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醉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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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涵不语,月容只得捧了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光涵却抓住机会,把住她后脑勺,狠狠吮了几下才放开:“暂且依你,我晚些时候再来。”

老太爷今天很高兴,晚膳让大家一起在正厅用餐,饭后又留两兄弟说了好一会话,将近亥时过了才放人。光涵回到蕴园的时候,月容已经洗漱完毕卧在榻上晾头发,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像段子一样披挂下来;她懒懒倚在那里,脸色酡红,半眯着着眼,似睡非睡。光涵呼吸一顿,突然觉得身上的衣袍很紧,可今天穿的,明明是汤嬤嬤前天才做好的新衣。

连嬤嬤适时跟了进来:“三公子,灶上已经烧了水,你也沐浴一下,去去乏吧。”

月容听到这似曾熟悉的话语,蓦地睁开眼睛,朝连嬤嬤望了一眼,却见嬤嬤也正向她看过来,似乎还对她眨了眨眼睛。月容顿时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正裸奔似的难堪,干脆躺倒,拉了毯子蒙住头脸假寐。阿姜看了,在一旁捂嘴直笑。

月容这一睡,还真睡了过去,光涵梳洗好出来之时,她已经睡得很熟了。

光涵只得抱了她上床,谁知她警醒,一放到床上就迷迷糊糊醒了。她看看四周,拉了被子蒙头就睡。光涵抓住她的被子,掀到一边,扶了她起来,道:“月儿,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呢!”

月容懵懵懂懂:“什、什么事?”

光涵咬牙切齿:“洞房!洞房!”

月容清醒了一些,一下坐直,道:“洞房?你今年才十七呢,不行,明年满了十八再说。”

光涵看她的样子不对,凑近闻了闻:一股酒香,月儿妹妹居然喝酒了!

可怜的月容,想到自己居然真要开始一妻三夫的生活,自下午光涵离开后,便一直惶惶不安,可是与人家拜了堂又不能不负责,思前想后,洗漱后竟然偷偷喝了半瓶女儿红壮胆!

光涵看她迷糊的样子,知道现下若跟她说道理,大概是说不通了,便道:“好,明年再说,你先躺下。”扶了她躺下,去解她外衣。

月容一把抓住衣襟,道:“小孩子家家,干什么呢?”

光涵哭笑不得道:“除了外袍睡得舒服。”是啊,衣服勒的很难受呢,月容放开手。

光涵顺利除了她外袍,又去解她中衣,月容恼了,道:“你个小色鬼,干什么呢?”一巴掌就要拍过去。

光涵撇开头,贴了她耳朵道:“我是你涵哥哥。”

“涵哥哥”,月容念叨了一下,想起小时候涵哥哥也帮她换过衣服,这回应该也是可以的,于是垂下手。

光涵撂了中衣,伸手去她后颈,摸索着要解肚兜的带子。月容大怒,抓住他的手,到:“色狼!不许碰我!”

光涵把她抱进怀里,柔声道:“我是你夫君呢。”夫君,那就是丈夫了,丈夫是可以的,月容放开了手。

芙蓉帐内,月容□,却还坚持道:“你虽然是我丈夫,可你只有十七,不能洞房!”

光涵笑着道:“不洞房,我只是看看,看看罢了。”

他扶了月容躺下,月容潜意识里觉得不安全,双手环胸,曲着腿斜躺着,一身雪白,半遮半掩,比不遮不挡更诱人。

光涵喉咙滚动,勉强忍着,伸手去掰她的手,月容踢他,大声道:“睡觉就睡觉,不许动手动脚!”

光涵抓住她两只脚丫,放到身体自己两旁,慢慢道:“我不动你的脚。”

又把她的两手从她胸前移开,一手握住,放到她头顶,静静道:“也不动你的手。”

然后,自己伏身下去,一边诱哄:“只是,月儿妹妹你太香了,我要躺在你身上睡一会,就一会儿。”

一边伸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你这里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揉揉。”

月容喝了酒,本来也有点胸闷难受,顿时觉得他挺体贴的,便没有抗议,由着他揉。可是,过了一会,她觉得更难受了,觉得光是揉胸,远远不够!还有别的地方也难受,她挺身贴了上去,又伸了双手乱挥。

光涵把她的手挂到自己脖子上,一手搂了她下半身,自己又调整了一□体位置,然后挺了挺身,贴着她耳根问:“是不是这里也难受?”

月容觉得舒服了一些,认为他真善解人意,一边胡乱点了点头,一边不由自主收紧自己双臂,贴得更紧。

光涵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嘶哑,还是贴着她耳根道:“那我用手给你揉这里?”说毕加重手中力道,又挺了挺下半身,道:“用这个给你揉这里?”

月容浑身发热,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心里埋怨他只说不做,蓦地伸腿圈住了他的腰,使劲朝他身上蹭。光涵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封住她的唇,伏身下去,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试探了好一会之后,终于一个猛冲,挺了进去。月容顿时便觉得疼痛,因口唇被封、呼喊不得,伸手便推,哪里推得动!

光涵被她的温软滑腻紧紧裹住,畅快与*前所未有,却也无法使他抒解,只能让他渴望更多,他再也无法多做思考,只凭了本能,用上半身紧紧压着她,下半身则挺动不休......过得半刻,月容终于停止挣扎,呜咽出声……

芙蓉帐中一夜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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