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大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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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朕好?!”

慕容仲离听了这话心如刀割,朝着静琴和棋萱各自一脚,踢得两人瘫在地上爬不起来,其实,即便直接将这两个丫环踢死,他也不会有一丝怜悯。

满屋的血带着重重的腥味吹进鼻孔里,再看看霜白手上和身上的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皇后仍旧稳稳的坐在那里,凤眼静静的瞧着这一切,无动于衷,好似那么多的血都与她无关一般。

梁冬含那个贱人,竟然敢勾引皇上,不要她的命要谁的命?

宫里的女人,除了她的亲妹妹怡贵妃,哪个没受过人她的排挤,当今皇上原本应该有七位皇子的,若不是她从中作梗,哪里会是今天这种局面?

慕容衡不是得皇上欢心吗?

一个孩子懂什么?她一边扮着贤妻良母,一边在他的餐饮里下蛊,到头来还不是疯疯傻傻,即便是皇帝有心立他为太子,群臣又怎么可能同意?

再说这慕容琰,此人若不是他的母亲与自己走的亲近,时常巴结逢迎,哪能让他活到今天?

至于这慕容琝,就更不用说了,自己亲妹妹的孩子,好歹叫她一声姨母,骨肉亲情是断不了的,再加上他娘一直帮衬着自己,才使得这后宫清净,因为,她对慕容琝倒也没什么太过分的举动,不过仍旧找人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想杀谁不过一句话的事儿,即便是慕容仲离在,她也不怕。

两只眼睛幽深的望着慕容仲离,“陛下,您此番住在臣子家里,已然引得朝堂轩然大波,如今您又夜宿臣子小妾房里,这话传出去,怕是不好听吧?”

慕容仲离其实昨夜一直呆在自己房间里,明明是与皇后同眠共枕,不知怎地,醒来竟然睡在冬含的身边,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连沈经年都不见了踪影,可见这场走错房间有多么的离谱!

连自己一向信任的沈经年都不在身边,可见昨天晚上行事之人有多么周密。

“沈经年!”

皇上重重的叫了沈经年的名字,可惜无人应答,外头皇帝的护卫听到皇帝叫沈头儿的名字,急忙去找了。

慕容仲离对梁氏于心有愧,再听着皇后言辞凿凿,越发恼火,不顾不管,上前揪住皇后的头发,“皇后,你竟然草菅人命!朕是不是太过宠爱你了?”

皇后被他扯得一个趔趄,一身繁重的头饰叮当作响,最后人无力的摔倒在地上,“慕容仲离,夫妻三十几载,你竟然为了一个妾室打我!”

也不管不顾还有那么多人在场,朝着皇上就撕了过去。

当朝两个最尊贵的人扭打在一起,一旁的丫环瞧得心惊胆战,却谁也不敢上前阻止。

倘若拉扯之中伤到了皇上或者皇后,她们都不好交待,只在一旁唯唯诺诺的想要上前,却不岂近前。

夏沫早已伤透了心,眼见有势可趁,当下朝着皇后的后腰眼子就撞了过去。

她这一下看似撞的极轻,可她手中却是捏了一枚银针的,极快的插入皇后的腰眼子里,疼得皇后频频皱眉,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盯着夏沫,扬起手就往夏沫脸上打过来,“贱人!竟然敢打本宫,看本宫不扒了你的皮!”

“琴静、棋萱,给本宫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拿下!”

皇帝怎忍梁氏受了委曲霜白再受委曲,当下往霜白身前一横,“有朕在,谁敢?”

皇后的腰眼子疼得厉害,如今又讨不到半分便宜,便把怒火撒在了丫环身上,“你们几个蠢材,难道要本宫疼死在这里吗?”

琴静等人听了,急忙上前扶她起来。

夏向魁听下人说出大事了,急忙也跑了过来,一瞧眼前这架势,心不中由得一喜,终于有人动手除掉梁氏了,这房契的事便不攻自破了。

心中暗暗惊喜,不过面上却是一派悲戚之色,“臣管教无方,让皇上受委曲了…”

夏沫可见不得他这般说母亲,冲上前来,把夏向魁推到一旁,“夏向魁,你看看清楚,倘若是娘要勾引皇上,为什么是在娘的房间里?”

“皇上身睡着皇后娘娘,怎么会对皇上的离开一无所觉?”

“这其中分明有冤曲,你为什么不站在公平公的立场上为娘说一句话?”

“二十几年来,娘一直拿她自己的钱养着你,供你赶考,替你买官,到了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念一点点夫妻之情吗?”

对于夏向魁来说,房契的事始终是一块心病,先前若不是皇帝待梁氏另眼相加,他才不会到梁氏房中来,他原就瞧着皇上同梁氏之间有些不寻常,哪里知道这皇上竟然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来了梁氏的房里!

其实吧,对于这件事,但凡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皇上与皇后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在皇后眼皮底下,谁敢对皇帝施行勾引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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