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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记忆中英岳嘉对贾懋的熟悉,他好面子,所以这些事不会亲自动手,可他同样也自视甚高,最喜欢在“成功”的时候享受喜悦。

【就跟小说里那些总喜欢唧唧歪歪的反派一个样!这些人肯定不是主角啊,所以宿主你是替天行道!】系统义愤填膺。

“……你闭嘴。”周期抬手把它重新按回了自己脑袋里。

那么根据以往的尿性,尤其是近期周期可劲儿地得罪他,新仇旧恨,贾懋对他一定是恨之入骨,仇人落到自己手中的时候,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来。

因而周期对于这次袭击的判断是,贾懋这次让这些打手前往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为了绑架他,而他自己应该在一个地方迫不及待地等着“胜利的果实”。

绿草慢腾腾地又飘了出来,浮在周期肩头,【所以宿主你分析这个到底有什么意义?】

“贾懋不喜欢事情超出意料,那么他很有可能待在一个能够第一时间下达命令掌控全局的地方等待消息。”

周期皱皱眉头,那些人既然一直跟在他后面堵他,如果他是贾懋,如果他是贾懋……

那么他最大的可能就是把车停在小区的外面等消息,不但距离近,而且一旦有什么不对劲就可以马上离开!

不管了,先去小区门口看看。

那么问题来了,小区门口在哪?

……

周期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于是在夜色之中他摸着下巴惆怅了。

绿油油的光阴森森地飘起,草叶慢慢圈成一个钥匙的形状,那个毫无起伏机械声幽幽道:【宿主这是又迷路了?】

系统恶意满满的嘲笑灌在耳朵里。

周期淡淡衅了它一眼,“你知道?”

【系统不知道啊,系统查阅到的最详细地图是到街区的。】

“那你说什么?”

【宿主忘了吗,系统一旦接受委托,就会对任务人形成标记。别人系统因为任务世界形成的牵制不能随意得知行踪,可是任务人,哼哼,天边也好眼前也罢,系统都能够找到。】那把钥匙转了个圈。

周期面无表情,“这是我们首次进行委托任务,你何时告诉我了?”

【额……这个……宿主就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嘛,总之,任务人就在不远处,宿主可以听系统的指示找。】

“那快些。”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路上近乎看不到行人,只有偶尔的一辆车路过,因而停在离小区最近的那个十字路口的那辆车便显得分外显眼。

周期跟着系统发布的指示走,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看见了把车停在路边此时正倚在车门上吸烟的贾懋。

被人拍了一掌在肩上的贾懋吓了一大跳,回头就看见周期没有表情的那张脸,夹着的烟掉进了路边草丛里,惊疑不定:“你、你怎么在这里?”

周期淡淡扫了他一眼,“那你以为,我该在哪里?被你找来的流氓地痞打得死去活来,还是跟当初一样醉生梦死?”

贾懋淡淡一笑显然很镇定,“你什么意思?”

周期看着他精致绝伦的眉眼皱了皱眉,“我只是想问多大仇怨让你这样对待英家?对待他……我。”

贾懋的手敲敲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这个面目平淡的“英岳嘉”让他感觉到有些危险,当初英岳嘉质问的时候都不曾带来的感觉。

“别找了,在我这里。”周期手一翻,露出贾懋的手机。

贾懋紧抿着嘴巴,“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问你你就回答,你不困我还想睡觉。”周期很不耐烦。

……

贾懋突然嘲笑起来,“你问我为什么,你又问我为什么!因为你们一家毁了我们一家,原本我妈妈会跟你妈妈一样疼我,可是她死了,都是因为你们见死不救!我说了,你满意吗?不要告诉我你千方百计接近我就是为了得到一个答案,真的是……非常可笑。”

贾懋掀起嘴角,弯成一道嘲讽似的弧度,“不要说你们对我多好,那只是歉疚,你们越是这样假慈悲,就越让我想起当年像球一样被踢来踢去的日子!你家的幸福衬出我家的可悲,你们是不是很得意?”

他语气恶劣,声音却压得很低,如果周期稍微离得远一点就有可能听不见,“你们欠我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爸妈,我妈就不会死,我们快快活活的,也不至于忍受你们这些人的觊觎。”

“真是不好意思要你同……我断袖,你不嫌恶心我还觉得自己简直倒了八辈子大霉。”

周期眼皮子都没掀动一下,抱着手,“说完了没?说完了就轮到我了。”

他轻轻扯开嘴角,夜色之中很有些惊悚的效果。

“你想要干什么?”

……

翌日早上,胡鹏兴高采烈地挥舞着手机跑到周期的练习室,“英大少爷,苍天有眼呐,你那个小情人也有这么丢脸的一天。”

胡鹏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练习室里的关董事长咽了咽口水,“!不对,这实在是太遗憾了。”

正在暗自欣喜还好自己反应快的胡鹏转念一想,天娱跟万源现在分家了,韦冽是天娱的艺人,于是他又一本正经:,真是太叫人喜闻乐见了。”

……

关董事长放下手上的报纸,笑眯眯道:“什么事?”

胡鹏立刻谄媚地靠上去,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到那天消息,“小天王夜半发酒疯,跑到警察局裸睡!”

然后就是一大串大幅度的已经被马赛克了的照片,胡鹏啧啧感叹,“哟呵,皮肤还是挺白的嘛。”

关烽看着那些已经占领版面的消息拿着报纸遮住脸一阵狂笑,上气不接下气,“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已经跟人打听清楚了。”胡鹏洋洋得意。

“据说是发酒疯,然后把警局后面的围墙当成是自家的床给睡了,还是裸的,一夜硬是没醒过来,站岗的估计也去打瞌睡了,还是环卫工人发现地下的衣服才看见的,那时候有晨练的人啊,顺手就发到网上去了。饶是这样,这贱……家伙睡得挺沉还迷迷糊糊的……哎哟喂,我想想他醒过来时的脸色,我就……噗嗤。”

善于脑补的胡鹏蹲地笑得死去活来,另一个善于脑补的关烽也捂着肚子默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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