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双重情劫 122 州池名要做我军师(1 / 2)
老狐狸跟秦始皇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阎紫华握着我手终于屁股落在了椅子上。
不用天目看时整个大堂静悄悄,开了天目看过去一片热闹欢腾,各路人马像在过大年一样。
酒店服务员问过好多次要不要收拾桌面,我说只要把那边(活人区)吃剩下的酒席撤掉,这里没动过筷子的酒席就先别动了。
能看出来服务员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后来有多远就躲了多远。老狐狸这时候却很健谈,跟一桌子死鬼皇帝谈天说地,八卦历史,姥姥九叔静静坐着一言不发。
唯独葵姑,怎么看我怎么不顺眼。
葵姑扯着冷皮干笑:“既然嫁了,那我也没什么话说等下回去就把这件事禀告给阎后娘娘知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回去?”我没听明白,什么是跟她回去?葵姑是打算提前让我死的意思?
葵姑见我一脸茫然,蛮不屑的讽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已经有了名分作为府君家的人怎么能留在这里抛头露面?你看看你混的这些人,成什么体统啊!”我混的这些人怎么了?哪个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用人类的话说生是人杰,死是鬼雄。
突然那正跟老狐狸聊天的唐太宗哈哈的笑起来,对葵姑说:“你这就不懂了,对于男人来说,纳的既然是个妾,当然就要留在身边才对啊,放在老家的那是妻。”唐太宗一出口,大伙频频点头:“妻是看家的母老虎,妾是贴身的小棉袄。”
我心里骂道,都在胡说什么?阎紫华倒心有成竹,想好了应付葵姑的说法:“小鹿以后会留在我身边照顾我,葵姑你何必着急,距离八月十五马上要到,我早就约定好了回府的日期,定然不会耽误正经事。”
“府君,您不要被这个妖女迷得鬼迷心窍才好。”
阎紫华说:“我心里都有打算。”
葵姑指着我:“你这贱妾,那一万多条家规最好牢牢记在心里,若是忘记吃苦的是你自己。葵姑突然扫了一眼我的家人,越发觉得阎紫华留我在身边很没面子,很丢脸。
“你们凡人,总归是这样贪慕虚荣的,怕是本就有心把自己家的女儿往府君身边送吧?当年这丫头说白了不过是个残废,城隍好心好意,没想到却被你们利用了。按照正常来说,凭她的身份,连今府邸之内当下人也是不配。”
葵姑高谈阔论一番之后,终于觉得口干舌燥,嗖得一下化为一股青烟消失不见了。
我默默喝了杯酒,心里想着地府五百年还是老样子,管理着人间却又对人这般轻贱。
阎紫华翘着围坐一桌的各地鬼雄,特别客气的举杯说:“既然诸位来了,那这杯酒,我来敬大家一杯。”死鬼帝王们自然是要对阎紫华客气,大伙起来共饮,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康熙皇帝平和说道:“地府给我们划定地方休养生息,我们心中还是很感激的,我们今日过来也要把态度对府君表明清楚,一来地府没有其他动作相逼,我们一定会安于现状的。”
阎紫华点点头:“只不过你们之间这些年斗的也太厉害了点,还有我听说有人为了扩充阴兵居然有到阳间拉活人充军的嫌疑。”
阎紫华沉稳道:“我的意思你们应该也明白的。”
鬼雄拉活人阴兵,就是利用手里的阴兵到阳间勾人下去扩军的时意思,这种做法非常阴损,的确违反天道。活人跟死人,本就应各自在各自的地盘上生活折腾,不应该相互染指。
一通酒喝下来,把这些鬼雄鬼兵一个个送走之后,大厅彻底清净了,外面乌云早就散开。
我们离开时找大堂经理,经理依旧在毛骨悚然,他是很好奇想打听到底怎么回事,但见我们一副正常也就没好意思多问。
说好了我只跟阎紫华形婚,当然是各自回家各找各妈,虽然名义上我已经阎太太。
次日依旧是按部就班,我读我的书,他当他的外科主刀主任。
只不过这个时候学校里的闲言闲语瞬间烟消云散。
婚礼之后我名义是地府府君的妾,自身又是巫主红离,夜臣那边的工作开展起来顺风顺水,那些鬼王鬼雄已经各自派了使臣前来跟我详谈,决定暂时结束了各自斗争的事情,结成一个由鬼雄结成的阴兵联盟。
这联盟成功之后,我名义上就拥有了比较庞大的娘家大军,至少绝对算不上是孤立无援了。一切只不过是刚刚开始,主要是为了我八月十五进入幽冥世界之后做的准备。就拿我跟钟藜比较来说,钟藜其实只是个半神,成神的过程是得到了他哥哥钟馗大将军的庇荫。
钟馗每年接受人间的香火而拥有了神格,人间人绘画钟馗形象,经常也会画钟馗嫁妹的画卷。接受供奉时她算是钟馗神格之下的附属品,但是一起接受香火。
钟藜自然是还没嫁出去啊,可她却在地府女神众中也小有点地位。
背后有哥哥的大军做支撑,就算是这样,她自己也说了她是没资格嫁给阎紫华的。
进一步推断下去,可想而知了,那些能嫁给阎紫华的所谓‘贵女’背景将会多么的强悍。
我,肉胎凡身,没有背景,孤苦伶仃进入地府,就是个2B进去活找碾压的份。
别想那些什么以色侍君万年受宠的梗,那都是小说写出来骗小盆友的。
纵然能得到老公的爱是优势,但是优势在没有坚强后盾的情况下,说不定容易跌的更惨。
夜臣搞了那么许多,是为了给我奠定一点点基础,说不定日后跟谁撕了起来。
她手里有个小火炮,我手里至少也要有枚手榴弹不是?
阿弥陀佛,五百年前我做巫主,就是这么一步步干出来的,除了死心眼的爱上了阎紫华找了一场自虐受,大多数时间都是实干主义~~讲究一点点的推进。
我本着医者父母心告诉自己,小丫头,目前你还很弱,很弱啊。
这阵子我没研究别的事,专心致志哄着州池名一个人玩。
每天给他香汤沐浴,橄榄油擦身。
我手上涂着橄榄油轻轻帮州池名按摩着法杖杖身,使青铜的颜色油光崭亮:“池明哥哥,你不愧是古滇国的国师啊,这法杖有你入驻之后简直就是一件奇珍异宝。”
州池名还是很受用的,轻微的抖了一抖。
“州池名,我对你真是爱不释手,要不然你就直接说,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猜一个人的心思的本领我其实有点少,可我猜不到你怎么想的你倒说出来,也许我可以满足你啊。
我见州池名没反应,于是用干毛巾擦干了法杖杖身,抱着他出来。
我吃饭睡觉都是搂着他在身边的。
终于有一日,州池名从法杖里飞将出来,一身青袍,孤傲得坐在我床角上。
“我——也想了几日——觉得我虽然身入法杖杖身,却并不满足成为一根棒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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