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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没有,只是看见青芙都长成大姑娘了,感觉我都老了。”沈曦没有将青芙和郑家清的事情告诉霍中溪,生怕他发起怒来一顿教训,让孩子们幼嫩的心灵受到伤害。
霍中溪伸出手在她身上摸了摸,俯到她耳边道:“摸起来还那么滑,一点也不老。”
沈曦白了他一眼道:“你正经点,没见我这儿正忧郁着呢吗。”
“你连三十都不到呢老什么呀,天天净瞎想。”霍中溪皱眉,表示难以理解女人的复杂心理。
沈曦看着从认识就没怎么变化的霍中溪,又开始羡慕了:“还是练武好,你看你,我第一次看见你,以为你是二十七八,现在明明都四十多了,看起来仍象二十七八。不会等我都三十多了,你还象二十七八吧,别人要是看见咱俩在一起,肯定说我是老年吃嫩草。”
四十多岁的“嫩草”看着不停叹气的妻子,实在想不通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又不是神仙,谁不会变老呀,女人就是奇怪,有这时间不好好休息,净想些没用的。
沈曦一边用手抚摸着霍中溪平滑的小腹,一边无情无绪道:“看你保持的多好,看来练武还是有用的,要不明天我也练吧,你不说我有底子吗,我就不信了我一招也记不住。”
“好。”霍中溪简短的回答了沈曦一个字,就攥着沈曦的手往下伸。
沈曦今天心情不佳,没有心情做那事,她烦乱的挣脱开来,用手往外推霍中溪道:“别捣乱,我正想事呢。明天早起你先教我练轻功,哎,哪种花呀药呀的能美白紧肤呀,我天天泡药浴花浴,肯定也管用。”
霍中溪见妻子有点走火入魔了,手一勾将她扶到自己身上,让她骑坐在自己腰间,两只手惦了惦她那柔软的乳,很真诚的说道:“娘子,你一点也不老,看,这里还和以前一样,翘的很可爱。”
这个流氓!
沈曦趴在他身上,吭一下就给了他一口。
霍中溪闷闷的抽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用劲了。
一会儿之后,房间中响起了沈曦的低喘娇吟……
经过了相公大人的爱情疗法和**滋润,沈曦第二天心情大好。
不再感叹流年了,也不再感觉青春易逝了,对着正在绣香包的青芙,她还故意开玩的问道:“青芙,你不是有香包吗,怎么又绣呀。”
青芙似乎早就想过如何回答了,不假思索道:“我给爹爹绣的。”
沈曦拿过她正绣的香包,仔细看上面的图案,假装惊奇道:“给你爹爹的应该绣萱草什么的,绣燕双飞干吗?这种成双成对的图案,不适合送给他。”
青芙涨红了脸,想了好大一会儿才强辩道:“我就是觉得这燕双飞很好看才绣的。”
沈曦见小姑娘害羞了,就不再逗她了,而是故左右而言他道:“静萱呢,这两天都没看见你们在一起。”
青芙松了一口气,赶紧回道:“她和霍侠还有家清哥哥去小溪里捉鱼去了。”
沈曦摸着青芙亮泽的长发感叹道:“青芙真是长大了,成大姑娘了,不再是小时候那个非得吵着要赶海的小姑娘了。”
听沈曦一说,青芙也想起了当年自己非得要去赶海,缠得爹爹没办法了,只得将她带去干娘家赶海的事来了。
想起爹爹对她的疼爱,她眼圈一红泪就掉下来了:“干娘,我想我爹爹了,他怎么还不来呀?”
沈曦现在后悔逗小青芙了,要不是她胡说八道,小姑娘也不会哭的这么伤心了。
她一边给青芙擦泪,一边安慰她道:“你爹爹那么疼你,大概是实在没空,要是有空了,肯定第一时间跑来见你。没准呀,明儿个他就到了,你就好好绣香包吧,等你爹爹来了你就送给他,他肯定高兴。”
青芙马上将手中刚起绣的布扔一边去了,又去翻布头道:“我给爹爹绣个新的,不要那个燕子的了。”
沈曦替郑家清默哀一下,看来小家伙在青芙心中的地位,还是比不过归海墨呀。
对于青芙和郑家清小小的暖昧,沈曦决定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情窦初开的年纪,对异性有好感是正常的,如果这时候横加指责,会让孩子生起逆反心理,造成的后果有时候会很严重。
沈曦记得自己一个大学同学,找了一个当司机的男朋友,家里嫌那男孩文化低工作又不好,不仅不同意他们交往,还逼他们断了关系。那个同学也是个硬脾气,不惜与父母断绝关系,也执意嫁给了那个男的。大家本以为他们爱的这么轰轰烈烈的,肯定会过的很幸福,可谁也没想到,在结婚三年后,他们就离婚了。
后来沈曦和她遇见时,两人聊起这事,沈曦问她当初爱他爱的那么深,怎么会以离婚收场呢。
那个女同学淡淡道:“当初父母一说反对,心里就懒得听了。和他在一起时,我们的话题就是想着如何对付父母。后来父母也断了,我们也结婚了,没有那个共同话题了,我们才发现我们之间根本一点也不合适。我说的他不懂,他说的,我不嫌粗俗不想听。我好歹读过几本书,有点小资情结,他偏偏每分钱都要算计,说我花钱太大。天天吵架,不离婚还等什么?其实那时候我家里要是不管,我和他处一段时间,就会觉出不合适来了,肯定是要分手的。我不是怪我父母,只是觉得他们处理问题的方式太粗暴了。”
到了现在,沈曦仍记得她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有自嘲,有解脱,却独独没有痛苦。
难怪有人说,爱情这东西就是弹簧,你给的压力越大,它的反弹就越大。
有了那个女同学的前车之鉴,只要青芙和家清没有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来,沈曦觉得自己还是假装不知道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至少还有一章。
我发现最近我一直在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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