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血红(1 / 2)
额,好吧。睍莼璩伤既然是自家的,那就算是捧场吧,毕竟没有多少的客人。
在学校里,两个人和往常一样,很有默契的继续当自己的老师和学生。
咚——啊——
一声闷响在自己身后想起,静默了几分钟后,随后便是周围疯狂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就好像是在电影院中看恐怖片放映了一个血腥镜头。
云陌曦下意识的回转头,然后便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
雪从开始下后,就越下越大。小米粒到一片一片的再到鹅毛大雪,等云陌曦出来时地上已经厚厚一层了,踩在脚下咯吱一声响然后便陷了下去,特别的有趣,仅仅也就是有趣。
犹记得小时候走在雪地上时,心中那种莫大的喜悦,可以让人忘记那刺骨的寒冷和刀片似的的大风。
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快乐会越来越少,是因为我们的满足感变得越来越低。
云陌曦回头看着刚才踩过的雪,已经不再洁白,转而变成了黑污污的一个鞋印。
雪用洁白盖住了这世界原有的肮脏,然后却无法改变自己最终也会变成那肮脏的一部分,甚至比之前更加肮脏,只因那洁白的前身。
几步的距离,厚厚的雪地上,洁白如斯,鲜红的血蔓延开来,刺目鲜艳,雪白血红,强烈的视觉冲击,深深的刻进了脑子中。
云陌曦就那样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的看着。
周围一下子空荡了,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
脚边躺着一个孤零零的眼镜,厚厚的镜片如两个酒瓶底,一圈圈的裂纹好像墙边的蜘蛛网一样。
往事如电影镜头一般在自己眼前翻过。
她认识那个男孩,是隔壁四班的,有个很好玩又很霸气的名字,齐天圣。
当时还流传着一段好玩的事,高一下学期英语课换成了一个小老头,同时教两个班。小老头头一天上课,看着点名册叫同学起来回答问题。
随意侧头瞟了一眼,就又闭上了眼,后仰着腰,把粉笔当烟一样夹着。“孙大圣,说一下这个句子的表语是哪个词。”
全班爆笑。自然之后三班也就知道了。当然齐天圣也就算是出了名。
高二周末时北德曾组织过补习班,就是年纪前一百名的一个精英班。云陌曦正好和齐天圣成了周末同桌。
齐天圣很高,又特别的瘦,就和一个竹竿一样,戴着副圆圆的那种样式很老的近视镜,就好像两个酒瓶底。说话前总是先腼腆乖巧的一笑,左边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酒窝。
不同班,又是一男一女,好几个星期两个人都没有说过话,只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那天,是因为外面沙尘暴,又掉了几滴雨,而齐天圣恰巧忘带了眼镜布,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开口和云陌曦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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