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受激(1 / 2)
老头叫赵玉刚,今年刚56岁,是国内一位资深足球人士,年青时踢过足球,退役以后在几家俱乐部担任过教练,因为这几家俱乐部的硬件条件不足,没有取得过很好的成绩,但他本身的执教水平却受到了足球界的一致赞扬。以这几家俱乐部当时的条件,换个人来当教练,只会更差,不会更好。
后来年纪大了,加上看不惯足球圈里的那些不良风气,便索性退隐,赋闲在家。说来也巧,赵玉刚也是本地人,和欧阳铎还是小,所以这次欧阳铎要成立俱乐部,教练人选第一个就想到了他。
让本市拥有一支足球队参加联赛,是赵玉刚一直以来的梦想,所以欧阳铎刚开口,他便答应了下来,哪怕只是参加最低级的联赛。
听到余弦竟然是和他一块剪彩的二个人之一,他马上不干了,这小子算哪颗葱,有什么资格和我并排站台上?当教练就已经是屈尊了,再和这小子一块剪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心里这样想着,对余弦伸出来的手视而不见,嘴里硬邦邦地对欧阳贝儿说,“我不跟他一块剪彩,要么换他,要么换我。”
场面一时很尴尬,余弦心里喊起来,“不就是剪彩吗,谁稀罕和你一块,要不是看在那三千块钱的份上,我才不来呢。”心里这里想,但余弦没有说出来,只是讪讪地把手收了回来。
欧阳贝儿马上笑着说,“赵伯,你是球队的教练,剪彩你是主角,你要不去,谁敢去啊?别人也就是一个陪衬,没有别人的陪衬,怎么能显得你高大呢?我们之所以请一个没有名气的,就是要突出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话说得赵玉刚爱听,点了点头,算是勉强答应了。一边的余弦听得可就不爽了,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欧阳贝儿拉着他走到一边,轻声在他耳边说了二个字,“五千。”余弦马上不吭声了。
剪彩顺利结束,旁边的饭店已定好了位置,又是一番杯晃交错,都是俗套,不多介绍。
吃完饭余弦便要走,欧阳贝儿叫住了他,说,“我给你们领导请了一天的假,你下午也别去单位了,干脆跟我一块看球队的训练吧。这是成立以后第一次训练,我对足球一窍不通,也不知道那些人说得到底好不好。你是男的,正好还不是俱乐部的人,可以客观地帮我参谋一下。”
“我?帮你评价?”余弦心想,找我你还不如找一头猪呢。他打小便对足球不感兴趣,他擅长的体育运动是长跑,初中时还花费过很长的时间训练,成绩还不错,如果不是因为父母阻拦,也许他现在会是一名长跑运动员。
不过余弦又怎么会放过和美女在一起的时间?当下点头答应,跟着她来到了训练场。
两人站在离球门约十来米的地方,向场内看去,场地上球员已三三两两做着练习动作,赵玉刚不时给给他们指点着,时不时扭头给跟在后面的工作人员说着什么,工作人员一边听一边记。
余弦看了一会,便觉得乏味,欧阳贝儿指着中间二个人说,“你那左边那个瘦高个,穿九号球衣,他叫卫子龙,是前锋;边上那个穿一号球衣的,叫王如,是守门员。他们二个参加过甲级联赛,是球队水平最高的。”
两人说着,就看到赵玉刚说了些什么,王如便走到了球门前,其他球员分散地站到了罚球点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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