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下?(1 / 2)
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连城的手最终没有落下,直到她哭累了,睡着了。
窗外,依旧是难得的大晴天,阳光笼罩着夏家。
夏世民今天没有去上班,也没有去打高欠夫、去钓鱼,反而是陪着家里原小辈,在阳光是晒太阳。
说实话,夏忆是不放心让夏世民和祁恺威单独相处的。
可是,祁恺威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了。他要的,与夏氏无关,她才放下心底的包袱,任由老爷子胡闹。
三个人坐在阳台上,盛夏不时透过轻眯的眼,打量着旁边藤椅上安详的老人,纵使心底有许多疑惑,却又不能问出口。
她记得妈妈说过外公和外婆的感情很好,可是为什么会冒出一个私生子呢?
时间虽然只过了三天,可是盛夏明显感受到外公对祁恺威的特别。
之前没有准备祁恺威的私人茶杯,外公知道他喜欢喝茶,将自己珍藏的一只出自景德镇的瓷杯送给了他。
盛夏曾亲手将那只瓷杯握于掌心,温润如玉,细腻而不失浑厚,杯身烙着数枝红梅,典雅质朴。
下午三人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祁恺威喝完杯中的伯爵红茶,不小心瞥见杯底刻着一个‘暖’字。
心头猛然一颤。
握着茶杯的手,轻轻颤抖。
他的细微动作,并没有错过盛夏的双眼,她第一时间发觉了他的异常。
那个时候,盛夏不禁想,这个‘暖’字,会不会与祁的生母有关?
她没敢问,可是从那时起,那个茶杯便被祁恺威小心地收了起来,就连清洗也不假借他人之手。
祁恺威低头,没有告知任何人,一个人回到了房间。
当盛夏再次见到祁恺威时,注意到他微红的眼眶。
她想,他是哭过了吧?
“祁……”
盛夏走到他面前,轻咬下唇,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祁恺威深呼吸,注意到客厅里并没有其他人,猛然伸开双臂,将眼前的人儿拥入怀中。
低头,将满脸的脆弱、不堪埋入她的肩窝,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让心底的难受少一点。
盛夏轻轻闭上眼,她几乎可以清晰在感受到他杂乱无章的心跳。
心疼不已,她只能学着他以前做过的那样,柔软无骨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背。
一阵嘶哑的低沉男声在她耳边响起:“我以为,我真的不在意。”
客厅处的门,并没有合上,透过细缝,电梯门口站的不是别人,正是夏世民。
他清楚地听到祁恺威说的话,历经风霜的脸上,多了一抹安慰。
他一直都明白,没有一个孩子,是不向往家庭的。
小威和普通的孩子一样,他也渴望着家庭的温暖,渴望着父母的怀抱。
盛夏鼻头一酸,视线被泪水模糊,那一刻,她甚至觉得,是她害了祁恺威。
如果不是她想要自私地拥有他,他完全可以将自己是夏家孩子的事情,公之于众!
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可他偏偏选了最艰难的一条路。
怕会家里其他人看到,祁恺威很快就松开了盛夏。
“祁,我是不是很自私?”
盛夏满心自责。
祁恺威伸手点了点她微红的鼻头,温柔地注视着她,一脸轻松:“我没事,你没有错。”角落依反角。
看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盛夏几乎怀疑,刚才那个伏在她肩头上哭泣的男人不是他。
她知道,他心底一定背负着很重的压力,可是,他又不方便说出来。
盛夏跟着笑了,嘴角上扬的弧度几乎与他一致。
她突然间想起,初次见到祁恺威的那个午后,他正在换衣服,而且,被她看光了。
回想着他浑身近乎黄金比例的身材,盛夏踮脚看了眼楼下的泳池,拉着他的手:“要不要去游泳放松一下?”
深深地凝视着她嘴角的那抹灿烂笑颜,祁恺威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怕他憋出问题来,让他运动发泄一番。
眉头微低,邪气一笑,“现在会不会温度太低了?”
盛夏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汤池里的水是可以加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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