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重复意彷徨(1 / 2)
云深只觉得耳朵一阵麻痒就像钻进了一只小蚂蚁。睍莼璩晓“不,不疼。”
“撒谎,我打的手都疼了,怎么会不疼。云深,别闹了,不管以后怎样,你总是师父的。”澜清把脸贴在云深的腰腹上,他本就比云深矮,此时突起薄薄的肩膀依偎着,脆弱的如同小小鸟雀,云深的心化成一滩水,任他捏扁搓圆,百练之钢也化绕指柔肠。
雁潮一个人一把刀奔去南疆的镜台湖。
他身子还没有复原,加上心境沮丧,在路上的客栈里一病不起,幸好从风荷坞离家出走开始雁潮身上就带着银票,倒也没有落魄街头,可要是再这样下去,离落魄街头也不远了。
就这样病病停停风尘仆仆到达镜台湖时已经是六月了。
上次来全凭老花领着,自己也没有顾上看当地风土人情,这次来才知道镜台湖是个小镇,传说佛祖曾在湖里洗过脚,如是有风雅之人借着“菩提不是树,明镜亦非台”这揭佛语起了镜台湖之名,小镇也跟着叫镜台镇,这里常年有客商往来,绊绊的小红楼就成了他们的销金窟,久而久之,也不知绊绊让此地繁华,还是此地促成了小红楼的繁华。
绊绊的小红楼没有妓女,只有小倌。
绊绊的小红楼就叫小红楼。
雁潮这次登门已经是月上柳梢,小红楼外两大排的红灯笼辉映着一天星光。
这里不像雁潮在杭州见过的妓院,门口总有穿红挂绿的粉头儿在门口招揽客人,却有一个高大的带着面具的小厮弓腰施礼迎来送往。
“老花。”雁潮甚是惊奇,忙开口喊道。
老花一见雁潮举着袖子遮住半边脸,“公子你认错人了,小人小草,不是老花。”
雁潮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老花,别闹了,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呀?”
老花见掩饰不过,就气叠叠道:“只娘贼,老子栽在绊绊这妖精手里了,要给他当半个月的龟奴。”
“噗。”雁潮毫无形象的笑了,一边笑一边捶老花的肩膀。
“笑屁呀,老子要当小倌他不让,怕吓跑了客人,雁潮你评评理,他的哪个小倌儿能比我好看。”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雁潮端详着老花的半边儿银色软面具,想到他脸上的伤,又想到那日小桥在风荷坞所说的话,不由问道:“老花,你的脸怎么弄的?”
老花神色一僵,却又笑着道:“你混小子怎么跑这里来了?走,带你进去乐一乐。”
“老花,”雁潮叫了一声,随即淡淡道:“去找绊绊吧,你们两个欠我个解释我也欠你们一个解释。”
老花盯着雁潮,灯笼靡红光影下,这少年眉骨微棱,鼻子高蜓,一张脸被岁月打磨的棱角分明,却又镌刻上风霜,这不是一年前那个懵懂纯真的孩子了,而是经过风雨伤痛成熟起来的男人。
“走,有些事是不该瞒你了。”
这次他们没有去后院,直接奔着做生意的前庭而去。穿过回廊走过花径,就来到了小红楼前。
小红楼前的庭院中灯火如星,照耀着满园花树,花树间却不闻丝竹管乐,不见轻歌曼舞,只有一堆人里三层外三层推挤在一起似乎在瞧什么热闹。
雁潮拉住老花:“老花,这是做什么?”
“不知道,绊绊这妖精又出什么幺蛾子,走,看看去。”说着花一宵推开人群拉着雁潮挤了进去。
“哎,你这个小厮,不在门口候着,到这里凑什么热闹,说你呢,踩大爷我脚了。”一个山羊胡子的半老头儿因为被老花扒拉到一边,不满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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