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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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院子里的人已经走光了,酒席全部撤下,院子里还飘着淡淡的酒香,顾淮江闻着味头更晕了,紧紧地握着沈文岳的手不放,见沈文岳冷冷的站着看他,被他一瞪,心头酥麻麻的痒,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胆子都变大了,亲吻着沈文岳的指尖,嘴里喷着酒气道:“真软。”

沈文岳闻言脸唰的一下黑了,平日里文绉绉气宇轩昂的男人居然在他眼前耍酒疯,跟个无赖一样,他怎么知道顾淮江还有这种时候,不远处,沈丹书和蒋辉和几个人在院子里弄起了烧烤,还剩了不少羊肉,今天不吃,以后就没新鲜劲了,顾玲慧换了一身红色的刺绣衣裙,披着外套和沈天明串鸡翅,儿女就在附近,沈文岳不好和顾淮江一般见识,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有一句没一句的讲些胡话。

“你起来,我送你回屋。”沈文岳拽了一把没拽动,男人结实的身躯稳稳地坐在凳子上,以沈文岳的体力,得费点力气才能把顾淮江弄回去。

“你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要我扶你回去吗?别借酒装疯,起来。”

顾淮江呵呵的笑起来,突然手上猛的一拽,没有一点准备的沈文岳一下子扑上前去坐在了顾淮江大腿上,还没等反应,男人的双手缠上来,紧紧地箍住了沈文岳的腰,嘴里喃喃道:“岳岳,岳岳,你怎么又不理我。”

沈文岳咬牙切齿的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前头蒋云深闻声看过来又很快的扭过头去,也不知道嘴里说了什么,几个后辈都很有默契的不往这里看,自顾自的说笑着。

“顾淮江我知道你清醒着,放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顾淮江确实没怎么醉,就算喝了不少酒,头脑也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清醒,这是他经年累月练就出来的酒量,简直百酒不侵了,乡下这种二锅头怎么能撂倒他,但现在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怀里,闻着沈文岳身上熟悉的味道,一阵心猿意马,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开。

沈文岳穿着棉白短袖,被他这么一折腾,衣服上提,露出了一截白晃晃的腰线,顾淮江摸着摸着直接挑开了边缘钻进了里面摩挲起来,手指很精准的找到了突起的哪一点,轻轻的一刮蹭,沈文岳顿时毛了,强硬地扯开顾淮江的手臂,站起来转身,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把不远处的几个人都惊动了,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

顾淮江被人扇了一巴掌,清醒了大半,沈文岳这一巴掌扇得狠了,顾淮江脸上立马出现了一个巴掌印,他有些傻愣愣的转过脸来,深邃如海的眼眸黑沉沉的看着沈文岳,半晌回不过神来。

顾淮江一身酒气,几个人还真害怕他喝了酒不认人万一和沈文岳较起劲来就不好了,沈丹书刚想上前把顾淮江扶回去,就听顾淮江极其委屈的道:“岳岳,疼。”

他这一声撒娇带耍赖的一出口就把几个人都弄愣了,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顾淮江也够厚脸皮的,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来撒娇这一套,他不害臊,沈文岳都替他臊得慌,但这么多人看着,也只能伸出手来把顾淮江扶起来,“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扶他进屋。”

沈丹书点点头,“爸,别跟爸爸急啊,他不是喝醉了吗,有什么事你就叫我,千万别动粗。”

“我有分寸,去玩吧。”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顾淮江这大体格差点没把他压在地上,骨头死沉死沉的,躺在床上还哼哼唧唧的翻来覆去叫唤。

“岳岳,岳岳,你别走,我求求你,别走好不好。”

“君君又尿床了。”

沈文岳把毛巾拧干,甩到顾淮江脸上,“还装,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几岁了,喝了点酒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让不让小辈笑话。”

顾淮江此时也装不下去了,揉着额角坐起来,看了沈文岳一眼,拿着毛巾抹了把脸,半晌道:“我是真的有点醉了,岳岳,你别生气。”

“我告诉你啊顾淮江,你再这么当众耍流氓我可不会手软,刚才疼吗?”

顾淮江以为沈文岳心疼了,拧着眉道:“现在还疼着呢。”

“该啊,我还打轻了。”沈文岳抱着手臂冷笑起来,看顾淮江一侧脸颊真有点肿了,心里闪过一丝不忍,翻开抽屉找出一管药膏扔到顾淮江身上,“自己抹抹。”

顾淮江拧开闻了闻,立刻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抬头看着沈文岳笑起来,“我洗把脸再抹,你先去忙吧。”

他这点小把戏哪瞒得住沈文岳,别看顾淮江一副硬汉模样,其实特别讨厌中药味,药膏是几种中药配制而成的,又苦又难闻,恐怕沈文岳前脚刚走顾淮江就能给扔进垃圾桶。

沈文岳哼笑一声,抓过药膏坐在顾淮江身边,挤出来一坨在掌心搓热了,掰过顾淮江的脸一只手就糊了上去,顾淮江眉毛拧得快打结了,他就闻不得中药那种苦涔涔的气味,首先胃里就不舒服,但是沈文岳肯留下来,有这么细心的照顾他,他哪里舍得推开眼前的人,离得这么近,一瞬间都看痴了。

今天被结婚的氛围感染,想起以前的事,心里酸酸胀胀的,等他和沈文岳在一起,一定也要办个像样的婚礼,沈文岳被他的目光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人喝了酒净干蠢事,现在最好不要招惹他,等药膏都吸收的差不多了,沈文岳收回手,抽了一张纸巾随便擦了擦,可别说,顾淮江的这张老脸还挺有弹性的,触手光滑,看来在瑞典的时候保养的很好,细皮嫩肉的。

“好了,洗个澡赶紧睡吧。”

他刚想站起来,顾淮江高大的身影就罩了上来,将沈文岳推倒在床上,一条腿跨上去,结结实实的把人压在了身下,他喝了酒没个轻重,平时不敢做的事今天脑子一热也不管了,只想按着自己的意愿痛痛快快的先做了再说。

沈文岳脸黑的彻底,顾淮江身上一股酒气,沉得要死,此时把他压在身下,他连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再说了,儿女都在院子里,要是让他们看见他俩现在的情况,沈文岳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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