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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璋笑眯眯地坐床边,对身上盖着被子兵叔说:“那时候你刚刚苏醒,落到海里,抱着一块白色塑料板,黑色头发很长,海水中披散开来,降落伞是橘红色,正值傍晚夕阳西下时分,铺散海面上,橙色日光落上面,你身后一小片海域,都像是镀上了一层金红……我船员叫我来看时候,你正好抬起脸,我真看呆了,以为自己见到了传说中美人鱼……尾巴是小金鱼那种颜色。”
兵叔本来还当趣事听着,但听到后面,身上却突然感觉到一种奇怪感觉,他连忙阻止对方:“停,别说了!”
“嗯?”谢璋疑惑地发出一个音节。
雇佣兵先生深吸一口气,下、身奇怪触感让他产生一种不祥预感,他刷地掀开身上被子,一片璀璨金红色光芒瞬间闪瞎了两人眼睛。
因为情景是兵叔刚被人从海中捞出来,所以原来身上湿漉漉衣服都已经被脱掉,整个人红果果地裹被子里,这会儿掀开被子,白皙光滑上半身就毫无遮掩地暴露空气中,散发着诱人光泽,但两人此时关注点却并没有放这上面,而是——叶臻下半♂身,一条华丽之极鱼尾。
谢璋眼中满是惊叹,不自觉地伸手抚上眼前流金色鳞片,触手温凉、光滑、细腻,这位从小受着母亲严酷教导谢公子,这会儿张了张嘴,终只能吐出四个字以表达自己此刻心情:
“……哎哟卧槽。”
他还沉浸心上人变人鱼惊讶中无法自拔,一转头却看到叶臻手中正握着一把水果刀,比划着对自己鱼尾巴下手。
“住手!别乱来啊啊啊!”谢璋连忙出手阻止兵叔,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就是长出鱼尾巴也很漂亮,我不会嫌弃你,别想不开啊!”
谢璋一边伸手夺刀,一边想着这样不行,要防止对方再做这种事。兵叔担心谢璋情绪不稳,手上一松就让谢璋把刀抽走了,同一时间他感到自己两只手腕突然一紧,一副冰凉手铐就把他双手反剪住了。
谢公子看着他美人鱼可怜兮兮地被铐床上,一条鱼尾巴郁卒地甩来甩去,谢璋脸上被扫到,凉凉并没有使多少力,反倒激起一股酥酥麻麻感觉,唔,柔韧性真好……等等!他突然又想到一茬,手一翻,一只口塞出现掌心里,他把口塞给心上人戴上,满意地看到对方嘴里咬着一个橡胶球,再也合不上牙关——嗯,这样就彻底不怕他自残了。
雇佣兵先生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气得尾巴也不甩了,直接腰一扭,翻过身去不再看坐床前可恶家伙。
“生气了?”谢璋凑上去,把手搭兵叔肩膀上,想把人扳过来:“我这不是怕你自残嘛,是不得已而为之啦。”
自残?兵叔听得啼笑皆非,翻了个白眼,摇摇头。
“你想表达什么?”
“呜呜。”
“呃,不能说话呀……这样吧,我给你吧口塞拿掉,你要保证不会自残。”谢璋摸着下巴。
兵叔闻言,连忙点头,特别特别可怜!
口塞被取走,谢璋顺手把叶臻黏嘴角发丝也拨到一边:“鱼尾这么可*,你还真下得去手自残啊。”
“我没有想自残,”兵叔吐出一口闷气:“我觉得这鱼尾并不是长我身上,就像把我两腿包住了一样,所以我才想把鱼尾剖开,解放双腿。”
谢公子闻言,伸手又摸了摸面前鱼尾巴,说:“这么真实,我怎么觉得是长身上呢……”
“……闭嘴。”兵叔咬牙切齿地说,他感到自己双腿这下真被黏住了。
“噢,噢。”谢璋不好意思地笑笑。
“帮我把手铐打开。”叶臻说。这副手铐可能是因为谢璋潜意识深信它很有效产物,就像赵医生泥沼の地和韩弈暴走俄罗斯一样,属于无敌存,靠他力气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打开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做一条乐观向上,温柔娴淑人鱼。”
兵叔只能抽搐着嘴角点点头。
谢璋于是变出一把钥匙,插、进了手铐上锁眼,转动了半天,手铐不见丝毫松动,大财阀无甚诚意地把钥匙一扔:“哎呀,打不开。”
叶臻哪里不知道对方耍他,气得回头张口就咬,谢璋本来就是一只腿半跪床上给他开锁,这会儿叶臻回头,正好一口咬他大腿根部,让他“嗷”地叫出声来:“就差几厘米,亲*!就差几厘米你后半辈子性福就完蛋啦!松口,宝贝!”
兵叔加重了嘴上力道。
大奸商终于求饶了:“好好好,放开我,小这就给您开锁!”
雇佣兵先生这才松了嘴,冷笑着舔舔嘴唇。
谢璋看着面前美人鱼抬起头,朝自己面带狡黠地伸出小舌掠过红艳艳嘴唇,不由暗暗咽了一口口水,要不是知道对方和自己正做着同一个梦,他恐怕早就忍不住出手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要是自己现出手了呢?用男♂性魅力征服美人什么……
“轰——”突然船舱外爆出一声巨响,打断了谢璋不切实际想法,船身陡然间倾斜过来,两人一个不稳,摔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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