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似曾相识的感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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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弦很满意水浅玲不断变化的脸,高傲地转身离开,以心、以沫紧随其后,谁也没有留意到站在不远处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此时,唇角正挂着宠溺的笑。

御花园中发生的事情,于司若弦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并不会影响她的心情。

御膳房很大,御厨自也不少,见司若弦进来,全都自觉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走了过来,个个态度恭敬。

整个皇宫,真正见过司若弦的人并不多,不过,她额前那朵红色的凤羽花却是最好的证明,加之,身边又跟着女官以沫,主事以心,想不识得她都难。

虽说司若弦不是什么妃子,但谁人不知,她是待封的皇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皇上对她的宠、爱程度简直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宫中流传着一句话:得罪皇上,或许还有转寰的余地;得罪司若弦,那么,只有一个结果-死!

司若弦何其聪明之人?心思细腻,一眼便看出御厨们的拘谨。她并不是苛责之人,只淡淡地扫了一眼御膳房,随即道“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别站那了,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没必要这么客气。”

说完,她径自在厨房中转了一圈,随手挑了些食材,然后,站定,提起菜刀便开动。1cmt7。

只见她一手将挑来的菜扔到半空,一手舞动手中的菜刀,速度之快,在场的人,都只能看到眼前刀影闪动,在半空中与菜相交,成形的菜,瞬间变成或段、或片、或碎末,在半空中飞舞,犹如蝴蝶翩翩起舞,煞是美丽,更令他们震惊的是,当她结束手中的动作,将菜刀插于案板之上时,半空中的蔬菜成品亦像长了眼睛般地分门别类地躺于各个盘中。

众人看向盘中物,不免震惊,不论是段,还是片,甚至是碎末,都是均匀的,刀工好得令人发指。

不,应该说,她的功夫好得令人称奇,原来,她不只长得貌若天人,更有着极高的本事,难怪皇上对她与众不同。

“白姑娘,原来你会功夫呀。”以沫兴奋道“以后,我们无聊了,就来过招玩。”

司若弦淡定道“不过是切个菜而已,至于这么夸张吗?我哪有什么功夫?恐怕你要失望了,以沫。”

众人嘴角抽了抽,她那叫切个菜而已吗?就这里拿着刀子,铲子几十年的御厨,也达不到她那样的水平好不好?不会功夫的话,谁能做到那么快速的?

“我还担心你把御膳房给烧了,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想不到,你厨艺这么好。”

司若弦蹙眉,看向上官瑞风。

他,英俊非凡,玉冠束发,薄唇微勾,看起来精神奕奕;其额前仍是几缕碎发自然垂落,使其饱满的额头若隐若现,更多了几分不羁;依旧是斜飞入鬓的眉,细细长长的眼睛,如深潭的眸,深邃的轮廓,如刀削的薄唇。。。

他,一身明黄色的皇袍,眸中带笑,满脸宠溺,薄唇微勾,透着些许玩味,本该冰冷得勾勒出极致寒意的轮廓,在此刻显得那样柔和。

金色的阳光细碎地打在他身上,仿若从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晕染开来,为其添了几分暖意。

司若弦有一阵恍惚,脱口而出“菜还没炒呢,你现在看到的只是我刀工好罢了,人杀得多了,用起刀来自然顺手。”

话才出口,司若弦愣住了,她说了什么?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画面,快得她根本什么都抓不住,只觉得,这话,似曾相识,仿佛,她对什么人说过,可是,是对谁说过呢?瑞风吗?

人杀得多了,用起刀来自然顺手,她,何时杀过人了?难道说,她以前就是双手沾满血腥的杀人狂?

再看上官瑞风,只见他正看着她,眸中有一丝复杂的情绪闪过,转瞬即逝,再定睛看时,他的眼中,还是只有宠溺。17722645

司若弦有些受不了上官瑞风的眼神,微微偏转过头,只见全场所有的人都奇怪地看着她,以心、以沫自也不例外,正当她打算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以沫率先开口,打破一片宁静。

“白姑娘,我真是太崇拜你了,什么时候?你一定要跟我过过招。。。”

司若弦嘴角抽了抽“你现在才开始崇拜我?”

“不,只是,现在的你最让我崇拜。”以沫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司若弦很无辜“可我真不会功夫,怎么办呢?难道要我给你当沙包出气打?”

众人皆默,白姑娘,谁敢打你呀?那是自寻死路的作法呀!

上官瑞风轻咳一声,道“白荷,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膳食准备好,再来讨论那些问题?”

闻言,司若弦立刻反应过来,径自走到灶台前,熟练地开火,炒菜。

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怎么看都是专业中的专业水平,看得在场的人瞠目结舌。

上官瑞风也是震惊,他从未想过司若弦会下厨,而她方才脱口而出那句话,令他心里很不爽,她失忆了,方才只是遇上相似的经历,触动了她的神经,令她本能地去反应,不用想,也知道,那话,定然是对夜城歌说过。

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从不曾羡慕任何人,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对夜城歌,是那样的羡慕嫉妒恨,即便她失忆,脑子里还是有他的身影。

司若弦也惊于自己的手艺,同时,也有些小小的迷惑,始终不得角。

待上官瑞风优雅地将她做的东西尽数吃完之后,她才启唇“瑞风,我以前是不是会功夫?我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杀人?我受伤、失忆是与江湖中人有关,还是朝廷中人有关?”

连着几个问题,上官瑞风根本忙不过来,想了想,道“白荷,不论你以前是什么人,都已经不重要了,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找到你,更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到你。”

司若弦无语望天,她的重点是这个吗?是吗?是吗?她分明就是想知道过去,他怎么就把她的意思给扭曲了呢?

说是不介意,可,怎么可能真的不介意呢?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忍住空白的记忆,和未知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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