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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眼神怪异的打量着嘴角一直上翘的好友,这面瘫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嘴抽筋了?还有脸上那可疑的印子是怎么回事?
再看看段笙满脸的郁闷,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咳咳~还是当没看见的好……
许多昨日有幸到郡伯府的大臣都刻意避着段笙和秦酒烈两人,那先离开的那是不愿惹火烧身,那后离开的是实在怕了段笙这煞神,也有那不怕的,这就为言官莫属,几位言官轮流谏言夏帝段笙郡伯府的种种作为,批判段笙残暴,随意伤人性命。
夏帝被被炒得心烦,也无心观察外甥脸上可疑的痕迹了,对着叽叽喳喳不休的言官大喝出声“够了!段卿,你来说说,他们说的可是事实?”
段笙腰板,做出一副气愤的样子“皇上,他们污蔑臣!明明是那女子意图刺杀堂堂朝廷二品官员,对秦大人下药,使秦大人散失行动能力,要不是臣及时赶到,秦大人只怕凶多吉少!而那郡伯府众人助纣为虐,实在可恶至极,秦大人乃盛昌能臣,而郡伯府居然想对秦大人下毒手,臣怀疑郡伯府有反心!”
夏帝抽抽嘴角,看来段卿指鹿为马的本领是越来越高深了,不过那该死的秦郜居然敢对烈儿动手脚,是不是把他这个皇帝给忘了?如今,不管烈儿如何也轮不到他来管!
“狡辩!胡言乱语!明明是你随意伤人,更是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杀死!”言官听了段笙直言两眼一瞪,立即反驳道。
“本将军都说了,本将军诛杀之人是企图加害朝廷命官的贼人,这位大人如此袒护,是不是也参与了这件事的策划!如此维护刺客实在可疑!”
“你血口喷人!”
“那么本将军到是奇怪了,什么什么时候刺客贼人的命也比朝廷大臣的命精贵了,值得大人这般为其义愤填膺?”
言官被噎住了,秦酒烈被下了药这是事实,不管要做什么,说一句对朝廷命官心怀歹意不为过,再继续下去,一个不慎就有被冠上同谋的帽子,而且看皇上也不像生气的样子,还颇为赞同段笙的话,再看看段笙看向他们暗含的戾气,言官虽喜欢谏言告状但也不是傻子,身家小命还是非常重要的,几人对视一眼全都沉默了。
夏帝见状,赶紧接下这个摊子“对朝廷命官图谋不轨理应处死,段卿家做的并不对之处,至于其他人皆为同谋,段卿略施惩罚也是应当,在朕看来并无过错。”
百官心里门儿清,皇帝只是摆明了的袒护,再者想起这郡伯府落魄的原因,还是装柱子比较好。
对百官的识相,夏帝满意的点点头“秦郜企图对朝廷二品大员图谋不轨,即刻剔除爵位,十日内搬出郡伯府!”
百官皆是一惊,想不到夏帝如此之狠,夏帝只怕对当年之事一直耿耿于怀至今,今儿是又找着了出气的借口了,刚才的几位言官现在也极力装死,他们之前义愤填膺,只想着参段笙一本,却都忘了想当年之事,和皇帝对这亲外甥的护犊程度,真是失策,失策!
当秦郜正在收拾乱摊子,咬牙切齿誓要报仇时,突然接到夏帝的圣旨,当宣旨公公高傲的把甚至递给他时,这才从突然而来的噩耗中回过神来,他,他怎么忘了,如今那逆子岂是他能做的了主的,当初他怎么就听了那女人的话!
仔细思量这些年发生之事,秦郜这才发现都是那小刘氏惹的事,不然他应该还是风光的公国爷,这次也是她出的馊主意,说什么用娘家侄女拉拢那逆子的心,到时府中定能得些好处,现在好处没见着,到是到了大霉了,都是那贱/货害的,要不是她,他哪会落到这副田地!
秦郜越想越气,越想越是怒火充脑,撩起袍角就往小刘氏那里冲去,可以想象小刘氏今后的悲催日子,本就因年岁而色衰而使秦郜开始流连别人房中,现如今更是毁了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容貌,唯一的儿子又被废了,她这是彻底没了依仗,这接连的打击可谓是不小,不过更为绝望的是,那个一直以来对她宠爱有加的男人突然对她拳打脚踢,极其恶毒的辱骂。
秦郜这人也是个狠的,搬出郡伯府之日,他就把被他折磨的不成型的小刘氏直接给卖了,老夫人老刘氏年事已高,哪儿经得住这么儿子这么闹,一气之下一命呜呼。
秦郜除了秦酒烈就只有秦章这么一个儿子,可是却被毁了,他早年已经被大夫诊断出不能再有子嗣,所以为了再出个能干的子孙,秦郜把脾气日渐怪异暴躁的秦章关了起来,把当初用在秦酒烈身上的药用在了秦章身上,特意买来一批丫鬟,天天让丫鬟上躺在床上无力动弹,那处却异常精神的秦章,为了不让丫鬟害怕影响受孕,秦郜还特意遮住了秦章已经被毁掉的脸,长此以往是有不少丫鬟怀孕,但是秦章却因精气大失又不得进补,变得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最值得一说的就是,即使这样,秦章那处也在药物的影响下依旧精神抖擞的挺/立着。
段笙听说了此事,咋舌不已,这可真是一狠人,狠爹!
秦酒烈听得此时神情怔怔,感受到手中突至的温热,回过神道“听得当年的老人说起过,我的名字只是那人正喝酒之时随意取的,数年的视而不见,我就知晓那人不是个好父亲,只不过没想到他对一直疼爱的儿子也能做的出这种事,现在想来离了那糟心地儿,我真的是很幸运。”
段笙赞同,离了那疯子的确很幸运,最幸运的还是遇上了一个好舅舅。
看秦酒烈的兴致不高,段笙捏捏他的脸道“你的名字取得随意,不过总好过我的,我这名字取得可是缺德,听说这名字是段家那老妖婆取的,寓意可谓是歹毒得很,段笙,断了生路,我那窝囊废父亲可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就同意了自己亲儿子的短命名儿,就这样我都活得乐呵,你这有什么,远离了渣父,皇上又对你如此之好,你该高兴才是。”
秦酒烈听了展颜一笑,用与段笙额头相抵“是啊,我该高兴,不止又一个好舅舅,还遇上了你”
段笙额头使劲顶了顶秦酒烈,这人不笑还好,笑起来忒犯规!
最后的最后,段笙再次郁闷了,怎么闹着闹着就闹到床上来了,而且又是他在下面,阿烈那家伙学得怎么那么快,他绝不承认他其实有爽到!
段笙用力在秦酒烈的胸口上咬了一口,秦酒烈宠溺的任他胡作非为,并且特意鼓鼓另外一边胸肌“要不要连这边也咬一口。”
看着秦酒烈眼里的小期待,段笙嘴角抽抽,这是被咬上瘾了咩?绝不让你得逞,头一抬,颇有几分傲娇的道“我今天要吃你做的饭菜!现在马上立刻去做!”
秦酒烈为难了,这随便烤个肉他还行,这饭菜他还从来没做过,可是看着心上人那傲娇的模样又稀罕的不得了,如果真做了,小笙是不是会高兴,说真的他也挺期待小笙吃到他做的饭菜眉开眼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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