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啧(1 / 2)
“权宴呢?”贺至风风火火一路跌跌撞撞来找村长。
村长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坐在炕梢上不说话。
“姓权的那个女人呢!”村长媳妇看着贺至眼睛都红了,手肘拐了拐村长的胳膊。村长瞪了她一眼,沉默不语。
“你们把她弄哪儿去了?!说话呀!”
村长又抽了一口旱烟,抬起头,“我们没把她弄哪儿。就算我们把她弄哪儿去了,也轮不到你来管。”
村长的话就像是一把生了锈的匕首,一寸一寸的没入贺至沧凛的心脏。不至于一刀来个穿心刺,但是心脏被粗糙钝重的匕首划得生疼。
贺至失魂落魄的回到知青点,小川见他脸色是真的不好,也没像平时似的一进门就拿人撒气,更不敢惹他。
大冬天的,马上就要回城了,贺至躲在被窝里一句话也不说。饭也不吃,水也不喝,也不提回城过年的事情,小川都替他急。
“哥,你这是咋了?你哪儿不舒服啊?我背你去找大夫!”贺至背过身去一句话也不说,把自己埋在被窝里,一屋人瞅着他不得劲,心里都发毛。
“哥,你别不说话啊!这都要回家了,你得开开心心别让爸妈担心啊。”小川苦口婆心的劝着,生怕贺至一个想不开就扎进冰窟窿里。
“滚。”贺至闷重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小川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他哥还有心情骂他滚,是不是意味着他哥不会跳河?小川的内心有点纠结,不说话吧,他怕他哥想不开;说话吧,他怕他哥恼羞成怒跳起来揍他。
说话or不说话,这是一个介乎于生与死之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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