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离婚新娘_分节阅读_2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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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串的掉下来,“林总!我疼……”

“疼么?嗯?!”他缓了缓,狠狠一个用力冲破那薄薄的阻力,他冲进去,紧迫灼热的感觉随即而来,就好像被什么紧紧咬住,紧紧包裹住。

“FUOK!”林如墨喷着热气低吼,“想不到真的这么干净!”

莫言疼得闭上了双眼。

“动一下。别跟死人一样。”林如墨含住她耳垂,牙齿挑豆性的细细刮着,邪魅的低语:“动一下,莫小姐……”

莫言脸涨得红红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随着他摇摆。

“对了,就是这样,你悟性很高嘛,这么快就学会了?”林如墨用嘴唇封住她的痛吟,将她的一条腿举起来,搁在身侧,缓缓的抽出,狠狠的插进。

“啊……”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林如墨抬起头,凝视着眼前泪水蔓延的容颜,微微动了恻隐,口里却坚定漠然的说道:“爽吧,这才只是开始,后面会让你更爽的。”

“不,林总……”她承受不住,无意识的摇着头。

他突然一口咬下去,随着牙齿下的咬力刺进皮肤的位置,本能的收缩扭曲,裸露的肌肤,不可抑地颤抖着,她脸上密密地渗出汗珠,不禁叫出声。

很快,她的嘴,又被他堵住,被封住的口中,仍可听见她低低的抽气之声、呜咽之声,他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眼神,充满了屈辱、震惊,他却有一股异样的快意,更生猛的冲撞。

背后抵住门,未经人事的莫言,何曾承受过这样锥心刺骨的折磨,不住的娇喘、哀求、痛楚,甚至还有绝望。

呃。

正文 番外,如果这是幸福(三)林如墨VS莫言

在这个时候,林如墨变得好可怕。

可怕到让她陌生,仿佛从来不认识他。

林如墨却淫邪地笑,凶野的动作中,他望见被他撑大的花瓣不住地在一开一闭,血混合着水流下来,他皱起了眉头。

紧紧盯着那条血迹,顺着她的腿内侧,滑落在她足踝,腿侧的皮肤淌下来一条细长的痕迹,而他的东西上面带出来的,却滴落在瓷砖上,一滴一滴,每滴下去就像滴在他心尖上,泛起一阵疼痛。*

是真的?

不是假的?

林如墨不可置信,抬起头看到莫言痛得快把嘴唇咬破,他有些怜惜的把动作放轻,放柔了些。开始抚摸她,亲吻她。

最后她被他带出浴室,带到床上,两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这样的位置,更方便他的进入。

那个虐她的男人,虐了她一个时辰。

她知道,她不该有泪。

她爱他,不是吗?

爱到卑琐,爱到无条件奉献,爱到为他做牛做马。

他伏在她的身上,那样疯狂的律动,那样贪婪的掠夺,根本不给她有任何思考的机会,喘息的大喊:“……莫言………”

已干的泪水再度淌落。

至少还记得她的名,她以为他会喊出别的女人名字。

她最怕,他喊指柔。她最怕!幸好,他喊的是莫言,喊了莫言。

他额角有汗水滴下来,滴在她胸前。靚靚小说网 更多精彩小说

她仰起脸来望着他,抬手为他拭去汗,细致轻微的一个动作,却那样亲昵无比。

林如墨原来半闭着的眼也渐渐睁开,手心抚上她的脸,她羞涩的闭着眸,而他蓝色双眸渐变得温柔多情,他说:“看着我。”

莫言愣了一下,缓缓睁开,眼底还深埋着一抹惊惧。

林如墨凝视着她,两人的眼光终于对上。

莫言想起来,不知哪儿看到的一句话。

第一次,无论有多么羞涩,女人都要看着男人的眼睛。

看进他的眼睛深处去。记住他的眼睛,记住他的五官,记住他带给你的是痛苦还是欢乐。

他终于吻了她的唇,用舌尖细细地描绘,温暖的甜液滋润着她,然后,他顶开他的贝齿如小鱼般滑进来,与她的相缠,他们细细的接吻。

在他的下腹,灼热的力量深抵她体内,她的玉腿缠绕着他的腰,在她肚脐的位置,大掌抚摸上来,他的大拇指揉按着她的肚脐,小腹,腰侧,来到胸,指尖在两朵粉红的花朵轻拈慢捻……

他的另一只手也移上来,抚上那一朵挺立的,紧密含苞的花蕾。

而她手指缠绕着摩挲他的背,紫红的蔷薇花,在他吮吸下绽开,她的唇鲜艳如玫瑰,似开似闭。

然后,他一个用力更深的挺进,那粉红的花心,在他的热力和极深的冲刺下,颤缩了起来,卡得他浑身颤抖,而莫言,则在极端强烈的痛苦感受到极端强烈的快感,终于他爆发,灼热的浇灌她……

她披上衣,下床,痛得双腿合不拢,慢慢走到宽大的浴室,蹲在地上。

蹲了良久,才慢慢脱下身上的衣物,以最仔细,最轻柔的方式洗了一个澡。

洗完后,还不忘将浴室洗手台、地板上瓷砖清理一番,仿佛刚才根本没有人在这里做过爱。

当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床柜上的时针己经走到十二点了。

林如墨似乎很累,趴在床上睡了,他连洗都没洗,从她体内抽离就那么一动不动趴在床上。

从来没见过他睡觉时的样子,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气势,从来都是万众瞩目的对象,从来都感觉离他很远,而这一刻,他的安静忽让她感觉不真实。

莫言坐在床沿去看他。

林如墨趴着睡得正香,她抚了一下他的发丝,他只是嗯了一声。

“林总?”莫言以为他醒来了,连声唤他,却不见他身体动一动。

林如墨很累,睡得很沉,刚才动作过猛,元气大损。没有一个时辰,他缓不过来。

不只是身累,心也疲倦,心也累了,好想找个依靠。

父母催促他结婚,以前一直看好的指柔,到底还是让她从指缝间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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