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男人的邪心,女人的蜜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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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昨夜的销魂,东方煜一时不知如何慰藉自己那颗极其乖张的心灵。

他太过沉迷那种情境下的独特身心体验,太过迷恋这个妖冶女人所给予他的那种飘飘欲仙一泄千里的飘拂感觉.可以肯定地断言,这只能是特例,只有在她的身上才能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他只有在她身上迸发这种无以复加的激情。他甚至臆想是上帝造物弄人,在他命运中就有这一单程序,是上苍的恩赐。并且,他还在希冀着有更多更加刺激更加令他玩味的人生艳遇,将他的人生蓝图描绘得五彩缤纷,辉煌绚丽。

然而现在,他早已无心也无暇陶醉在这种虚无缥缈毫无根底的想象中,他清醒地认识到了自身的贼心妄为,深刻地意识到这是一份虽然超乎本位却无法心安的出格享受和**,无疑是额外索取和盗抢行径,是被社会唾弃无法暴露在阳光下的肮脏淫秽之举,是完全违背社会道德、人间正道和伦理纲常的,内心羞愧难当。是的,他无法原谅自己主观因素促成的错误,更加厌恶执意的放纵。在当时的情形下,只要自己心津坚定,心中有佛,即便乔丽再过主动,再过缠绵,随便找个理由完全可以推却、逃避,糊弄过去,从而洁身自好。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他舍不得这么做。

是的,他是舍不得。那酒精的熏陶,面对近在咫尺的无限诱惑,那一刻乃至那一刹那,他几乎什么思维都没有了,什么遐想也没有了,全然是兽欲的原始冲动,是不顾一切地将冲动进行到底直至勃发殆尽。眼中的现实世界,是那么是有还无,是那么虚无缥缈,是那么微不足道,良心、道德,还有他妈的什么鸟职业道德精神,诗慧的感情和感受、还有乔丽的诱饵作用等等,全他妈统统地见鬼去吧。

现在,他较之那一刻的销魂,更多是理性,是无尽的忧愁和苦恼,是如何应对由此可能面临的诸多变故。可他无论如何考虑,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就是如何直面乔丽和诗慧这两个可心的女人,如何逾越邪念与**,还有良心与道德的高槛。前者是他继续滥情的诱因,后者是他愧疚的根源。面对乔丽的妖野脸庞和眉目传情,他毫无招架之功,回望诗慧的无辜和清纯,他饱受煎熬和自责。虽说乔丽曾经有过长达半年多的主动逃避、净化和静化的努力,但到头来,一切枉然,是越发激烈的苟合和滥情,是一通翻江倒海的折腾,是歇斯底里**,是一连串手忙脚乱没有章法的恣意妄为。

他没有更好的办法,除非永远的分离,不再有任何形式的接触和联系。但那显然是不可能,无论是乔丽的生活圈,还是乔丽同诗慧和玫芳的关系上,都将是无法回避的现实存在。要说没有自责,那绝对是假话,可自责又有多少实际意义,又能解决什么现实问题。更要命的是东方煜还必须主动贴近她、讨好她、期待她的千媚百态,巴望她的欲迎还拒。因为,正是这种“千媚百态”,还有“欲迎还拒”才是对付陈春的秘方良药,乔丽是他钳制陈春不可忽缺的特殊媒介。为了这个媒介,他必须继续赤诚奉献,赤裸裸同这个女人摸爬滚打,在缠绵中促成和谐,在嘿休中达到默契。

这无疑是万劫不复,他将在这个怪圈中飞蛾投火,毫无保留地迸发激情。不在放荡中重生,就在纵欲中泯灭,将诗慧彻彻底底地伤害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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