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章 狂生(1 / 2)
林瞳二人一路快马加鞭三百多里的路程一个多时辰便到了,远远看到前边一座小县城,城墙破败,房屋低矮往来的百姓衣衫褴褛很多孩子更是衣不蔽体。
林瞳叹了口气道:“想要恢复民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办到的,现在我是求贤若渴,希望这位庄狂生莫要令我失望才好。”
齐永利苦笑一下说道:“属下实在不明白这样一个无人待见之人大人因何断定他边有才,就因为那封书信?那信中所写确实有些见地但是以此便认为这人是个可用之人,属下以为恐怕大人会失望。”
林瞳叹了口气道:“自古才子多狂放,我只希望这位庄楚别是没有真才实学的狂生才是。走吧咱们去见见那位庄楚。”
两人随便找了个本地人一打听那人一听是找庄楚的登时将他住处指给林瞳,林瞳一笑看来这位狂生还真是位名人。两人沿着那人指的道路来到一座小院门前,只见院墙低矮木门破旧两间低矮的草房似乎一阵风便能吹倒一般。
林瞳苦笑一声道:“县衙主簿的居所都是如此百姓的住所自然可想而知了。”说完他上前轻轻敲了三下木门。他敲得很轻生怕微微一用力这木门便会散了架子。
“谁谁谁呀?”一阵磕了磕巴的声音传来,从这声音中林瞳清楚的判断出说话之人已经喝飘了,舌头明显已经不好用了。他眉头微皱心道:“难道这样一个酒鬼真的是什么大才?”
“吱呀”一声过后破门被人缓缓从里面打开,一个身穿破旧长袍手提酒壶的中年文士瞪着一双惺忪醉眼看着林瞳道:“你你,谁呀?”
林瞳眉头皱的又紧了几分,虽然来前他就有些心理准备既然这位被称为狂生自然是有些狂放不羁,不过眼前这人已经超出了不羁的界限简直就是个要饭花子。长袍上面全是油渍,很多破损之处也不曾缝补,头发胡子杂乱如同乱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满是伤痕不知道是被人打得还是喝多了摔。
林瞳强忍着怒气轻声问道:“我二人是来拜访庄主簿的,不知道这可是他的宅邸?”
那醉鬼哈哈大笑道:“你是何人?找我何事?”果不其然他便是庄楚。
林瞳看着他摇摇头道:“你便是庄楚?现在这个时辰你应该在县衙当之因何在家中饮酒?”
那醉鬼哈哈大笑道:“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自古大贤哪一个不是白日饮酒,我因何便不可?再说了就县衙那些鸟事何须终日坐在那里?”
林瞳冷冷一笑道:“大贤?你也配真的以为会做几首酸腐的诗词,念几首歪诗便是大才了?大才者应该保天下太平,保百姓安居。大金朝有今日之境全因你们这些酸腐书生自以为是害得。整日醉生梦死自以为自己实济世良才岂不知你们才是这天下腐败的蛀虫。”
庄楚瞪着一双醉眼微笑看着林瞳就是对他的言语不以为杵反而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所谓的文人只会做些诗词画些山水于国于民没有半分益处确实算不得大才,可是古来贤者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我不喝酒又能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啊?”说着他竟然顿足捶胸嚎啕大哭起来。
齐永利一见他如此不仅摇头苦笑道:“还真是为狂生不但狂还他娘的是个疯子,就这样的要说他是济世良才估计我老齐便能使栋梁之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