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白衣沽酒绮罗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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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不一样的天花板。。。

啊咧,等等,天花板!?

我猛得睁大了眼睛,坐起身身来,柔软丝滑绣着大朵大朵金丝白牡丹的锦被自肩上滑落,于是爷们做了一个毫无节操十分之掉下线的举动。。。就像每一只自认为自个绝逼貌美如花见之令人禽兽不如的漂亮妹纸们在陌生的环境中清醒过来所不由自主地做出来的第一个动作一样。。。爷也情景代入地。。。伸出手来开始在身上摸摸摸摸摸。

还好,节操还在!泥垢。。。咳咳,咱是说还好,爷们的衣饰还很完整,缉无涯版的高冷御姐型宵宝马甲还木有被人扒掉。真是可喜可贺。

我暗自里舒了口气,直觉装晕遁法十分完满,疗效好见效快,必须要给个好评啊。

自从吾辈那鱼唇的创造之父那叉腰仰天大笑的黑袍傻逼造型被朱闻苍日用如此奇葩的方式从爷们记忆中刷新粗来,爷就产生了一种森森滴无颜见人的羞愧感。

尼玛真不想承认那只傻逼就是爷们的创造之父呀,可是事实如此,还被人给瞅了个清清楚楚,幸好爷们是只纯汉纸,如果是只妹纸的话,有这样的亲友团估计这辈子都是嫁不出去了的。

面无表情地将这段黑历史剁碎成渣渣扔掉,爷们的心情立刻就又晴朗了起来,那傻逼被朱闻苍日看到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正好也不用我自个再花费心思去补充自身马甲的背景板了,事实上夜重生和朱闻苍日就压根没有过交集,待夜重生被宵宝捅死好久好久以后某红发的魔王还在进行着他愉快的翘家活动,直到弃总快要降临前才摇身一变真正登上苦境历史的舞台。

所以说,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哦我忘了爷们如今不能说话,好吧,其实吾不过是本着解释什么好勒,解释神马的最讨厌了的暴娇心情,明确地向着某魔发出了这是黑历史所以求、别、问的电磁波。

事实证明,装晕才是逃避话题的不二法宝。

看,一觉醒来,这不就啥米事情都米有了吗。

于是爷们面无表情神清气爽地。。。观察起了在吾辈断开与外部的链接没事干而后开始专心致志沉睡补充能量的时候被朱闻苍日安置于此的周遭环境。

咦,乃们问我为毛会如此肯定确定地认为一定就是朱闻兄将我放在这里的,而不是朱闻兄残忍冷酷无情地丢下了昏过去的有着苦逼身世背景的妹纸然后被偶然遇见的陌生人发现林中惊现漂亮妹纸于是捡了回来的狗血剧情流程呢?

哼哼,要是吞佛童子吾还相信他绝逼是会这么做的但是换成是同样红发前代战神银鍠朱武的化身最爱沾花惹草风流无双的朱闻苍日么。。。

爷的二哥夫才不可能辣么人渣!

异度魔界仅有的良心呐!

默默为朱闻苍日速发一张好人卡,而后吾发现自个正在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之中。

房间不大,但却给人一种雍容华丽的奢华之感,大朵大朵金线牡丹图腾被或镶嵌或装饰或描绘在房间的各处地方,桌台,地面,门扉,窗沿,幔帐。。。正自在随处可见地妍丽绽放。暖玉玲珑的玉器,金红夹金丝的国色牡丹插屏,漫地铺尽的柔软白色羊绒的地毯,还有吾正躺着的这章玉色的姚黄牡丹贵妃榻,都无一不显示出了此间主人的精雅雍华且并不显女气的气度与风仪。

嗯,初步可以断定这里绝逼不是朱闻苍日的地盘,当然也绝对不会是他所熟悉认识的朋友的地方,且不说这只翘家的王在苦境中原大地上究竟有木有认识过这么豪这么贵气的朋友,单看他找不到路的那副模样就该明白这货就算是想来,短时间内他也是找不到地方的。

所以说也许这里是他在带着个睡过去的吾一路瞎转然后人品爆发地撞上的好人心么。

能够他家至此还木有灰头土脸地回去的魔王君果然也很是不简单。。。嗯,各种意义上而言。

有爽朗的笑声和诙谐话语声伴着清风送来,飘飘渺渺,更显悠然快然。

四周黑檀木的落地雕花镂空木窗上挂着层层叠叠飘忽朦胧的白色笼纱幔帐,微风拂过,摇曳飞扬,透过白色纱幔可以模糊地看到外面有人影在摇晃。

不,也许是整个房间都在随着一种流波在微微轻轻摇曳柔缓地晃动着。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原来,吾所处之地的竟是在船上。

或许叫其画舫更为贴切,我对比了一下曾经坐过的叶孤城家霸气侧漏的巨大船舰,倒是感觉各有千秋,而此处更甚玲珑精巧,妍丽非常。

既然听到了人声,想必外面的人也察觉到了我苏醒的动静,于是我便起身从榻上离开,站起身来整整衣物服饰,而后手中水晶紫蝶团扇一展,向房间外走去。

路过一旁的白玉琉璃相妆台,掠过台上摆放的各色水粉胭脂,目光在那面黄铜镜上微微一停,镜中紫衣宫装面容精致清冷的女子神情淡漠如水,狭长眼角却泛着一丝妖娆的冷魅,团扇如紫蝶飞扬,轻掩唇角,睥睨间,给人一种与世绝然的冷艳。

身上珠饰水晶铛然脆响,我拂开层叠的白色幔帐,入眼的是炽白的天光,苍白晴朗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寂寂辽阔,遍目碧绿的宽阔江水,芦苇荡漾,水波不兴,碧水粼粼然如星华璀璨,耀眼夺目。

“此江名为玉阳江,宵姑娘如此,看来吾玉阳江之景还算是入得姑娘的眼。”

一道温润有礼的男声如清风拂耳,传入吾耳畔。

回头而看,只见朱闻苍日和一全身雪白的男子正坐于船舷座榻之于碧玉案几处闻香品茗,而刚刚与吾说话的,便是那名年轻已极的男子。

执一小盅凑至鼻翼间微嗅的男子含笑抬起头来,正是朝我温润尔雅地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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