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055 双龙之争(1 / 2)
就在这气氛紧张却无限僵持的状况下,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的平静,看见他风度翩翩地身影,我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迎了上去,伊藤龙之介仿佛也看到救星一般眼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在他看来宫崎政一是他搭档多年的好友,更是在各种事情上作为他心腹一般的存在。这次出现必定是来帮他忙的,毕竟这么多年来,他哪次的烂摊子不是这位从小认识的宫崎政一帮忙收拾的。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以为而已,在他固执霸道地奉行一言堂的政策的同时,在他听不进宫崎政一的劝说的同时,在他把自己摆在宫崎政一地位之上的时候,这原本应该亲密无间的关系就已生出了不可修补的嫌隙。
宫崎政一作为这一代宫崎家掌权人,在高门世阀的培养方式下形成了较为淡然温和的性子,气质上类似与世无争的翩翩君子,但是这些只是表面,不要忘了宫崎政一可是在日本政界呼风唤雨的存在,再说作为宫崎家的家主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
只不过因为与他同届的黑龙伊藤龙之介是那样偏执骄傲,固执自私的性子,他又不能与自己的搭档闹翻导致双龙会的内斗,所以只能一直避着其锋芒,任由伊藤龙之介占着两人领导位置的上风,尽量不与其生正面冲突罢了。
其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伊藤忍的自私偏执真的完全传承于伊藤龙之介,连阴冷狠毒的手段都有几分相似,不可不说这两人不愧是父子。或许这也是伊藤龙之介执意立伊藤忍这个私生子位继承人的最重要的原因吧,毕竟伊藤龙之介有那么多私生子女,又为何偏偏执着于伊藤忍呢?
每个父亲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肖似自己,不管这个儿子是否憎恨自己或者又是多么的叛逆。在这点上,其实伊藤龙之介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罢了,只是他跟伊藤忍之中有一到永远也跨不过去的深渊,那就是务名香织的死。
谁也想不到这个平凡普通却也柔弱坚韧的小女人竟会给庞大的伊藤家族如此致命的一击,估计没有个十年八年伊藤家族的声望别想恢复过来,那时候宫崎家早已占据了主导地位,等我再从伊藤家族分家那里选择一个合适的黑龙人选,放在身边培养,不出五年一切就成了定局,这一届伊藤家别想再妄想凌驾于宫崎家之上。
在伊藤龙之介执掌双龙会的过程中,他始终奉行了一言堂式的绝对集权主义,对所有事情都有着极强的掌控欲,甚至在行事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挤压着宫崎家的影响力,只不过对于双龙会来讲内斗实在是会导致整个组织崩溃的举动,不然身为白龙的父亲怎么会不断龟缩宫崎家的势力,任由伊藤家坐大。
伊藤龙之介的不断动作甚至导致近几年有不明事理的人认为宫崎家是伊藤家的附属家族,要知道从政的宫崎家可是历史悠久的古老世家,和伊藤家这样的家族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
这样的屈辱父亲已经忍耐了很久,这下子总算能讨回来了怎么肯放过,再说这次的机会可是伊藤忍自己送上来的,不知道利用的人就是白痴了。
父亲好似完全没有看见伊藤龙之介带着希冀的眼神,带着清浅笑意走到我身边递给了我一份文件便自顾自地走到了一边找个椅子坐下了,好像接下里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了一样,我明白这是他不好对伊藤龙之介下狠手,所以把所有事情都交给我处理的意思。
我翻开文件,匆匆阅览了一遍,唇边不由得漾出了笑容,不愧是我的父亲,宫崎家的掌权者,果然算无遗漏,竟然早一步去了长老会陈述了事实更是拿到了这样一份逮捕令。
长老会虽然并没有什么实权,也不经常管事,但是其中有伊藤龙之介的父亲在。我跟父亲都是宫崎家的人,不能来硬的,但是有了这份文件和伊藤家老头的意思这一切就名正言顺了,我就不相信伊藤龙之介还能违逆他父亲的意思仍旧执意保护伊藤忍。要知道伊藤家的老头对伊藤忍可是十万分的不满的。
我带着笑意上前几步,将文件递给感觉到曾经搭档不同于常的反应而显得有些不安却仍然不肯放弃伊藤忍的伊藤龙之介。
他双手有些颤抖地接过文件,翻开来逐行逐行的读下来,随着目光的下移手指愈用力地紧攥着纸张,读完最后长老会的签名他好像才真正明白了份文件的意义一般,茫然地抬起头,望向了四周,在看见身边人或恍然或讥笑的表情之后无力地叹了一口气,颓然地挥了挥右手,不再固执地挡在伊藤忍的面前,带着满身萧索的气息走进了内室,不明所以的仆人们也只能快步跟了上去。
看着他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的身影,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便被掐灭了,对于伊藤忍绝对不能够心软,示意斋藤陌将躺在地上似乎快失去意识但仍然在苦苦死撑的伊藤忍抓过来带走。
正在我站在原地等候斋藤陌带伊藤忍过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凭直觉我立刻向左边闪躲,与此同时不知名的暗器咻的一声破空而来,靖彦连忙拔出枪对准暗器射来的方向喊道:“是谁?”
而沈穆安则是二话不说拿起手枪就朝我的右侧方和后侧方都了一枪,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我回头一看竟是一把闪着银光的小刀,靖彦拿起被穿了一洞的扑克牌递给我。
我轻轻摩挲着似乎是特制的纸牌,还有地上那带着熟悉感的手术刀,这似乎是某些特别偏爱的武器,凶手是谁简直呼之欲出了。
别的人攻击一般都会使用较为大众的武器,比如枪啊刀啊什么的,先不说威力如何,至少能减低别人现以及追查到自己的可能性。
可是在调查东邦的过程中我现了,这些人使用的不是特制手术刀就是扑克牌,这么带有个人色彩的武器怕是只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又自命不凡的东邦才会使用。
我对着前方空无一人的场地像个好客的主人一般微笑,不紧不慢地捏碎了南宫烈特制的扑克牌,朗声道:“不知东邦等人大驾光临,我等真是有失远迎。不过如此鬼祟可不是君子所为,难道各位都见不得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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