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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午后,路漫漫和齐修远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赵山湖作客财经频道的节目。
主持人不可避免的问到了刚刚平息下来的“云阡之争”,赵山湖这个时候说起来依旧有些唏嘘与后怕。他很真挚地感谢了一番齐修远:“虽说资本逐利,但是我还是由衷的感恩,感激齐少当初的鼎力相助……”
话锋渐渐的就转到齐修远的个人生活上来了。赵山湖笑着说道:“路小姐是位不可多得的佳人,说来我还欠她一句真诚的道谢与真挚的祝福。”他目光坦荡的看着镜头,语气郑重认真:“我觉得他们会看到这个节目,借着这个机会,我想和路漫漫小姐说一句,谢谢你的信任与支持,也抱歉我曾经的小人之心。最后祝你与齐少白头偕老、情比金坚。”
走出焦头烂额的困境后,赵山湖又恢复成那个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儒生。
路漫漫忍不住笑了笑,搂着她的齐修远却一直没什么心思看电视。他盯着她的脸若有所思,心里有着淡淡的纠结。
同居后的生活其实一直很滋润。特别是某人这些日子厨艺突飞猛进,让齐修远欣喜不已。
路漫漫从来不是扭捏的人,在床上也向来是花样百出、乐于与他积极探索的。就算有时真的折腾得累极了,她也不过是娇喘着埋怨他。可是这几天,路漫漫却是明明白白地拒绝了他。
“有这么压榨劳动力的吗?还不让人休息几天?”
她的要求似乎合情合理,可是齐修远心里就是不痛快。
他看了一眼聚精会神看着电视的路漫漫,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昔日每分每秒都试图勾引他的妖女,现在怎么能变得这么不解风情。
齐修远有些不甘心的往她那边移了移,紧紧贴着她,让他挫败的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伸手环住她,手臂绕到她的胸前,不轻不重重的捏了几把,带着极强的暗示性。
路漫漫总算有了点反应,她拍掉那只在她胸前作怪的手。
“别闹。”她语气敷衍,视线依旧黏在电视上。
齐修远挑挑眉,抱起她就往卧室走去。
把她扔到床上后,他立马覆身上来,用力地吻着她的唇。他的吻霸道激烈,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后开始胡搅蛮缠。
眼看衣服脱了大半,路漫漫开始推他。齐修远哪里会理会,他轻松制住她的手,继续下一步动作。
“我要在上面。”路漫漫眼看抵抗不住,干脆直截了当的提出诉求。见她有配合的迹象,齐修远神情愉悦起来,搂着她一阵天旋地转,就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满足你。”齐修远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灼热的视线带着期待。
路漫漫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间,俯身温柔的吻着他,她的双手不停的摩挲着他的脸他的胸膛他的手臂,她的动作很慢很慢,似留念不舍似爱不释手。
到最后那一步时,路漫漫意志坚定地收了手。趁着齐修远意乱情迷之际,干脆利落地起身、下床、离开,一气呵成。
就像一首曲子到了高-潮处戛然而止。
齐修远是在阳台上找到的路漫漫,风很大,她捂着手臂站得笔直。
“理由。”齐修远的声音带着薄怒与忍耐。
路漫漫没有回头,声音淡淡的:“不想做。”
齐修远静默了半秒,依旧不依不饶:“理由。”
他大步的走到她身后,与她相隔仅仅一拳。强大的气场压迫下,路漫漫依旧神色自然地转过身,她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吐出三个字。
“没兴致。”
齐修远瞪着眼睛看着她,冷冷一笑:“怎么?下一句是不是要说腻了?”
路漫漫没有答话。她迈开脚步准备往屋内走去,被齐修远大力地拉住。
“说清楚。”他的眼神阴冷,眼底迸发着怒火。
路漫漫细细的打量着他,那些准备好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来。
他左侧的头发有一小块明显短了不少,是上次烛光晚餐时,意乱情迷之际被蜡烛灼伤的。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是刚才在卧室她干的。
他的眼睛里映着的是她的身影,漆黑的瞳仁透着紧张、不安与危险的气息。
他身上的睡衣是她亲自挑选的,衣服质量还不错,却在有一次火急火燎的脱衣服过程中被他粗鲁地扯的开了线。
事后路漫漫无聊时用大红的线给缝上了,针脚歪歪扭扭,大红与灰色的对比更是不堪入目。一向对衣服品质极为讲究的他却满心欢喜地套在身上。
路漫漫至今都记得他当时眼里醉人的温柔与抑制不住的喜悦。
他的手正紧紧抓着她的手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全身肌肉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能原地起爆。
他的脚上没有穿鞋,赤着的脚在大风中却像感受不到寒冷似的。右脚的指甲上涂着花花绿绿的指甲油,是她几天前趁着他午休的时候干的。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有着她的痕迹,此刻正用从未有过的脆弱无助的眼神看着她,路漫漫觉得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突然就这么快速的弥漫开来。
齐修远用力的把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她。心中最后那点犹豫也就这么在他怀里消散了,路漫漫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轻轻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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