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摄政王,你夜深人静登堂入室想干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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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逸寒的寒眸扫向萧怡然,杀气四溢!

感觉拿到凌厉的目光扫来,让萧怡然瑟缩了一下,她都不敢去多看这个男人一眼,那双摄魂夺魄的紫眸对上一眼,就足以让她呼吸一窒,背脊生凉。

只是萧怡然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所有人那怀疑的目光一致扫向盛晚晚。

“萧太后的话倒是也没错,既然要证明,便先把所有在场的马儿马兜都搜查一番。”太皇太后皱眉,因为她皱眉的动作,眼角皱纹都变得显眼了几分。

盛晚晚不爽到极点,如果她没预料错的话,那马兜里肯定塞了东西,她刚开始选那匹马的时候并没有多问,甚至一旁给她牵马的宫人还笑的那叫一个和蔼可亲,感情她选的马儿正合那宫人的意。

这种低俗的伎俩,也亏得她萧怡然做的出来?

她扫向萧怡然一眼,看见那女人眼中闪着满满的都是得意的神情来,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意。

她并不在乎这些,这种劣质的伎俩,实在太容易就看穿了。

轩辕逸寒蹙眉,自然是也猜测到了那马兜里的东西必定会有,想出声,却被盛晚晚给拉住了手。

“没事儿,清者自清,就让他们搜吧。”盛晚晚无所谓地耸耸肩,表情坦然。

一旁的夜婉云冷冷嗤了一声,让你现在这番坦然,待会儿有得你百口莫辩的!

萧怡然和夜婉云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闪烁着一抹精光。

盛晚晚看了一眼远处,一只蝎子以极快的速度行进着,大家混乱中哪里有人会注意到这只蝎子,看见自己这只衷心的蝎子,她还算满意。

这事情也要拜小皇帝那小破孩所赐,如果不是那小破孩,她还真找不到这么忠心耿耿的手下。

不过一会儿,侍卫将所有的马兜都搜索了过来,上前说道:“启禀皇太后,并未查到任何的可疑草药。”

侍卫一出声,让萧怡然睁大了眼睛,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她一个怒目就射向了一旁的夜婉云,那眼神似乎在说,不是让你好好安排的吗?

被萧怡然那怒目给刺激了一下,夜婉云很无辜地摇头。她的的确确是确定自己有将东西放进去的,更何况还与那宫人再三确认了一番,那宫人肯定万分的样子,不可能弄错。

“母后,萧太后这般诬陷臣妾,说不定她自己心中也有鬼!”盛晚晚的表情很冷,冷意在眼底弥漫开来,皆是让所有人一震

众人都只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们的太后何时会出现这样的凌厉的眼神和冷锐的表情?

“爷儿,查到了,太医院的李太医说,前不久萧太后特地去为了他此事。”叶宁也凑了过来,低声在轩辕逸寒的耳边说道。

轩辕逸寒的寒眸扫视了一眼萧怡然,冷冷勾唇,“将李太医请来。”

萧怡然听见摄政王的命令,心中咯噔了一下,请李太医来做什么?一股很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倒是一旁的皇甫俊炎,翘着脚,瞧着眼前一幕,倒是觉得分外有趣。他作为一个外人在此,不会随便插手别人的家事,可是看着轩辕逸寒那般认真地给他看中的女人擦药,他心头有股无名火,他忽然站起身来,朝着盛晚晚走去。

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萧怡然心生一计,赶忙推了一把夜婉云。

夜婉云站的离盛晚晚比较近,此刻皇甫俊炎走来,她被萧怡然给一推,整个人都朝着皇甫俊炎的身上倒去。

本来是无心之举,萧怡然只是想要用这种事情来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

“哎呀,婉云姑娘怎么了?”萧怡然故意惊讶地叫了一声。

夜婉云哪里会意识到这种事情,整个人都朝着皇甫俊炎倒去,眼睛瞪得老圆,一时也控制不住这番地心引力的拉扯。

皇甫俊炎这人也没什么不好,他对女人向来温柔绅士,更何况夜婉云这姑娘也是长得俏丽万分,既然是美人,若是不扶住就说不过去,所以他还是伸手扶住了这女子。

“谢谢三皇子。”夜婉云一抬头,对上皇甫俊炎那张妖冶的脸,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红云。

“不必。”皇甫俊炎轻轻摇头,转过头来正想说什么呢,却发现盛晚晚压根没有瞧他,他这颗玻璃心啊,碎了一地。

这时候李太医也还是被叶宁给请了过来。

轩辕逸寒冷醇的声线,带着压迫感,“李太医,前不久是何人问你该草药的事情?”

被摄政王这般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李太医犹豫万分地看了一眼萧怡然,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欺君之罪,可是诛灭九族。”盛晚晚瞧着这在场所有人,再看看这位李太医那一脸害怕的样子,她再不推这老太医一把,恐怕这老太医还不敢说出口。

一听,李太医吓得赶忙跪下,磕头求饶道:“还请摄政王恕罪,是,是萧太后来问此事,当时老臣未多想,没想到萧太后如此蛇蝎心肠,竟是加害于夜太后。”

一句话,直接就把萧怡然的罪恶招供了出来。

萧怡然大惊失色,怒道:“李老头,饭是可以乱吃话可不是乱说的,你凭什么说是哀家做的?”

“老臣,句句属实。”相比较而言,摄政王更可怕,与其得罪女人和小人,也绝对不能得罪摄政王!

轩辕逸寒冷眸扫来,看着萧怡然的时候,眼神中满是冷冽的光,“萧太后还有何解释?”

“不,不是我做的,要怪就怪夜婉云,是她,是她对摄政王图谋不轨,所以才唆使哀家来帮她问此事。”情急之下,萧怡然什么罪过全部都推给了夜婉云。

夜婉云杏目圆睁,“萧太后,分明是你指使的!”

感情这两人都一起联手来对付她盛晚晚,现在事情败露,两人开始相互推卸责任了。

盛晚晚觉得好笑,“母后,还请母后还臣妾一个公道。”

“萧太后,念在你是皇上生母份上,待皇上大病初愈,你自觉回冷宫去!”太皇太后也是满满的怒意,这在昭龙国皇子公主面前,简直是丢尽了琅月王朝人的脸,别人都在这里看热闹,她这张老脸都觉得挂不住了!

萧怡然的面色死灰,摇头道:“不,母后……”

“还愣着干什么,带下去!”太皇太后一个冷眼扫来,语气凛然。

众侍卫一惊,慌忙上前将萧太后带走,心想这萧太后简直就是自己作死的。

“真是让三皇子见笑了,此次蹴鞠之事,定会让萧太后给出一个交代。”

“母后。”轩辕逸寒淡淡启唇,“既然此事关乎琅月名誉,恐怕单单只是一个冷宫还不足以交代。”

听见摄政王如此说,众人都是心惊胆战。

毕竟摄政王可是从来不会过问后宫之事,这会儿竟然出声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萧怡然活不长了?

“那寒儿的意思……”太皇太后都不免小心翼翼。

盛晚晚也挺好奇,他想要怎么处置。

“萧太后蛇蝎心肠,若是这般下去,后宫可还有安宁,母后认为呢?”男人的嗓音不低不高,可是偏偏又该死的好听,拨弄人心扉。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可是众人却分明感觉到那股压迫感,压得他们都喘不过气来。

他没有说到底有怎么处置萧怡然,可是却还是透着一股杀气。

太皇太后挺犯难的,毕竟是皇帝的生母,怎么着也不能弄死去吧?

“这……寒儿的意思是?”太皇太后还是没懂这摄政王的意思。

轩辕逸寒微微勾唇,薄唇溢出的话,让众人都变了脸色。

“交由本王处置。”

落在摄政王手里,不死也要只剩下半条命,想想上次那轻薄了夜倾城的成王,被扔到魔域之前早已被折磨地只剩下半条命了,扔到魔域后,还有人去给那位成王收尸。

四周响起了一阵抽气的声音,觉得惊恐。

萧怡然也是惊骇住了,“不,不,这事情哀家知道错了,还请摄政王高抬贵手!”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可怕,她心惊不已,脸上早已因为惊恐而失了血色。

盛晚晚很疑惑,这萧怡然往日对着轩辕逸寒那般痴迷,这会儿说给摄政王亲自处置时那一脸花容失色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咂咂舌。

“寒儿,既然是后宫之事,那就交由哀家来处置吧。”太皇太后也知道这人的手段。

轩辕逸寒看了盛晚晚一眼,也懒得再去争辩下去,直接干脆地点头道:“母后随意。”

听他这话,太皇太后不免也长长舒了一口气,想想也挺可怕的,要是哪天萧怡然死在冷宫中,她都觉得不足为奇。

……

古代人睡得早,因此夜幕降临后,皇宫中要平静许多,尤其是她盛晚晚的宫殿。

坐在屋子里,盛晚晚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想起白日里那男人温柔的神色,嘴角禁不住弯起了一抹弧度。她竟然不知道,原来在某男人的心里,还有这样的小心翼翼。

梨晲走入,瞧着盛晚晚的神情,撇撇嘴,“犯花痴呢?”

盛晚晚抬头,轻咳了一声,故作严肃状。

“这是某位皇子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转交给你的。”梨晲上前将一张红色的邀请函递给了她。

盛晚晚定睛一看,嘴角抽了抽,“华月楼看戏?哪里是唱戏曲的地方?”

“可不是嘛,看来他是真的想要泡你哦。”梨晲耸耸肩,“既然他邀请你去,你就去呗。”虽然,身为一个太后,跟一个别国的皇子去约会这种事情,有违伦理道德,可是对于她们这些高科技而来的现代人来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

盛晚晚切了一声,随手将邀请函一扔,“我才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听闻昭龙国的公主还把同样的邀请函送给了摄政王。”梨晲斜着眼睛,用高深莫测的声音提醒她。

盛晚晚一把抓过来,“明日什么时候?”

这么容易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态度着实让梨晲佩服了。

“对了哦,花月楼的老板也是那位魔帝,说不定可以在这个时候找些线索,你去多多观察一番。”

盛晚晚轻轻嗯了一声,还待说什么,梨晲却已经转身走了出去。魔帝?那座和地狱画上等号的赤炎魔域,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让所有人闻之色变。

她还思考着什么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脚步声,她的心头一震,不免随手抓住了一旁的大花瓶。

那脚步声自窗户处传来,她没有回头,手却是极快的抓住了那花瓶,随时随地准备给那突然造访的登徒子一个大暴栗。

丫的,这可是皇宫呀,这是什么登徒子,可真是够猖狂的啊!

而且,从来人的脚步声听起来竟是这么稳健,现在的贼,真是有恃无恐!

脚步渐近,盛晚晚抓起花瓶就转身要砸下去,却在触及到来人的脸时,僵住了。

“卧槽!”她骂了一声,很不能理解此人为何会从窗户处入她的闺房。

“做什么?”男人扫视着她正举着的花瓶,嘴角轻弯,笑意渐渐浮上眼底。

她放下花瓶,轻咳了一声说道:“摄政王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夜深人静的,登堂入室,你想做什么?”想到此,她忽然抱住了自己,一脸警惕的看着这突然出现在她房间的男人。

夜色很浓,光线有些暗,唯有屋子里的烛火,轻轻摇曳着,将他的侧颜摇曳地忽明忽昧,有些看不真切。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抬步一步步朝她靠近。

盛晚晚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神情有些诡异,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却不小心绊倒了一旁刚刚坐过的椅子。

“砰”地一声响,摔在地上。

“门外的牌子,不是不让本王入屋?”他缓慢说道,声音低沉。

记恨那块门外的牌子,已经让某人记恨了一天了。

盛晚晚心惊,忙笑着说道:“不啊,王爷恐怕是记错了吧,哪有什么牌子啊!”艾玛,竟是为了这么一块牌子来找她算账来了,她真心觉得这王爷真是很小肚鸡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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