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只有黑夜,才觉得你属于我(1 / 2)
司若弦走到曼陀罗身边,蹲下,抬手抚上那妖艳的花朵,轻轻摩挲。睍莼璩伤
雨惊呼“那花有毒,小心一点。”
司若弦并不在意,她百毒不侵,曼陀罗花的毒于她而言,那还真不是毒,看到雨有些担忧的模样,心情不佳的她,突然想要捉弄一下她,手一滑,直接被花枝划伤,血,瞬间溢出,滴落在红色的曼陀罗花上,淡淡的血腥味与曼陀罗花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别致的说不出的味道。若手罗而司。
夜城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司若弦,一进谷便回了屋子,但在屋子里,又满脑子都是有关于司若弦的一切,快要把他逼疯了,终于,受不了了出来,却正好看到雨惊呼,司若弦受惊,手一滑,被曼陀罗花划伤,血流不止的一幕,当下大惊。
“就算你血多,也不是这么流的。”夜城歌的声音很冷,脸色也很难看,但手上的动作很温柔,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洒在司若弦的手上,又在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
司若弦低垂着头,默默地看着夜城歌,如刀斧精雕细琢而成的俊脸,尽管瘦了,却没有影响,他长得很好看,脸色并不好看,垂下的眼帘,挡住了他眸中的心疼与温柔,额前几缕发丝散落,轻柔地扫在英俊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柔和。
尽管恨着,看到她受伤,他还是会本能地紧张,如此,便够了吧。
城歌,怎么办?如果能够换得你一个眼神的方法是受伤,我希望手上的伤一直都不要好,至少,这样,便不必承受你的冷漠。
我以为自己够坚强,什么都可以忍,如今才发现,我可以忍受万千疼痛,唯独受不了你的冷漠。
“这花已经很红了,不需要你的血来染色。”夜城歌将伤口打结,如是说道。
其实,他是想问问她,疼吗?话出口,却是另一番话。
若弦,你可知,夜城歌真的恨你?可是,夜城歌又是那么的爱你,很想漠视,很想就这么着,能看到你,夜城歌心满意足,害怕靠近,害怕失控,可看到你受伤,明知道只是小伤,于你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还是会忍不住心疼,控制不住要帮你处理。
如果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卸下所有的包袱近距离地看看你,我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如果,我们都失忆,什么都不再记得,就好了。
司若弦怔怔地看着夜城歌,他隐忍,他言不由衷,他的痛苦与挣扎,她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司若弦问夜城歌“城歌,你恨我吗?”
“恨。”夜城歌回答得斩钉截铁,顿了顿,又自嘲地笑道“如果可以,我真想少爱你一点。”爱得不那么深,那他就不会如此痛苦。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呢。”司若弦苦笑,城歌,一切都来不及了呢,你有多恨我,就有多爱我,可是,我却连恨都不能。
夜城歌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是啊,若弦,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呢,可是,夜城歌从来不后悔爱上你,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夜城歌还会爱上你,但绝不会再让你陷入如此境地。
夜城歌走了,司若弦一个人站在曼陀罗花海中,如雪的白衣在如血的红花中,肆意翻飞,绝美的容颜愣是将周遭的一切都给比了下去,汇成一幅别致的图画。
无忧谷中,静得出奇,司若弦一个人站了好久,久到雨以为她随时都能消失,紧张得不行,盯着她的眼睛都没有移动过。
夜幕降临,司若弦带着雨返回住处,桌上摆了几样小菜,夜城歌正坐在上方,眼敛下垂,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回来了?吃饭!”
淡淡的光晕打在夜城歌身上,柔和了线条,司若弦有些惊讶,她以为,夜城歌不会搭理她的,他却在等着她吃饭,一时,有些反应不来。
风雨雷电看着司若弦与夜城歌之间的互动,心中酸涩难受,他们本该是相爱的夫妻,怎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雨就站在司若弦身边,见司若弦怔愣,没反应过来,轻轻用手捅了捅了她的腰,司若弦回神,走到桌前坐下。
桌上的菜,还是她喜欢吃的,无一不是,过往的一切一幕幕浮现,司若弦突然很想哭。
她与夜城歌曾那么甜蜜,慕容柔的死,成了他们之间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就算有了无寂,也改变不了什么,隔着一条人命,最亲之人的命,他们,再回不到从前了。尽管,慕容柔真不是她杀的。
一顿饭结束,两人都没有说话,放下碗,司若弦起身回了房,夜城歌去了书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