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赴宴(2 / 2)
约翰气呼呼地瞪着老人,就在老人一脚踏上飞船时,突然邪恶一笑:“哈哈,这种小事还不放手让小辈去做?难道我们还能时刻把小辈们护在怀里不让他们飞翔不成?你看,我有什么事都让儿子孙子去做,我就等着享福就好,不是我说你,威廉公爵,其实你就应该把手上的事让程岚阁下去做……呃,瞧我这记性,忘了程岚阁下已经半死不活的躺在了床上了,当然是帮不了你什么了,哈哈哈,不过你不还是有一个外孙女么,实在无人女人也能当男人用的,何况你这个外孙女人彪悍美名早就传遍了整个火星了,哈哈哈哈……”
见约翰面色极差的僵持在那里,老人微勾了勾唇。一个蠢货也敢挑衅他的权威,真是老虎不发威他当是病猫么?
敢情这老东西给他下了个套啊?!
可是他要说不去,那就是自己承认自己无能,根本不是象老人所说的睿智非凡!
约翰的笑容微微一僵,他哪知道凶手是谁?向陛下请求辑凶?他是吃饱了撑的脑子糊涂了么?
老人假装看不到,一本正经道:“听闻约翰公爵睿智非凡,智谋无双,想来伤玉亲王的凶手早就在约翰公爵的面前无以遁行了,不如约翰公爵与我同去陛下那里,让约翰公爵与我共同辑凶怎么样?”
一群附颜趋势的小人围在了约翰的身边,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看着老人笑,一看就是准备看老人的笑话。
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心里想着是不是再投一些钱,把萧依依对玉亲王痛下杀手的事闹得更大一点。
他最希望的就是玉亲王就这么重伤下去,最好不治,而老人却抓不到真正的凶手,然后让萧依依背上这个黑锅,那么他就圆满了。
这次一下打击了他两个仇人,他能不兴奋么?
听到玉亲王受伤,约翰是梦里也快笑醒了,等听到传闻是萧依依伤的,更是在家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高兴坏了。
约翰一把抓住了老人,皮笑肉不笑:“哎呦,这不是威廉公爵么?这么急匆匆的往哪里去啊?可是抓到了伤了玉亲王的贼人了?”
身为王后的亲兄自然也以王后的利益为重,这也是约翰总跟老人对着干的原因。
再加上之前玉亲王与萧依依订婚,约翰自动把老人归于玉亲王一个派系的。凯瑟琳王后是继娶的,并非汤姆五十一世的原配,所以凯瑟琳王后跟汤姆五十一世差了近百岁的样子,自己生的儿子现在才三岁左右,自然所有的王子都成了凯瑟琳王后的眼中钉了。
可是约翰却不这么想,他还总是自以为自己跟老人是不相上下的,一心想跟老人别苗头。
说得难听点,约翰的这个公爵连个子爵都不如。
才准备走上飞船,就碰到了凯瑟琳王后的哥哥约翰,约翰一百多岁,长得体胖如猪,他本来就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人,全靠着自己的妹妹得了个公爵的称号,同样的公爵,老人是征战沙场上打出来的,而这个却是封了个闲职挂了个名,两者之间的含金量是绝对的不同的。
王室为了给老人施压,又把老人眼巴巴的叫到了王宫,一顿的恩威并施后,老人很不高兴的离开了王宫。
现在又传出是依依因爱生恨伤了玉亲王,依依几乎成为了火星上少女的公共仇人,而老人也因此压力很大。
玉亲王以其俊美的颜容向来在火星球中成为了少女少妇心目中的情人首选,之前玉亲王与萧依依的婚约就让众少女少妇对着依依恨之入骨。
依依在公爵府里修炼的是天昏地暗,外面却又是一阵的天翻地覆。
所以现在的依依相当于火星人现有功法的鼻祖了。
应该是斗转星移,当初的火系术法在岁月的流逝中也渐渐的失传,到最后结合了星际的战斗力成为了火星上人类特有的修炼。
火星有其的特殊性,所以他们的战气中带有了火的属性,这与依依所练的五行术法中的火系术法有些相似,不,确切的说是依依所修炼的五行法中的皮毛。
她发现火星上的战气虽然与星际的战气相差不多,但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就跟全国都说普通话,但普通话里还带着方言口音是一个道理。
至于另外的时间,依依就直接躲在了空间里进行修炼了。
依依虽然告诫自己要与君临保持距离,但君临现在的身份特殊,为免出现意外,依依还是早中晚三次观察君临的身体。
不过随着住的时间越长,睡过去的时间也变得短了,只是每次醒来之后,君临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君临住在了公爵府里数日,时不时的就会不知不觉得睡去,依依仔细地帮他检查过,却发现没有任何的毛病。
王室对此十分的无奈,更有些恼火。
王室多次要求君临住到王宫里去,君临却以跟萧依依比较熟用为借口拒绝了。
眼微冷了冷,再睁开时,坚定的推开了君临,只是在推开时动作温柔了许多,连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到。
萧依依,你这是怕了么?你到底是怕什么?是怕自己会动心么?
手,微伸了伸,想推开他,接触到他刚硬的手臂时,如过电般缩了回去。
她垂下了眸,耳边还有君临沉重的呼吸声。
那她就太残忍了,与其救出king,让他面对这样的结局,还不如让king的灵魂飘游在浩瀚宇宙中。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偏偏对君临这么的包容?如果是的话,那么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岂不成了最大的笑话?她就算集齐了king的灵魂碎片,又有什么脸去面对king?难道告诉king,对不起,我爱上别人了么?
她徬徨不已,有一丝的自厌,难道她移情别恋了么?
不知道何时起,他似乎撬开了她紧闭的心门。
她的心似乎变得柔软了,尤其是对着君临的时候。
依依一动不动,心里也是复杂不已,按着她原来的脾气,她是一定会把君临推开的,甚至还会对他施以惩罚,可是现在她却发现她做不到!
抱着她小小软软的身子,他全然的松懈了,沉沉的睡去。
本来只是以为她是第一个能靠近他的女人,他才会这么反常,可是越接触下去,他越感觉到,他与依依似乎有纠缠千万年的丝丝缕缕。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任何人都防备很深,这几乎是镌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可是他知道他从来不会防备依依,甚至从灵魂深处跟她亲近。
就算她再强势,可是抱着她时,她柔软的身体就如新生的婴儿让他完全的放松,没有一点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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