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布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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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曾楚南逐渐强大起来以后,张志鸿和曾楚南见面也不再那么遮遮掩掩了,因为他知道曾楚南不会连累他,而且有可能还能帮上他的大忙,他现在对南很有信心。

他对曾楚南的的信心当然来源于曾楚南的实力,上次曾楚南设计对付汪明的时候,曾向张志鸿借用了大量的仓库,当时张志鸿其实都还是有些犹豫的,因为他担心如果曾楚南扳不倒汪明,那么汪明知道此事后怪罪于他,但是曾楚南却拍着胸脯说一个月之内汪明必倒,结果后来没有到一个月汪明就倒了,这让他再次对曾楚南刮目相看。

从曾楚南的身上张志鸿看到了自己年轻时义气风发的样子,曾楚南的那种自信和霸气把他也影响得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他本是曾经的四少之一,自从被陷害关了几年后,就再也不敢有那种冲动了,不过现在曾楚南又让他有了动起来做点事的冲动,所以当曾楚南再次约他在会所见面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兄弟,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和木小姐的事了,恭喜哦,汪明的婚礼变成了你的秀场,报纸上登的可都是你和木小姐亲吻的照片,你可真是狠啊,汪明恐怕得恨死你了吧?”张志鸿摇着红酒杯说。

“恨就恨呗,男人嘛,要想成事当然得有几个对手,要是男人没几个对手,这日子还他妈怎么过?”曾楚南笑道。

“不过说实在的,你连汪明的未婚妻都能抢到,也实在是太厉害了,那木小姐可真是长得仙女似的,太漂亮了,张某年轻时也是纵横花丛的人,见过的美女也不少,可是像木小姐这么漂亮的也没见过。”张志鸿说。

“我纠正一下,正如我们当着很多的媒体说的那样,清萝并不是汪明的未婚妻,汪明说的未婚妻,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说法,清萝可从来没有承认过,所以外界的那些说法都是靠不住的,张兄不要去相信他们的鬼话。”曾楚南说。

“呵呵,兄弟的护花之心果然是坚定异常啊,连这样随便说一句兄弟都要反驳,看来兄弟对木小姐一往情深啊,还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啊。”汪明说。

“不怕汪兄笑话,清萝对我来说那真是非常的重要,说来惭愧,我有一段时间极度的困顿,全靠清萝接济度日,抛开男女的情爱不说,木清萝那就是楚南的恩人了,那时楚南一无所有,清萝不但不嫌弃,还一直接济我,这样的女子,我当然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曾楚南说。

“那倒也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更何况是美女之恩,兄弟果然是重情义的人,现在这个社会,重情义的人少了,有钱就是爹,就奶就是娘,谁还管什么情义,我敬兄弟一杯,祝兄弟和木小姐能永远幸福。”张志鸿说。

“上次对付汪明,全靠张兄借库房给我,所以这一杯酒应该是我来敬张兄才对,张兄年轻时也有很多好朋友吧?比如说庄雪经。”曾楚南说。

“是啊,当年我和雪经是最好的兄弟了,那时我们也和你们一样年轻啊,雪经是我们几个当中长得最帅的一个,他的女朋友也很多,还经常给我们介绍女朋友,雪经也很义气,后来我做了牢,就慢慢淡了。”张志鸿说。

“据我所知,庄雪经现在手里经营的一个客运公司,本来应该是张兄的产业吧?怎么就成了他的产业呢?”曾楚南说。

“那也是不得已啊,我当时被人陷害进去了,家里人也都六神无主,雪经提出把客运公司卖了各方打点想办法救我,听说我本来是要被判十几年了,就是因为雪经帮忙,我才关了几年就出来了。”张志鸿说。

曾楚南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庄雪经还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了?那为什么你的客运公司会在他的手上呢?”

“当时情况危急,一时之间也卖不了好价钱,雪经就低价帮我处理了公司了,当时我只想保命,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也就答应了,后来听说是雪经觉得卖得便宜了,所以就自己出钱把客运公司买回来了,我出狱以后他也提出归还给我。”张志鸿说。

“那你没要吗?他还给你就收下呗。”曾楚南笑道。

“算了,那公司是卖给了别人的,后来是雪经自己花钱买回来的,也属于他的东西了,我又何必要回来呢。”张志鸿说。

“张兄这是跟我打哈哈吧?你是老江湖了,庄雪经是真的要把那公司给你还是只是说说而已,你心里还没数吗?他不是说低价处理给别人了吗?那好啊,你现在出双倍的价钱买回来,看他卖你不卖?”曾楚南说。

“算了,没这个必要了,那公司这么些年一直是他在经营,就给他了,我买回来干嘛?”张志鸿笑了笑。

“你这是自欺欺人吧?你心里非常的清楚,庄雪经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其实那公司他根本不会还给你,就算是你出钱买,他也不会给你,那客运公司现在掌握着很多条到省外和到地区的客运经营权,价值早就翻了上百倍了,他怎么可能会舍得还给你?”曾楚南说。

“唉,兄弟是明白人呐,你也知道这个社会的现实,大家都是向利益看嘛,所以雪经不肯还给你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不对?更何况当初是我自己答应把那公司给处理掉的,后来他又掏钱买回来了,自然是属于他的了,我又怎么要回来?”张志鸿说。

“这就对了,其实张兄是非常希望能要回来的,只是要不回来对不对?”曾楚南冷冷地说。

“兄弟,你今天约我来,可是说好品好酒的,怎么说起我的往事来了呢?”张志鸿说。

“张哥,当初你帮过我,我也答应过你,以后会帮你一把,这段时间我调查过了,当初陷害你的人,就是庄雪经,是他和黄文道勾结给你下的套,当时他就瞄上你的客运公司了,所以才陷害你的,就是搞垮你,然后拿到那你的公司。”曾楚南说。

张志鸿一下子站了起来,显然他不相信曾楚南说的话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当初我最好的兄弟,我出事后都是他前前后后在帮着打点,这不太可能。”张志鸿说。

“怎么就不可能了?你当时是被抓住藏毒和吸毒对不对?事实上你当时并不知道你抽的烟里有海洛因对不对?你也抽出不对了,所以你就没抽了,但是那时候黄文道就恰恰闯进了你们喝酒的酒吧抓了你,你也不想想,要是不是你身边的人使坏,怎么可能会这么巧?”曾楚南说。

张志鸿沉默了一会,“当时一起喝酒的人很多,也不一定是雪经,后来我出事后一直都是他在帮忙,不可能是他。”

“就你那点事,也就是关两三年就行了,庄雪经去打点了,反而关了六年?你不觉得这事很蹊跷吗?事实上你心里有数对不对?只是你认为你现在无法对抗庄雪经了,而且事情也过去多年了,所以你不想再提了对不对?你个懦夫!”曾楚南骂道。

“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但是你不要太放肆了!你凭什么说我是懦夫?那公司当时就是卖给别人了的,是我亲自签字的,当时的买主并不是雪经,这一点我很清楚,那公司确实是后来雪经掏钱买回来的。”张志鸿说。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那个当时买你公司的人叫华锋对不对?你还记得这名字吧?”曾楚南说。

“你怎么知道?当时好像就是这个人买的。”张志鸿说。

曾楚南笑了笑,拿出电话打给了贾材梓,不一会,贾材梓带着一个人进来了,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

“看看这个人是谁?”曾楚南对那个男人说。

那男的看了看张志鸿,摇了摇头,庄雪经出狱以后长胖了许多,也老了许多,面目早就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所以很难认出来。

“不认识,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志鸿张先生。”曾楚南说。

“啊?变化这么大?张先生,对不起啊,当初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庄雪经设计的,我只是配合他而已,你不要怪我,求求你不要烧我的店,我就靠那一个烤鸭店来养活全家呢,求求你了。”那个男人忽然跪下了。

张志鸿一头雾水,完全不知所以。

“你是谁啊,我什么时候说要烧你的烤鸭店了?”张志鸿说。

“那你也不要让你的兄弟天天到店里去坐着不走了,客人一看到处坐的南清会的人,当然知道是去闹事的了,哪里还敢去消费啊,求求你了,当初买你的客运公司,真是庄雪经的主意,与我无关啊,我就是用他的钱买了,然后又过户过给他转一下手而已,我承认我当时拿了他的一万块好处,我可以给你五万块,就当是我赎罪了。”那个男人说。

“你是华锋?当初买我的货运公司的买主?”张志鸿说。

“张兄终于想起来了?华锋,你给张总说说当初的经过,要说得细致一点,让张总听得明明白白的,不然南清会的人天天都到你的店里去坐,二十四小时地坐!”曾楚南说。

“我说,当年是这样的……”

华锋果然说得很细致,说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把当初庄雪经如何设计搞张志鸿的事说得非常的清楚。

“我草你姥姥庄雪经!你***吞了老子的货运公司也就算了,干嘛还要让老子做几年的牢!老子最好的青春就在监牢时度过了,我草你全家!”张志鸿恨得用拳砸在会所的桌上。

“你去吧,你只要好好地配合我们,我们不会为难你的,走吧,记住,你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你那店也别开了!”曾楚南对华锋说。

“不会不会,谢谢南哥。”华锋连声道谢。

“兄弟,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张志鸿慢慢冷静下来。

“这个张兄就不用管了,反正这是实情就是了,张兄心里也有数,这就是事实。”曾楚南说。

“其实我当初也怀疑过,只是后来我老婆去探视我的时候,我问了我老婆,庄雪经是不是真的帮我卖了公司上下打点,她说是事实,所以我才没有怀疑了,他毕竟是我的好兄弟,在我落难时他到处打点帮我,我当然不能怀疑他,没想到……”张志鸿难过得皱起了眉。

“张兄,我再问你一个冒昧的问题,你现在的老婆,不是当初那个嫂子吧?”曾楚南问。

“你怎么知道?我出狱后,原来的老婆早就不知所踪了,现在的老婆,是后来娶的,世事炎凉啊,我入狱了,人家女人又怎么等得了那么久?”张志鸿说。

“原来如此,那张兄现在知道真相了,准备怎么对付庄雪经?”曾楚南说。

张志鸿叹了口气:“都过去的事情了,一个公司而已,给他吧,那公司现在是他的,我要想抢回来也不可能了,至于六年的牢灾嘛,反正都出来了,我也不想再惹事生非了。”

“你果然是个怂货!那没啥好谈的了,材梓,走吧,这货没救了!”曾楚南站起身来说。

“兄弟,我现在真不想再涉入江湖的恩怨了,我只想好好过点平淡日子,你认为我怂,那我就怂吧。”张志鸿无奈地说。

“好吧,你继续怂吧,对了,我有件事还得告诉你,当初你老婆之所以会配合庄雪经说话,其实是她被**了,黄文道和庄雪经都上了你老婆,不对,应该是你前妻,而且还拍了照,如果你前妻不配合他们,他们就到处宣扬,后来你老婆是含恨远走的……”

“我草你妈!曾楚南,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但是不许你污辱阿姗!”庄雪经又站了起来,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妈的个逼,你敢骂南哥,老子弄死你信不信?”贾材梓冲上去就要对庄雪经动手,被曾楚南拦住了。

“好,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这一句骂我就不和你这怂货计较了,不过我告诉你,污辱你前妻的不是我,是黄文道和庄雪经两个畜生!你前妻现在就在贵宁市,我也找到她了,她也承认了有这事实,不过她不愿意见你,因为她知道你已经结婚了,而且她自己也结婚了,材梓,给他听。”曾楚南说。

贾材梓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扬声功能,一阵嘈杂声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志鸿,是我,阿姗,我知道你结婚了,我也结了婚了,远离全州,只是有太多的耻辱无法释怀,我没有勇气再面对你,我们的缘份尽了,这是我们的命,所以各安天命吧,当初就是黄文道和庄雪经**了我,但是我知道雪经是你兄弟,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你是一个义气的人,而且都过去了,就不再提罢!祝你们全家幸福安康……”话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阿姗……委屈你了,庄雪经,我他妈要杀了你全家!”张志鸿一脚踢翻了桌子,双目赤红,牙都要咬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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