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小师妹初次见面(1 / 2)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起床了。
程意洗漱完后,一直有些磨蹭不敢去开门,总觉得一开门某个家伙就会冒出来,吓她一跳。
不过还好,最后什么都没发生。
程意去了大厅,意外的是大家都到齐了,坐在那里吃饭。
“程意姐姐,来,我做了馒头和豆浆呢,很好吃的。”吴静招呼她过去。
“嗯。”程意看了一眼,林刑天坐在陈苻边上,离自己有点距离,心里放下心来,朝着吴静身边的空位走去。
“坤玉呢?”程意问,她没有看见坤玉觉得有些奇怪。
“坤玉一早起来就去看小八了。”吴静说,“程意姐姐你知道的,胡爷爷昨天说了坤玉要每天滴血。”
对,是有这么一回事,程意眨了下眼睛,昨天她被林刑天的举动弄蒙了,一晚上都是那个吻以及林刑天开怀的笑声,其他事情倒是忘了个一干二净。
“哦。”程意点头坐下来。
那么的林刑天本来安静坐着啃馒头,看见程意出现表面上看起来不动声色,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他抬头看了一眼,看着吴静把豆浆端过去,于是挑眉。
林刑天站了起来,陈苻最先奇怪:“林小弟?”
“程意姐姐,我给你倒豆浆。”吴静非常热情,她真的很喜欢程意。
“好,谢谢你。”程意说着,忽然就听见陈苻的声音,一抬头就感觉一个高大的身影过来堵住了她身前的光线。
林刑天,他又来了。
程意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刑天哥哥,你过来干什么?”吴静眨巴眼睛问。
林刑天笑笑:“豆浆喝完了,我过来喝豆浆。”说着十分自然的接过那个豆浆大碗给自己倒了一点,最后顺势坐下来。
程意的身体更加僵直了。
吴静眨巴眼睛,看着林刑天,目光仿佛在询问:“刑天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林刑天朝她眨眨眼睛,小镜子,帮哥哥一个忙,这个位子就先给哥哥坐吧。
噢。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吴静捂着嘴巴偷偷笑,然后很乖巧的走到另一边,在林刑天的座位上坐下来。
主位的胡桃吃着香喷喷的馒头和甜淡适中的豆浆,心情非常好,抬头看了一眼吴静,吴静对她甜甜笑。
胡桃一向严肃的脸有些不自在,微微侧头去看另一边的程意:“新徒弟,等下吃完早餐你跟我去门族露个面。”
程意忽然被点名,略微有些紧张。
她昨天跟坤玉聊的时候多少理论知识,今天过去后就会真实的了解入梦师的一切,对于独来独往惯了的程意来说,这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不能因为紧张不习惯就停滞不前。
这是新开始。
程意沉下心,点头:“知道了。”
林刑天在边上荡漾开笑容:“小师妹,别担心,有师兄在,师兄会护着你的。”说着嘴巴咧开来傻笑不已。
这个蠢货。胡桃翻白眼,低头吃自己的早餐。
门族大厅,早会已经开始,门族的规矩是小辈们要开会的时候要早早来到。
长辈们还没来,弟子们叽叽喳喳,交换着情报。
“诶,你听说了吗?林刑天回来了?”
“咦,是那个放荡不羁一生潇洒的林师兄吗?”
“呸,那种家伙怎么好意思做别人的师兄,你看他有一点师兄的样子吗?”
“哟哟,你这话说的,人家的天赋那么高,他不能做你的师兄难不成初级测试勉强算个中等的宗少爷能做你师兄啊。”
少年人脾气大,说着说着就容易吵嘴,这话题扯到宗越身上,而他好巧不巧刚刚来到。
于是场面就有些尴尬。
那说话的人讪讪笑道:“宗越,我不是那个意思。”
宗越冷冷道:“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兴趣知道。”说着甩手走了,那个浑身的不屑和高傲,简直就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那人脸色顿时难看下来。
先前腹诽林刑天的人不由咂舌:“这个宗越还真是把自己当作少爷了,你别说,林师兄虽然随了胡桃师叔的臭脾气,但是他向来是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你要是真心真意去请教他,林师兄还会耐心解答你呢。”
这宗越么,眼睛从来长到头顶上的。
那人沉着脸说了一句:“管他呢,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话说得很偏激,不过没人有反驳他。
门族里分为三个团伙,一种是宗越那种家世良好背靠大树好乘凉的,这种队伍表面上很风光,大家也喜欢靠拢,只是队伍内的较劲也很激烈,队伍外的各种看不起也是常有的。
另外一种是林刑天这种优等生,因为能力出众,天赋极高,所以颇受看重,这一点上面林刑天算是得天独厚,门主对他们师徒的纵容程度简直令人羡慕到发指。
这第三类么,就是普通弟子,他们资质平平,又没有很好的家世傍身,在门族里有时候受到两类弟子的排挤,心底里多少都会有些不平。
“好了,消消气,等下师叔师伯们就要来了。你板着脸可不好。”有人劝道。
大家也略微说了几句,于是僵直的气氛又得到缓解。
女弟子的队伍里同样很热闹,今天燕青青穿了一件新衣服,那淡粉的纱裙在阳光下泛出点点光芒,衬得她那张娇美的脸蛋熠熠生辉。
有女弟子感叹:“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啊,她长得怎么这么好看?”
也有女弟子心里嫉妒,不肯承认她的美貌:“哼,不过就是家里有钱,花钱打扮起来罢了,脸长得也就那样……”
“啊,你们看,宗越少爷过去了!”有人惊叫起来。
大家的目光投过去,果然看见宗越穿过人们,朝着那抹淡粉色身影过去。有人喃喃道:“宗越少爷真实风流倜傥,我要是能得到他的喜欢那就好了……”
“你,别做梦了!人家心里眼里只有燕青青好么。”有人酸溜溜的说。
刚才开口的人羞恼了一下,反驳她:“那又怎样,我起码敢做敢当,可不像有些人明明心里嫉妒,明明心里喜欢的要死,就是不肯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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