朱天佑书记喊马英杰小家伙后,老爷子似乎对这个“小家伙”的称呼格外有兴趣一般,总喜欢小家伙,小家伙地叫着,不过,在马英杰听外,格外亲切一样。
“谢谢老首长。”马英杰一边坐了下来,一边礼貌地对老爷子说了一句。
马英杰坐下来后,特护把菜送了过来,老爷子竟然吵着要喝酒,说马英杰来了几天,没好好喝过酒,马英杰可不敢作主,拿眼睛看司徒兰,司徒兰便对着老爷子说:“爸,你确定自己的身体没问题吗?你真想喝酒?”
“我没问题。小家伙陪我喝一点,有他在这里,小兰,你就放心吧。”老爷子把目求投向了马英杰,想让马英杰帮他说话,可马英杰很有些为难啊,老爷子这么高的岁数,心脏又不好,而且很多种病症,能喝吗?马英杰不敢正视老爷子的目光,司徒兰却说:“爸,你要是喝,我也喝,好吗?”司徒兰望着老爷子说。
“那我不喝了。”老爷子的神态一下子暗淡下去了,司徒兰便不再说什么,示意马英杰给老爷子添饭,马英杰便站了起来,给老爷子添了一些饭,添完饭后,马英杰去了外间,倒了三杯白开水,一个面前放了一杯,原后坐下来对着老爷子说:“老首长,来,我们以白天水当白酒,好吗?”
马英杰的话一落,老首长脸上的神色又喜庆起来,司徒兰也扫了一下马英杰,带头举起了杯子,三个人的杯子撞到了一起,老爷子便说:“没酒就没酒,这也是酒。小兰开车,记住你姐的教训,不要喝酒开车,知道吗?”
老爷子这么一说,马英杰一下子明白了,司徒兰要喝酒,老爷子竟然不再提酒的用意了,看来,在女儿面前,他的愿望已经不再重要了,女儿的一切才是重要的。马英杰便很些感动,对着老爷子说:“老首长,您对兰姐的爱,真是如山一般深重啊。”
“哼,她才不领情呢。”老爷子故意虎起了脸,司徒兰便笑着说:“我天天都在领情,你让领着马英杰去看看历史,我不是很自觉地去了吗?那些历史景点,我看无数次了,但是我还是很听你的话,那么有耐心地去了。”
马英杰抬起头去看司徒兰,两个人的目光却撞到了一起,马英杰赶紧把脸转开了,装作替老爷子夹菜,去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好在老爷子没注意到两个人的神态,而是被司徒兰的话逗笑了,乐呵呵地说:“了解一下历史,感受一下历史,有好处,对年轻有好处,对小兰再温故知新一下历史,也是有好处的。你们就要回吴都去了,回地方以后,就要投身于忙碌的工作之中,就算是想要有机会把自己置身于历史之中,也是没时间的。趁着我的身体还不错的时候,一起去感受一下历史,又有什么不对的呢?而且我感觉自己好了许多,所以,小家伙明天回吴都去,你们不要瞒我,如果吴都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天佑不会第二天连来辞行不来,直接飞回去了。我早想让小家伙回去,一直忍着没说的,天佑的孝心,我心领了。小家伙对我的照顾,我也心领了,来,小家伙,我这个老家伙敬你一杯。”老爷子举起杯要给马英杰敬酒,马英杰赶紧站了起来,对着老爷子说:“使不得,老首长,我敬您。书记让我来照顾老首长,也是我的福气,您老就安心让书记尽尽孝心,好吗?”马英杰说话的样子很实诚,倒让老爷子和司徒兰都有些动容,老爷子赶紧说:“小家伙,坐下来,坐下来。小兰去了吴都后,你就是她在吴都最亲近和最熟悉的人,而且我也看得出来,天佑对你极为信任,所以,你也算是我们自己人了,自己人就不要这么多的礼节,快坐下来说话吧。”老爷子一边说话一边打着手势,他让马英杰坐下来。
马英杰便坐了下来,不过,马英杰这个时候内心很感动。他庆幸自己没有说出想法,要是真说出来了,多伤这一家人的心啊。
“老首长,我有今天也完全是书记和兰姐调教有方,我会全心全意听他们的话,我也需要他们给我指点,给我教导,我在这条路上,才能够走得更远,更稳的。”马英杰一边端杯敬着老爷子,一边很真诚地说着这些话,他得努力迷补自己在司徒兰面前的形象以及他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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