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罪无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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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只能怪你多事。”带着一把折扇看似翩翩公子的男人忽然从他面前的高处落下。

“你……”他惊惶的看着脸带笑容,眼里却全是杀意的男人。

“我和胭儿好不容易才要得到的富贵,怎么能被你这个糟老头儿给破坏了?!”他一步步地逼近。

“你……你饶了我吧。”他求饶道,随着男人不断的逼近而更加惊慌。

“你认命吧!”男人得意的大笑。

男人手一抬,袖里的杀机迸现,一运气,右手掌渐渐呈现致命的黑色。

秋福见状连忙再度求饶:“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

他不断的鞠躬、双手合十的拜托,但男人不为所动。

就在男人一步步接近他的同时,他抓起地上的泥土,在男人出掌之前用尽全力的撒了出去——

“看毒镖!”

男人一听,连忙以袖子掩住脸部,转身退了两步避开,眼神一定,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就趁他退后的同时,秋福连忙爬起来往一旁的山道拔腿狂奔。

“可恶!”那个老不死的!

男人咬牙切齿的再度追了上去。

秋福不以为自己真的逃得掉,但是他不能死在这里;无论如何,他必须赶到那个地方。

“秋福,你逃不掉的。”男人恨恨的急迫。

想不到受了那么重的伤,秋福居然还有力气跑到这里,他不相信秋福还能活,但是不亲手杀了秋福,回去对胭儿绝对无法交代。

后头的威吓不断,秋福再累也不敢停下来,他拼了老命的冲向那个愈来愈不可能有人的寒冷山区。

冲上层层密林,四根石柱就在眼访了——

夫人,请您护当老饭,让老奴来得及为少爷做一点事————

才想着,男人已经追了上来,拦在秋福面前,他出掌又狠又快,秋福根本无法闪避,转眼间,秋福的胸前已经中了致命的一掌。

“你的好运只到这里了!”男人掌势未收,准备再发一掌结束这个老头的命,然而,四周的气氛突然变了。

“叮——”

一道琴音响起,在这杳无人烟的山林里显得无比诡异。男人警觉的停下即将发出的毒掌。

“谁?”他逡目扫向四周。

秋福中掌呕出血,但也听见了那道奇妙的乐声。

在那声足以撼人心魄的琴音消失后,一道道似行云流水般的平和乐章,清清脆脆的回荡在山林间,弦音圆润优美的仿如天籁,瞬间消弭了现场浓厚的杀机与血腥之气。

男人失神的听着琴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谁?出来!”

除了弦琴之声,山林间没有其他回音。

男人仔细的找着,始终看不到任何人影,是以决定先杀了那个对他充满威胁的老头再说。他向前准备再一掌送秋福上西天,可他身形才一动,一阵戏谑的笑声已穿过琴音,响遍了山林。

“在这么优美的琴音与山林里,你居然还想杀人,果然有十足的恶毒心肠,适合当坏人。”

“谁?”男人再度顿下脚步,对这个能以内力传递声音的人感到心悸,更可怕的是,他一点都感受不到对方存在的气息。

“这里不欢迎心存恶念的人,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快点离开。”收起戏谑,她警告的语气表露无遗,“就凭你,也想管本大爷的事?”他壮着声,不相信一个女人真有通天的本领。

“大爷?”警告声再度转成戏谑的讽笑,“你看起来也不像什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充其量不过是个男人而已,我有什么好不敢的?!想在这里闹事,也要看你是不是惹得起这里的主人。”

“就这片荒凉的山林,主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男人不屑的冷哼。

“唉,我真是可怜你。”她叹了口气。一个人如果笨的太彻底,就真的没救了。

流云宫岂是可以任人谩骂的地方,宫主更是不容人轻亵,她已经看到丧钟在这个男人面前敲起了。

一批青衣人忽然出现,包围住措手不及的男人;看见他错愕的呆样,女子毫不客气的大笑。

“你们是谁?”男人警戒的看着青衣人,猜测着他们的身份。

“敢在这里闹事,可儿得你不但不长眼,而且还不够聪明。”女子的声音转向那批青衣人,“你们还在等什么,这人不但想在这里杀人,更瞧不起宫主,你们不好好教训他吗?”

话声才落,那批青衣人个个面露怒气,一群人立刻围向那个男人,逼得本来追杀的人反被人追杀,为了保命,只好狼狈的逃走。

青衣人一出手,琴音立刻停止,一红一绿的身影迅速飞落下来,弯身看那名老者的伤势。

“老伯伯,你还好吗?”焰珂扶起受了重伤的老人。

“咳、咳……多……多谢……”老人想道谢,但已力不从心。

风琤一手抱着琴,一手执起老人的手把脉,然后,朝那名红衣女子摇摇头。

“老伯,为什么他要追杀你?”

“他……咳、咳……”自知时间不多的老人只摇摇头,反问道,“请……请问……流云宫……”

焰珂与风琤彼此交换过眼神,那批青衣人正好也在这个时候返回。

“你到流云宫有什么事?”

老人看到那批青衣人,似是松了口气,眼神漾出笑:“你们……是流云宫的人……那,我的要求……”他掏出玉牌。

“是‘风’字玉牌?!”焰珂低呼。

风琤脸色微变,连忙运起内力拍向老人周身大穴,稳住他最后一口气。

那批青衣人中已有人奔回通报,不一会儿,青龙堂堂主东方情也赶到。

风琤站了起来。

“东方大哥,他有‘风’字玉牌。”

东方情点点头,然后取代了焰珂的位置,一边稳着老人的气息,一边听着他气若游丝的遗言。

看着这一幕,焰珂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难不成,我真的成了最后的那个,得一个人孤单待在宫里的人吗?”她双肩下垂,好自怜的喃语。

吩咐手下好好安葬那名死者后,东方情持着“风”字玉牌立刻回宫;风琤与焰珂则相偕慢慢散步着走回宫。

“风琤,我莫名其妙的预感果然要实现了。”焰珂哀叹不已。

风琤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这种事哪有什么好争的。再说,你也看儿了刚才的情况,那个老人被追杀,就表示会带来的事一定和血腥脱离不了关系。”

偏偏,她平和的个性实在无法喜欢打打杀杀的生涯。

“对哦。”这么一说,了解风琤的焰珂表情转成同情了。“可怜的风琤……”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对了,刚才你为什么不用琴音对付那个男人?”像那种会追杀老弱妇孺,一点都称不上君子的男人,焰珂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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